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够,过于柔和的触摸除了刺激身体更急切的需求就只能拉进两个人之间距离。

“你只会这样慢吞吞的吗。”司天佑大口呼吸着,恶意从他的语调里溢出来,抗拒好似恋人的亲昵,“接吻的时候我才会这么有耐心,可惜我不会亲你。”

付闻抬起头,反复的吮吻让他的嘴唇比alpha的红的多:“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至于和您的亲吻。”助理挑了下眉,这让似乎从始至终都很恭敬的Enigma露出些本性里的高傲,“虽然我可以让您马上黏在我的嘴唇上。”

“但我更期待充满爱意的唾液交换。”这个动作无比下流的男人,张嘴说出跟处女似的妄想。

司天佑想嘲笑这个人的异想天开,但是刻薄的话语在助理舔过乳头再狠狠咬下之后变作了闷哼。

在乳晕上留下牙印后付闻安抚似的亲了亲司天佑的乳尖:“希望您喜欢,司董。”

然后就像alpha催促的那样,付闻松开握住他性器的手,固定住他的腰,唇舌和另一只手不客气的开始玩弄司天佑的乳头。

湿热的口腔把乳晕和奶头一起包了进去,那块软肉夹在Enigma的嘴唇之间变形,舌头刷过乳头,上面的颗粒刺激着那小东西挺起来。

同时付闻揪住另一边的乳头向外拉扯,在原本浅褐色的圆粒被拽成小小的红色圆柱不能再延伸之后,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和牙齿分别又一起陷到了那不大的面积里。

“唔!”司天佑从不知道自己的胸原来也这么敏感,那两个对他而言和装饰品没什么两样的肉粒清晰的传达着疼痛与舒爽。

付闻照例亲了亲已经肿成指节大的奶头,松开手,他低头看了眼司天佑的性器,内裤快要包不住alpha的性器了,轻薄的布料被他的腺液浸成半透明。

“抱歉,下手重了些。”Enigma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舌头换了个边,被他拽的没能恢复成正常形状的可怜肉柱得到了安慰。

就像吃奶的孩子,舌头托住奶头嘴唇再轻轻抿起,他抵着留下指甲半月形印记的乳尖摩挲。

司天佑猝不及防的在疼痛过后的温柔舔舐里呻吟出声。

可另一边的奶头上残留的唾液在空气里渐渐带走温度,付闻没有去关照它,反而又握住了司天佑的性器撸动。

拇指用布料去刺激龟头上不断吐出清液的马眼,舌头吮吻乳尖。

司天佑在胸口的一冷一热里几乎要射出来,可几乎就是没有。

Enigma不允许。

“你他妈!放开!”alpha在付闻手下的马眼翕张,却被堵的严严实实。

助理在把两边的奶头吃的一样红之后顺从的松了嘴,他单膝跪在司天佑的腿间:“别着急司董,我说过,我会好好的舔你。”

“请您躺在椅子里。”Enigma发出指令,司天佑的身体往下滑,双腿被搁到桌面上,这让他的臀部对准助理。

alpha下意识的抓紧扶手,老板椅的四条腿带着滚轮,稍微受力就会移动,而他竟然只能靠小腿和大理石桌面的摩擦力固定自己。

付闻慢条斯理的撕掉司天佑的白内裤,挑选了合适的长度为老板的性器添上装饰。

布条系在龟头和柱身的交界处,直径的差距很好的隐藏了布料,只留下一个蝴蝶结。

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解放了付闻的手,也彻底杜绝了司天佑射精的可能。

司天佑简直要憋死了,他的性器指着助理那张好看的脸,蝴蝶结在红色的粗壮肉茎上可笑又滑稽。

在他破口大骂之前,付闻把终端放到了司天佑两腿之间的桌面上:“司董,您该开会了。”

助理话音落下,虚拟会议室就在司天佑的办公桌展开,那些他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公司的下属,席氏的高管,无数个半透明的投影出现在半空之中。

包括跪在他办公桌下的付闻在内,所有人都西装革履装戴整齐,那么多的视线就好像通过先进的技术穿透空间,全部落在司天佑身上。

看到他顶着红肿的乳头,看着他以怪异的姿势躺在老板椅上,看着他的助理分开他的臀瓣,微笑着说。

“司董好。”

在Enigma之后,接连响起的不同的招呼声,礼貌客气的微笑扭曲成嘲讽。

难堪,羞耻,司天佑觉得自己简直和被剥光了丢到第一大道没什么区别。

失去遮掩的皮肤似乎在被针刺,连空气的流动都感觉得到。

在这样的情况下,湿热的,柔韧的属于助理的舌头轻轻刷过那个因为紧张缩在一起的地方。

司天佑弹起胸膛,发出哀鸣,明明是极度恐慌的状态,他被蝴蝶结绑住的性器跳的更厉害了。

会议不需要司天佑主持,有专门负责的项目组研究合同整理需要修正的条款。

在这些青年才俊条理清晰的陈述里,助理不紧不慢的啄吻老板的菊穴。

小小的吸力带起一些褶皱又马上放下,肉花在这样和缓的攻势里逐渐适应,留下一指宽的圆洞为助理把舌头放到肠道里提供空间。

付闻不客气用舌尖沿着肉穴的边缘划了一圈,稍稍放松的褶皱马上就要收紧,却被来自臀瓣的大力拉扯阻止。

司天佑为了克制自己的声音几乎要把嘴里的肉咬烂,恰巧这时会议的进程遇到麻烦,项目组的成员一个接一个询问。

“司董您说呢。”

司董说什么,司董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让自己不要出声和伸到肠道里的舌头上。

正常人的舌头伸出来有三到四厘米,男性的前列腺在直肠距离肛门的三到五厘米之内。

很不幸,司董是正常人,所以他的前列腺被助理先生轻易地找到了。

肉穴箍着舌头,感受得到因为用力的不同,一个人全身上下最灵活的肌肉不断的改变形状。

在触碰到比肠肉稍硬的地方,付闻的目标变得明确起来。

探入,舌尖用力的戳刺,再放平舌苔舔过肠道,涨紫的几把没办法再给出的明确反应由抽搐的软肉不断亲吻外来者来表达。

得不到司董的明确指令,会议陷入僵局,付闻从司天佑下面的嘴里取回属于自己的舌头,然后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