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确实如此过分,人压趴在师雪章的臀上,腰胯住不住地重捣着,沉甸甸的囊袋都撞出一层激烈的白沫,混着精汁与淫水,铺就在粗硬的阴毛上,又被他沾到了幼嫩的臀尖,刺得胯下的美人哀泣淫叫。

淡色的抹胸根本比不上他天生的肌理。菱角一样的尖绕在背后,白得惹眼的皮肉却润出光晕,将之完全碾作低劣的尘土,谁都想不到它的料子是今年上京备受贵妇小姐争抢的精贵。

师雪章的肌理细细泌出情动的汗液,楚兆心都鼓胀满了,痴迷地舔舐着柔润的皮,竟从淡淡咸中尝到了来自骨血深处的体香,湿暖的甜,从喉管黏满了全身。

湿热的薄汗令他像是从水中打捞起的精怪,抹胸情色地挂在他的胸脯上。但从被弟弟发现双身后,他便再也没有勒紧过这处地方,小巧的奶袋子愈发饱胀。就连现在被遮在布料中的乳晕也涨大了,嫣红的奶尖扩开,润出娇嫩的艳粉。

美人的全身都熏成了粉玉模样,就连那根无甚大用的肉茎也是如此,它掉在胯间,尺寸还算正常的根茎已经软掉不能再硬。其上布满雌穴喷涌出的汁液,摇晃间半白的精水射在地上,透明的腺液中夹带了一些精絮。

他日日被男人奸淫强亵肏干着后面两处,前根常常也就惨兮兮地泄出汁来。这般作弄下精种也稀薄了,那浅淡的颜色一看就知道难以令女子受孕。

偏偏这具身子正巧长着同样的器官,师雪章便随时被淫辱着自己的亲弟抓吻着嘴,亢奋地问询着能否生下师家下一代的继承人,问着问着他便羞愤地踢着那人的身体,却又被攥住足腕用舌头奸了足心。

师雪章的身子止不住地打抖,又没有了神志,怎么看都显得无比辛苦可怜,他背后的男子半点不怜惜他的凄楚,气息透出兴奋,就着他隐约的哭腔肏得更重了。

涌出邪性的年轻男子全身滚出热汗,坠在那段深凹的腰窝中,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贴着身下精致欲飞的蝴蝶骨,用身体做成笼子,困住了真正称得上绝丽的国色。

楚兆被紧嘬着肉屌的嫩屄舔出凶性,双目赤红溢出狠厉的颜色,他伸出牙齿轻咬着美人的肉,饥渴无比,不断用尖牙刮擦着细腻的肌肤,滑出细长的红痕。

“咬坏了……呜……”师雪章又痛又痒,下意识绞着肉口,紧窄的小嘴几乎绞停了楚兆的男根,差点将人的耻骨脊柱舔吻酥烂,狂溢出子种喂养这张妖性的肉花。

楚兆恨不得真的咬破口中雪色的皮,却又被他这样一叫,忽地生出丝丝缕缕假惺惺的爱怜。他有些疼惜地回想起,自己并不能真正将之吞吃入腹。于是只能强忍着探出舌尖舔舐,分挤开牙齿与嫩肉。

师雪章简直要被他干得瘫软酥烂,对玉雕做的长腿软绵绵地吊在半空。

平时见一回便令人神魂颠倒,此刻它们尽数赤裸,不绞也不缩,只从腿根骚情地淌着粘稠的淫水,一直点滴坠到地上,打出异香的湿痕。

他的膝盖窝粉极了,就连娇养十数年的大家闺秀也不会如此生嫩。它们微微弯曲,弄出翻折的样子,顺着线条指路往上给人引道,仿若故意翘起屁股在等着挨肏。

师雪章整个人挂在桌沿,腰臀被楚兆掐定在自己的肉具上,挺翘的白肉叫阳茎肏干湿红,那是他身上最丰腴的位置,每撞一回轻颤的臀尖便晃荡一分,晃得淫骚的汁水都溅到了挂人的桌面。

“哈啊……烂掉了…不要……”

他被含不住的涎水塞住喉头,呛咳地哭,显出一万分凄惨。足尖没了力气,脚趾似寻常那般翘起,这时踩在这处,叫阳根撞插两下,又立马带到了另一处。

这般样子实在哀婉可怜,楚兆凝视着师雪章侧趴着的,迷乱无比的脸,吐息声也不似人类,嘶出兽性的粗沙。

明明之前才正着破开了师雪章的穴,压着人深肏,直干得淫肉深处的嫩苞都肿起来,顶着鼓胀的肉环狂射出精种。那根奸淫着嫩屄的性器此时却更硬了,将被淫药养过就会发骚的屄都挤出甜汁。

交了童贞的处男精的楚兆干他干得愈发张狂,这本该是他人妻子的大美人被迫做了不够守节的荡妇,脂红的肉环被肏得红亮肿翻,却依然亲昵地含着年轻男子的阳根嘬吸。

淫窍的软肉绞着柱身上狞色的青筋吮吸,美人屁股摇晃着,嘴中轻叫,神思愈发地不清醒了。

师雪章在黑沉的意识中也感受到可怖的无助,细弱地急喘低吟,嗓子黏得哽咽不止。他敏感极了,让人逗一逗桃缝便会泌出水,这般淫弄亵玩简直要了他的命,根本无法承受这般过激的欢愉。

