他本是地上的尘埃,只能在最底端仰望着明月,而今明月入了怀,他卑劣的想要独占,想要将明月留下片刻。
“是。”
铁钳似的双臂逐渐收紧,墨守像是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谢思寸惯着他,搂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墨守,我要你…..”她又说了一次。
这一句话,把墨守的理智给吹飞。
在侍寝之前,教坊的人像是要抹除墨守这个人一样,把他塞进了框框条条之中,告诉他每一步该怎么做,每一步步该怎么做,可如今谢思寸就在他怀里,那些规矩在他脑海中逐渐淡去。
他不该吻太女的,可是这样的渴望来得又急又猛,他的唇贴上了谢思寸的,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接吻,这一切都源自于本能,他放肆地吮着她的唇,在她轻启朱唇之时,舌头便灵活的窜了进去,他的双手同时在谢思寸的身上游移着,感受着她娇美、玲珑的躯段。
“唔嗯……”谢思寸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微微弓起了腰肢,迎合著墨守的磨蹭,她回吻着墨守,两人的舌在半空中交缠,仿佛进入了一场角力,啧啧的口水声不断,谢思寸只觉得自己连舌根都被吻麻了。
这场角力,谢思寸逐渐落于下风,起先她还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的受着,可撒开手的墨守就像是一团烈火、一阵飓风,完全令她无法捉摸,她搂着墨守的肩膀,感受着他的热度、他的体重,以及他的欲望。
那昂扬的男性象征,就这样放肆地抵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她敏感的秘裂,她可以尝受到他有多么的灼热、多么的硬挺,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往体内流窜,她的绸裤也慢慢的被泌出的爱液给浸润。
他们彼此互相渴求着,在此时此刻,脑内唯有一个念想,那便是要融为一体。
硕棒隔着布料,反覆的磨蹭着易感的花户,有好几回,那阳物都快要连着布料一起顶进花穴之中。
“唔嗯嗯嗯......”快慰感不断的累积,在墨守的刺激之下,谢思寸慢慢的被推到了巅峰。
在墨守终于舍得松开谢思寸的唇时,她大力的喘息着,喘息之中,又夹杂着婉转的吟哦声,“哈啊啊……”
墨守充深深的凝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头承载的满满的情意,“殿下真美……”墨守发自内心的赞叹着。
谢思寸上的外衣已经被褪去,身上只着兜衣和绸裤,露出大片的雪肌,那胜雪的肌肤因为欲望,染上了薄粉,墨守的大掌隔着兜衣,自似的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将那一双乳捏圆搓扁,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那胸前的蓓蕾也被揉得充血硬挺,那柔软的触感简直令他爱不释手。
“阿守……”兜衣落下,他粗砺的指腹引发谢思寸一阵阵的战栗,让她的嗓子柔媚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她轻轻拉了一下乳夹的链子,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更加深浓了。
绸裤也被轻易的除去,两人终于裸裎相对。
“殿下……”勃发的欲根就这么抵着女性私密之地,墨守紧盯着谢思寸,用眼神征询着她的意愿。
“唤我点点就可以。”这世上,唤她点点的,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她希望里头包含墨守,她冀望此时此刻,两人之间没有隔阂。
极度动情之下,墨守喊了声,“点点……”单单只是两个字,却被他唤出了无比缱绻的意味在里头,他连语尾都是颤的,牵动谢思寸跟着一起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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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插到变形(破身H)(9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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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寸一双玉腿被分得大开,露出了粉嫩干净的花户,那饱满如馒头的小屄在他眼前一览无遗,墨守不自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阵。
太过于渴望,以致于墨守心跳加速,四肢发冷,他耳边有些嗡嗡作响,可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指尖也稍稍发颤。
用颤抖的指尖握住那胀到生疼的欲根,墨守的腰肢下压,龟头顶着那因为情潮儿翕合个不停的穴口,不过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继续用肉棒子爱抚她的花户。
坚硬的肉棒子压印在嫩肉上头,把那处粉嫩变成了深粉,把那饱满的形状压印上他的模样。
“哈啊啊啊......”
