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的目光微微上挑,望向了谢思寸。

心口一阵骚动,好似被小钩子给勾住了,谢思寸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

是了,她今天确实是召了他侍侵。吃 肉﹀群 ⑦①零⑤﹑⑤⑨零.

早在一个月以前,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变了,从太女与暗卫,变成了太女与通房。

虽然仅是通房,可却是她身边的可心人,也是她的枕边人。

头先几日太过贪欢,让墨守吃了瓜落,被皇帝唤到正殿训斥了一顿,又在雪里站了一个时辰。

对于死士暗卫出身的墨守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谢思寸却明白,这也是她父皇在敲打她不要耽溺于男女情事之中。

毕竟光是当初选墨守作为通房这回事,她父皇便不赞同。

适巧她前些日子天葵至,便冷了他几日,做做样子。

墨守没有抱怨,他从来都没有抱怨,不过谢思寸可以感受到,他心里是不安的,这令她的心头一阵柔软。

“准了。”谢思寸话才落下,墨守眉眼间已经有了一丝的喜色,他连忙起身,打横将谢斯寸抱起,就这么抱了一路,回到了寝殿,从书房到寝殿一路上都有着炭火,可墨守还是深怕自己走慢了,就要把他的殿下给冻着了。

红纱垂幔,谢思寸就这么坐在床缘,墨守脱下了她一只鞋,又脱下了她的袜子,她的裸足就这么被捧在他的掌心,她的脚就像是玉笋一般,白白的,小小的,被捧在他宽厚的手里,显得她的脚更小了一些。

墨守的手指摩挲过了纤嫩的足心,一股麻痒感直冲天灵盖、漫步全身,谢思寸的双腿都软了起来,可动作却是有几分硬气,她将自己的足抽了回来,接着一脚踩在他两跨之间。

“阿守,可是想要我了?”

这篇一样会有倒叙~

狗狗不弱,他只是舔

太女朝堂强,但是房事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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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踩着欲根(H,女踩男的play)

02 踩着欲根(H,女踩男的play)

思寸的小脚丫子调皮的狠,先是从小腹着力,圆润的脚指头揭开了他身上薄薄的寝衣,轻轻一勾,冰冷的足尖马上被他的皮肉温暖,小腿施力,圆润的指甲与腹部的肌肉死碦,顺着腹部的向下的沟壑而去,他的脐下三寸因为侍寝的缘故除了毛,坦露出底下细致的皮肤,脚趾勾住了裤头,谢思寸明媚的眼儿滴溜溜的转着,微微上翘的眼尾,让她看起来像只正要使坏的小猫。

“想、想要……”墨守的嗓子带了一点颤,没了平素的冷静,听着居然有些撒娇的意味。

“想要谁啊?”谢思寸的语尾拉长了,藕一般,断了还会牵丝,使人浮想联翩。

那裸足隔着布料踩住了已经勃发起来的欲根,那欲根本该高高翘起,却是被她来回的往下踩弄,那处弹性极佳,谢思寸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反反覆覆的踩着,同时举起了另外一只脚,示意墨守脱下她另外一只鞋。

“想要殿下。”被强烈的欲望折腾着,墨守的下颔都紧绷了起来,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额际也沁出了汗水,十分难受的样子。

“嗯?想要谁?”脚指头勾着了裤带,往下一扯,那欲望的根源就这么弹了出来,谢思寸也没见过其他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许是她心就是偏的,她总觉得墨守的肉棒子很可爱。

粉粉的一根,就像婴儿的小臂一样粗、一样长,上头的伞顶,大概就小婴儿握拳的大小,如今那铃口已经冒出了兴奋的前精。

墨守身上不戴一点男人的腥膻味儿,反而在沐浴过后带了一点乳香。

皇族的人,就算再怎么清高减省,说起来就是重享乐的,这也算是谢思寸个人的一点喜好。

喜欢乳香、喜欢墨守、喜欢玩弄墨守......

“想、想要……”墨守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是那理智还在,他不敢逾矩。

谢思寸是不达目的不罢手的强横性子,毕竟是太女,没有这么点魄力,早就被拉下去了。

两只脚,一只脚是裸着的,另一只还剩下绫袜未脱,就这么夹住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子,相互摩挲不已。

麻酥酥的感觉从下腹传来,墨守琥珀色的瞳迷离涣散了起来,脸颊上头也浮现了红晕,荡漾的春色,让冬雪都不再寒冷,对谢思寸这种怕冷的人来说,热燥的感受,只有墨守能给予。

柔嫩的足心左右、左右,来回摩擦,要钻出火花似的,也确实钻出了火,那是墨守体内的欲火。

强烈的欲望击溃了暗卫强大的心智,墨守谨记着的那些侍寝礼仪都消灭了,只剩下他心中最真实的情感。

“点点、点点……要点点……”

太女之名,理当避讳,就连太女的外祖明国公都不能喊她的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爱称,也就是太女的乳名。

太女的乳名是点点,只有最亲近的人能喊,不管是通房还是暗卫,那都是没资格喊出口的。

“哈啊啊啊……”男人最敏感之处被这般玩弄,墨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嘴里乞求着,“奴想要点点,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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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她欺负人(H)

03 她欺负人(H)

“点点,哈嗯……”

谢思寸爱极了墨守恳求的嗓子,嘈嘈切切、浓浊轻细、压抑张扬。炽热的情欲化开了高峰不融积雪,所有的冰冷成了一片暖泉,让思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暖,就连耳朵暖烘烘的,暖得酥麻,一路酥到骨子里了。

“阿守这么乖,我哪里舍得拒绝,嗯?”谢思寸的小腿再使了一点力,墨守的寝裤已经被她扯落到大腿边。

她身上整套的太女朝服,连同冠帽,服装端整、仪态万千,要面见朝臣也无不可,可墨守已经是衣着不整、脸泛红霞,低眉顺眼,谁能想到那平素高冷淡漠的墨大人,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可同样的,也没有人知道,在朝堂上越发端素严谨的太女,私底下居然是如此顽皮,这般坏心眼的狎玩着她的小通房。

穿着绫袜的小脚凑到了墨守的唇边,墨守咬住了绫袜的边,扯下了绫袜,布面刮蹭着足背,谢思寸吃痒了,发出了一阵银铃似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