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再揉了……”师雪章膝盖绞在一起,突出的骨节裹着雪白的皮,皮上漫出色气的红润,正湿滑的互相打圈。

他将淫乱的大掌箍在自己腿心里,磨人的快感麻痹掉了正常的官感,空虚与饱胀一齐拥在下体,嫩生生的雌屄又让指头塞进去磨着软肉奸了。

架在亲弟肩颈的裸足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脚尖挂在师钦川的下巴一通乱踩,力道不像是无意发泄,倒似刻意勾引。

应该包裹在鞋袜里的足自有一套情色的意象,又润又粉的脚趾除了最亲近的人又有谁能见到呢。

师钦川啄吻着这对精巧的足,那弯煽情的足掌勾得他眼皮都眯起来了,他的手指蛮横地插绞着嫩屄,拇指揉着肉嘴从内里挖牵出黏腻香汁。

他此时反倒显出一些温柔的姿态,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柔柔地抹在让他用舌头舔舐猥亵过的脚心。

粗糙的指腹被水泡皱了,迟钝地轻抚着细嫩的皮,师钦川一边吮吻一边将兄长的脚背捏红,要将骚水里的淫也搓进去似的。

他裂开嘴吐出滚烫的气,腰脊绷得发紧,性器顶端的眼张合着吐出混着精絮的体液。

痴痴地拿兄长的脚蘸着淫水含咬,耳边是金玲暧昧的碎响。师钦川显得薄情的嘴唇确实无比热情,细细包住柔美的指头,像是要吞吃又像是在淫玩。直到师雪章整个胯都因此惊颤,连带塞进嘴里的足尖也轻轻晃动,跟猩红的舌玩戏。

师钦川喉咙发梗,让它们的乖淫慰贴住自己的心。

“真乖,以后用脚给夫君夹出精,好好养着,这样它们才会更漂亮。”师钦川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下兄长的真正身份,只管想着以后这个人做了自己的妻,作为丈夫的自己每日应该如何与之淫乐。

喜爱枕着妓子的胸脯和大腿入睡的纨绔兄长,作为师家贵妻的时候,总得乖顺一回。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的夫君着想,主动揽着夫君的头颅往嫩乎乎的奶肉上挤,将溢满奶香的小乳全部送出亵玩。即便以后怀了师家的骨血,流出的奶汁也老老实实留给丈夫。

这双漂亮的脚日日泡着他的精,就算招人的兄长又露给谁看,也满是他的气味了。

师钦川想得淫靡,满是肮脏龌龊的腥臭肉欲,混杂着一些浓烈的爱怜,更是恶不可闻。

他的肉柱硬得厉害,饥渴地贴着肚脐,茎头甩出腥气的汁水,将本只有师雪章味道的桃缝沾污上自己的印记。

师钦川有些忍不了。

长长的美人榻窝着他少年时长久的梦,除却湿暖淫靡的肉色淫香,还有清纯的莲池水草的水气。

师雪章被他淫辱得厉害,饱胀的小奶子揉得绯红,前根早就泄了,滚在腹上,将精种无用地涂满皮肉。

“…太重了…啊……”好似只在梦里才能相见的美人半掀着艳色的抹胸,时不时荡出白皙的乳波,全身乱作一团。

他摇晃着身躯,绞紧下体让年轻的男子插着腿,紫红狰狞的肉具将李子大小的精囊撞翻,压住它狠狠挤冲,要将透白的精水再榨出似的。棱状上翘的茎头还会肏着紧闭的湿屄,就着不住淌出的水液肏抵胀出肉缝的花蒂。