肉棒子快速的在两瓣棒肉之间磨蹭,汩汩流出的爱液将那肉棒打得湿亮,噗嗤噗嗤的水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谢思寸忍不住轻轻吟哦了起来,她整个人如今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只要稍经催化,就会盛开。
“嘶哈”墨守几番尝试突入,不过都滑开了,他额际浮现了一滴滴的汗水,粗喘了起来,
他太巨大,而她太狭小,要进入她,可能会费一点劲儿,墨守尽可能的刺激着那收缩不只的穴口,寻找突破的时机。
不过他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欲望和对谢思寸的爱意在拉扯,他是舍不得她有半分不如意的,就算只是一星半点的疼,他也不舍。
墨守并不明白,他每一次的磨蹭,都给谢思寸带来了强烈的快慰感,体内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让谢思寸浮现了想要被狠狠填满的冲动。
这无异是种变相的折磨。
她疯狂的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墨守插入!很想、很想!
就像是饥渴的人想要水米那般,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欲望,需要被满足。
“阿守……”谢思寸将双腿分得更开,轻轻拱起了腰肢,一双翦水秋瞳紧盯着墨守不放,里头是荡漾的春情。
墨守当真无法再顾虑太多了,他的欲望已经濒临炸裂,像是洪水猛兽,止都止不住了。嘴里发出一声低喘,腰腹间一阵发力,那浑硕的菇顶将穴口撑开,一下子没入了大半,强大的犀利从深处而来,一时千万般滋味儿翻涌。
墨守粗喘得更厉害了,一鼓作气,一插插到了最深处,这一段过程并不容易,越是往深处,那越发的紧窒,谢思寸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嫩,那处也嫩,墨守就算往最深处撞,也怕会不慎伤了她。
可如今已经无法收拾了,那蜜道就是一个魔性的空间,里头宛如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含吮着男人最敏感的分身,墨守眯起了双眼,睫毛轻轻扇动,仿佛蝴蝶在拍翅。
“哈嗯嗯嗯……”柱顶使劲儿撞在宫口上,谢思寸感受到了一种被填满所产生的满足感,她娇吟出声,他们俩总算是合而为一了。
四目交接,里头流淌着情意,墨守心中一热,只觉得要他在此刻死去,他都是甘愿的,“殿……”才正要唤殿下,墨守就想起了,谢思寸要他喊她点点,他不该如此放肆,可在这个时候,他想放肆一些。
“阿守……”谢思寸软软的回应他,她的双眼有一些湿濡,就像是在撒娇的小狸奴,墨守的心都要给她喊化了。
“疼吗?”墨守俯下身,额头顶着她的额心,轻柔的摩挲着,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眼底只剩下彼此,去自可以从彼此的瞳仁瞅清自己的倒映。
两人之间严密贴合,几乎可以说是无一丝一毫的隙缝,她一双雪峰都被他壮实的胸膛给推平,两人之间互相摩挲着,汲取的彼此身上的温暖,此刻即便是这样简单的皮肉碰触,都能引发惊人的电流。
“不疼……”谢思寸跟着父亲学习弓马,本就不是一般娇气的闺秀,加上墨守做足了前夕,两人之间又互相渴求,谢思寸没有觉得疼,“好舒服的……”谢思寸的玉臂,柔软的唇瓣贴着墨守的脸庞,一路到了耳垂之处,柔声说道:“好喜欢……”
电流一下子从尾椎流窜,墨守仿佛可以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响,脑中轰然作响,残存的理智被纯欲所控制,墨守挺动起腰肢,全凭着本能和一腔情意,他已经忘了所谓的九浅一深,忘了应该要体贴轻入。
他甚至不应该入她的身子......而应该用其他的方式取悦她。
这些在此刻全部被他抛诸脑后。此时没了伺候太女的通房,只有一心思慕着谢思寸的墨守,以下犯上,凶狞的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