他在这间无人知晓的内室受着好友的淫辱,本人却一无所觉,失魂的接受粗硕的肉棍奸干,直把深粉的肉阜都磨成了淫乱的靡红,透出熟烂的滋味,铺满淫荡的色香,肉口更是挂满了不知是精水还是淫汁的白沫。

像是什么专程用来承欢的淫器。就该大敞开秀致的腿羞涩地展示自己奇异淫靡的器官,躺在床榻之间拥尽缠绵。平日夹着男人的肉根,便是这具身子最好的功用,被男人草进嫩屄磨开宫苞,天天往里边喷满腥浓的精水,只等着受孕就足够了。

胸脯上乱挤着桌面的奶子也泛出痒,他无比狼狈,发丝一缕缕打湿,从腰背黏连着,又网住了桃色的颊腮。

那对指尖嫩粉的手难耐地蜷缩起来,半是脱力半是失控,做成了并不规整的爪型。

好痒,真的好痒……

不该是性器的乳肉满溢出磋磨人的酥痒,师雪章的指节点在摊成圆盘的小奶,挨肏的臀尖也跟着一颤。那双失神的眼珠不停掉出水珠,额角挂的汗一同滑下,湿漉漉的一张潮红的面目,色欲横流淫香四溢。

他不哭了,梦呓般撒娇,一边被奸出哼吟一边说着自己的胸口痒。那对无力的长腿也弯翘起来,似乎是在勾引,软软地挂住楚兆的小腿。

楚兆抹开黏在额头的发丝,唇角晕出模糊的笑意,带着暴戾的凶性,他迟缓地用茎头刮擦着已经肿起的苞口,顶撞着被奸出孔洞的嘴,再猛地抽出来。

“呃呜…啊…喷出来了……”师雪章手指骤然抠在木桌上,指缝沾满了细碎的纸屑。坏心眼的男子掐抱起他的腰臀,露出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花阜。

红亮的骚豆完全挤出肉缝硬涨着,嫩尖还挂着粘稠的水丝。那圈嫩屄叫男根奸透了,脂红的环口微张不断溢出精絮与水液,喷溅着射在了硬举的阳具上,湿热的夏日也似萦绕出炙热的水汽。

汁水丰沛的模样简直淫得人恨不得再插干进去,好好弄弄他的发骚的雌穴,奸开他的宫苞灌满浓精,最好把那处幼嫩的小房完全侵占标记。

容色无匹面目痴红的大美人被翻过来,浑身战栗发抖,前根丢脸地只射出透薄的水液,软在湿润的腿根边,抹开与淫水无二致的痕迹。他的舌尖搭在下唇,嘴巴张开小小的孔洞,叫人想插几根手指进去奸淫一番。

那双往日轻瞧谁一下,便能勾住一颗心的眼半阖着,两弯睫毛滴出水,有些迟缓地轻颤。他半点也不肯睁开来看人,似是委屈着不肯与之对视。

楚兆只觉得他这般杀人不用刀锋的颜色,在此刻也娇气可爱起来,他却被这般青稚的情态盈满了胸怀,生出几欲摧毁的暴虐心绪。

他的阳根抵在翕合着嘴唇的嫩屄,淫靡的汁水流下,打湿了半熟的菊眼。

那是楚兆之后才能淫弄的地方。它比前面的肉花更嫩,被肏开的感觉光是抹药根本不能消除,只会翘着嘴彰显自己已经熟过的姿态。

贪婪的色欲叫本就是坏种的人更坏,楚兆毫无自觉地就着才见面便插熟的肉口肏了进去,而师雪章细窄的腰又隆出阳具的形状,脆弱地发抖,却根本无力逃脱,紧紧贴着男子性状分明的肌理。

“呼……奶子很痒?”楚兆狂乱地爆奸着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他含糊地问着,舌尖古怪地舔舐那双可怜的眼睛。

水润的瞳珠即使失神也干净清澈,能倒映出面前不知羞耻的恶徒,叫楚兆看清自己扭曲的嘴脸。他不禁一笑,毫不在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恶,又痴迷地吻到了师雪章的唇角,手勾到倒在一边的笔架,摸到上面挂着的铃铛。

炽热的舌勾动着美人的唇线,缠上那枚丰润的唇珠,楚兆眯着眼爽得喉咙里都要哼出声了,茎头差点插开了可怜的嫩苞。他放着怀中人娇气的淫叫,又问了一次。

“是想让我给你揉揉么?”

恍惚的眼瞳好似有了一瞬间的神采,师雪章双腿勾缠着友人的腰胯,足尖蜷缩着。他不知从哪里学来讨好男人的手段,发抖的手顺着突起的肋骨,一直摸到垂坠的奶团,微微地捧起来,像是献媚一般,端起了两团包在抹胸下的乳肉。

含糊的唇张合间,还能碰到操控着自己的恶人,他们仿佛在痴缠着交吻,迷茫的美人黏糊糊地回答:“唔……好痒……要的…哈…”

他凑贴着身子将自己的软肉塞到楚兆摊开的手上,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忽地便扑倒在对方的臂弯中。

早就被自己的亲弟弟肏熟的美人就连失去意识都烙满了印记,这时都不忘黏着人轻声低唤:“…唔…谢谢夫君。”

楚兆骤然捏挤着手中的软肉,将人捏得疼了,深邃的眼卷出如火的欲念,浓烈得要把怀中人烧成飞灰才够,却又夹带出莫名的情丝,将这团火染上阴狠的毒。

是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