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贺风面色大变,很是害怕会惹上不该惹的人,葬送了性命。
但贺璋却不肯再说了,他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帷幔,回忆着这一生所有的经历,等着死亡的到来。
贺风见他突然又不说了,他嗤笑了一声,道:“刚刚你在乱说吧,你就是为了乱我心性,好报复我,让我日日琢磨此事,不得安生。”
“呵呵,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皇族之人,你就是一个赘婿,一个人人都瞧不起的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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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元朔帝一行人已经到城门口了,可城门口的人,收了贺风的钱,对来往之人,格外的关注,尤其是小孩。
他们假借查路引,仔细盘查着。
看到元朔帝的马车上有几个小孩,其中还有贺闻溪和贺宇后,几个守卫相互看了几眼,当即就拦住了一行人,不许一行人进城。
“你们的路引有问题,不许进城,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
“走走走!”
守卫用莫须有的由头,赶一行人离开,还十分的不耐烦。
领头的谢之逊听到这话后,掉转马头,来到了守卫面前,不高兴的说:“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我们的路引到底有没有问题?”
守卫敷衍的又看了一眼,坚持道:“有问题。”
“是吗?”谢之逊看出了不对劲,他危险的眯了眯眼,拿出了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直面勘查的守卫:“那这个呢?有问题吗?”
第161章 谁敢不践诺,谁就是狗
“是吗?”谢之逊看出了不对劲,他危险的眯了眯眼,拿出了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直面勘查的守卫:“那这个呢?有问题吗?”
守卫看人不走,正准备赶人,就瞥到了谢之逊手里纯金打造的令牌。
这种令牌只能是皇亲贵族用。
守卫看到后,背脊一紧,哪里还敢吊儿郎当,不把谢之逊一行人当回事。
他忙跪了下来,认错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贵人恕罪,贵人的路引没有问题。”转而看向身后之人,“都让开,让贵人进。”
为区区一介商户得罪皇亲贵族,不值当。
“哼!”
谢之逊冷哼了一声,收回了手中的令牌。
守卫趁这个机会看清楚了令牌上的字,那是一个“闲”字,想来就是闲王殿下了。
那马车里的人……
听闻皇上和闲王殿下微服私访至正阳城,想来就是皇上了。
守卫突然感觉脖子里凉飕飕的,刚差一点,他就没命了。
这个贺风,差点害惨他了。
护送马车进城后,守卫一行人当即派了代表,将之前收的那些银子,通通送还给贺风,这烫手山芋他们可收不起,贺家的那档子事儿,他们也不敢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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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帝一行人进城后,直奔贺家。
可这个时候的贺家,早已被贺风弄成了铜墙铁壁,一般人还真进不去。
谢之逊敲门的时候,被拦在了门外面,门口守卫还说府里忙,不欢迎外客。
元朔帝不悦的抱着谢幼薇下了马车,他身后跟着贺闻溪和贺宇。
元朔帝就不信了,他堂堂皇帝和贺家子嗣一起敲门,他们还敢不开?
事实是,他们还真不开。
元朔帝:“……”
生平第一次吃闭门羹!
“竟敢把我祖父拦在外面?来人,给本小姐把这破门撞开。”
站在最前面的谢幼薇,鼓着奶呼呼的腮帮子,小手叉腰,怒下命令。
元朔帝本来生气了,看到小姑娘帮他出头的样子后,他忍不住笑了,还宠溺的开口道:“听小姐的。”
门被元朔帝的暗卫给强行撞开了。
贺风当即带着一群打手出来了,还嚣张的看着一群人怒骂:“什么人?青天白日的,竟然敢撞门?就不怕被安上强盗的罪名吗?”
看到贺闻溪和贺宇后,贺风不悦的皱了皱眉,又道:“闻溪,小宇,你们怎么跟这群强盗在一起?”
“原来你们不是摔下悬崖了,你们是被强盗劫持了,来人报错信儿了。”
贺风很会找理由,圆上这件事。
贺风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说:“这群强盗劫持了你们,一定是心怀不轨,想要威胁贺家。”
“来人,快去请知府张大人过来,帮我贺家拿下这些敢青天白日行凶的强盗。”
贺风活了一把年纪了,不笨,看到有人带着本该摔下悬崖的姐弟两上门,他瞬间就能想来,他们是给姐弟两讨要公道来了。
而此事又不在府内,门口这么多人路人看着,无法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