整个人润满了说不上是什么的水光,烛火下生出辉光,又染上橙黄的晕。

无比惹人怜爱,又万分诱人淫戏。

师雪章地眨着眼睛,红唇煽情地坠着齿印,湿漉漉的,像极了被雨水打得凄惨的花苞。

他的亲弟腰胯越压越重,高竖的阴茎非要插捅湿软的腿根,精囊狠狠地拍在师雪章湿红的肉阜上。沉甸甸的肉团满是皱褶,很丑陋。让充血脂红的屄一衬,硬生生荡出一股低俗下流。

它盛满了浓白的精汁子种,周边长满了茂盛粗硬的阴毛,扎得嫩肉痛痒,敏感慌张的淫窍酥烂,不住地给它扑水,似乎逼得身下人拧干殆尽才好过。

师雪章只是被奸弄了一下阴穴,再让男人的淫器透了腿,便好像已经化在床上了。

他就是花蜜酿的蜂糖,甜滋滋地叫热气融摊在榻上,随便弄一弄就是黏腻甜蜜的汁水。

全部浸在了榻上,黏在了肏弄他的人身上,风流恣意地晃起来,面目潮红到模糊,只需一眼便能将人拉进深渊。

师钦川着魔了,他才不觉得近亲相奸是何种深渊。嘴里不住地逼迫意识昏沉的兄长继续叫着自己夫君,听到师雪章沙哑地唤着夫君,他甚至无法操控管辖身体,魂都飞了。

师雪章的嘴唇还是没有包住,掉出舌尖余留的汁水。滋润的水色顺着下巴,一路滑湿了细长的颈子,那颗小巧的喉结发亮。他口中的体液好像都因此流干了,变得无比干涩。

好渴……

他要被烧坏了。

饥肠辘辘的饿犬掉出腥色的舌头,涎水恶意地往兄长微张喘息的小口里掉,见那张湿红的唇饥渴地探出舌尖来接,脑子的弦都被这般情色扯断了。

师钦川浑身发抖,他无比亢奋,还没插开兄长的屄就叫人淫地腰臀酥麻,战栗着抽搐精囊。

涎水掉着掉着两条肉红的舌便缠在了一起,暧昧煽情地在半空中绞吮,奇异的生出一种这对兄弟之间本该是两情相悦的自愿悖德之感。

让舌头与手指奸过的细缝紧窄无比,被逼迫似的从皮肉里泛出色相,愈发靡丽媚人,充血饱胀的姿态丰腴万分。

师钦川只需要一只手便能托起师雪章的臀,将人挂举起来。

“唔、哈……夫君……好烫……”师雪章被弟弟抱着,硕大的茎头插在他抽缩的雌穴边,拿着棱状的围边搔着酸烂的肉阜。

他迷离的眼珠如月夜清皎,脸颊早已经从肉里挤出滴水的清妩,唇边挂着刚从师钦川那里讨来的口涎,简直撑得上破罐子破摔,已经叫出了惯性。

雪白的手臂无力地挂住男人坚实的肩颈,师雪章好似一条缠人的白蛇,化成人形也是妖性难改。轻哼着将头趴在弟弟的脸颊边,也没有力气抬起来,只钓着舌尖凑过去舔着那道薄唇,不甚紧迫的样子,像极了勾引。

他又热又渴,被人欺负着挤出太多汁水,竟显得有几分粘人。也是神志模糊了,嘴里轻声埋怨:“…呜…不要欺负我……”

可是这怎么能够呢?

师钦川口中的软肉又咬破了,他让满嘴的腥气带得双目赤红,茎头猛地喂了小半,弄开了那枚细小的缝。师雪章抖着腰,溅出热烫的水喷在愤张的肉具上。

他带着血去吻兄长水红的唇,近亲相似的血将其养出腥浓的靡丽。

明明已经欺负透了,怎么还在撒娇不让。

甜死了。

师雪章自己的气味都好似锁在了师钦川的怀里,他们骨肉相贴,慢慢混在一起。

师钦川的心让兄长的滋味一泡,不但没有变好,反倒更烂了。

他的妻,是这世上最称得上国色的景致。

一个好人是保不住的,师钦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