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一个坑里摔倒两次呢?
还怎么都不听劝!
真是蠢死了。
还当什么男人啊?
快割了去当太监吧!
以后就不会再恋爱脑了。
魏安吓得捂进了自己的小腹部,底气不足的喃喃:“我家三代单传,我,我,我不能当太监。”
谢之逊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他白了魏安一眼,抱着谢幼薇要离开。
魏安急的抱住了谢之逊的腿,不让谢之逊走,“阿逊你别走啊?你帮我查查那个骗子啊?”
“自己去查,好长点记性。”
魏安:“……”
“那你收留我几天,我,我……”
“我家当全当了,什么也没有了,接下来都不知道吃什么?喝什么?下人也养不起了,呜呜呜。”
谢之逊不说话。
魏安又求起了谢幼薇,“薇薇,阿逊最疼你,你帮干爹劝劝阿逊,让他收留干爹半个月,好吗?”等他下月俸禄下来,就没那么难了。
然而,谢幼薇摆着手:“不劝,不劝。”
“干爹去当太监吧。”
“………”
“干爹适合当太监。”
魏安???
“干爹当了太监就没烦恼了。”
魏安:绝望,无力,生无可恋。
最终魏安还是住进了闲王府,暂且在闲王府吃喝半个月,谢之逊还答应他,帮他养两月的下人,原因何在呢?
三个字,脸皮厚。
闲王府魏安是翻墙进去的,他还当着谢之逊的面,抱了府里最值钱的东西要去变卖换钱,谢之逊见状,只能答应他的请求。
谢之逊:人至贱,则天下无敌。
.
宁寿宫。
太后焚香沐浴后,照例要去拜紫金葫芦,太子一路搀扶着她前往,很是孝敬的样子。
但实际上呢,太子是来告状的。
去的一路上,太子将之前在云南王的接风宴上,请陆婉来宁寿宫的事儿,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最后成功让太后记恨上了谢之逊。
太后不高兴的皱着眉,气愤的开口:“什么,你说哀家口谕,召见云南王之女,闲王竟然不遵哀家口谕?”
口谕究竟有没有,太后不在乎。
太后在乎的是,闲王近来得了一点儿差事,入了皇帝的眼,就敢无视她的口谕了。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能放任。
必须杀鸡儆猴一番。
不然的话,以后谁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久而久之,她这个太后,当的还有什么意义?
眼看着就要到供着紫金葫芦的大殿里了,太后停下脚步,看向身后随从,道:“去,宣闲王进宫,哀家倒要问问闲王,为何不遵哀家口谕?眼里还有哀家吗?哼!”
太后本就不是皇帝生母,和皇帝隔着一层肚皮,面和心不和,所以很忌讳旁人不把她放眼里的事儿。
那会让她觉得,旁人就是觉得她不是皇帝生母,才不把她放眼里。
随从领命离开后,太后和太子两人进了殿内,对着紫金葫芦,一阵跪拜。
拜完了后,太后照旧,上前亲了一口紫金葫芦,以表诚意。
亲完后,她还让太子也亲。
太子:“……”
“皇祖母,这没必要吧?”
他堂堂太子,对着一个紫金葫芦亲,不太好吧?也太失身份和威严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哀家的呢?”太后语重心长的说:“赐福神女很灵的,快亲亲?”
在太后的软磨硬泡下,太子亲了紫金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