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绻的事办完了,车自然不用再停下去。
他半揽着自己抿唇不语的宝贝,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妙妙,你应该想的。”
林妙玄抬头,而后他的思绪一刹那间有了疑惑。
为谢绻的表情。
几个月前的谢绻这样告诉林妙玄。
而现在,谢绻口中还小的林妙玄迎来发情期,这个男人又说了相似的话。
在林妙玄抽噎着用手推搡谢绻,意识到谢绻不再想只跟自己做恭亲父子,哭着说不想这样的时候。
谢绻对林妙玄说。
*
遮天蔽日的巨翼亢奋地振动,像是一张沉暗的大口,连照进房间的月光也吞没了。
但在昏暗的夜间,鹰隼的视力依旧锐利惊人。
谢绻眼中,所有的一切都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放在心尖尖的林妙玄。
或者说,他今后的妻子。
少年的头侧埋在枕边,湿腻腻的脸上黏满了碎发,显化的猫耳没有力气,软趴趴地耷拉在头顶,喉咙里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听起来全是浸透了香艳的呜声,偶尔掺杂一些像是人言的音调,似乎是在哭。
那双腿敞开,完全无法合拢,足跟一直细微地摩擦床单,不住地发抖,似乎是骨头里止不住在痒,他只能出此下策。
淋了水的尾尖无比难耐,在娇养出肉感的大腿上又勒又缠,挤出几圈鼓起的软肉。
深色的床单上除了洇湿的水痕,更多了一滩掺了汁的白污。
它们全都属于林妙玄。
如雪似月的少年恐怕从未想过,他的第一次会在这种时候丢掉。
在林妙玄未曾深想过的未来图景中,他应该是端正体面地和另一半举办婚礼,在婚礼结束的夜晚,才是应该做这种事的时候。
甚至想象中的性爱缓和又温情,不需要被情欲催得流泪,不需要凄惨地吹得小腹酸胀。
谢绻伸手将林妙玄拖入巨翼的阴影中,振动的羽翼卷起气流,恍惚的少年闻到的全然是充满兽性的信息。
想要交配,想要怀孕……
想要完全占有。
一开始林妙玄还能抵抗,口中不断呼唤着‘爸爸’,寄希望于能让素来宠爱自己的男人回心转意,重新做回那个有求必应的好爸爸。
但是好爸爸绝不会在床上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谢绻几乎是残忍地吻上了那枚粉润多汁、馒头一般鼓胀的小逼,甜腻湿润的一声声‘爸爸’反而催促着他去玷污淫辱。他简直像是渴水的行者,因为饥渴而滚烫的唇齿凶狠地贴上唯一的水源,舌尖也探入只被手指玩弄过的处女地。
每次用舌苔狠狠擦过小嘴内里的褶皱时,都会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泽。
又骚又甜,不断散发着淫味,越是舔舐进喉咙,越是身体炽热。
少年的膝盖紧贴,水淋淋的雌花完全向上,抽搐着吮成靡粉色的肉瓣溢出点点水珠。喜欢乱晃的尾巴几乎全然瘫软,翘垂着堆在床铺上,只有尾尖颤颤,勾上了已经抖得似要折断的腰肢
锋利的犬齿淫邪地刮擦着薄嫩的花蒂,亲爱的养父用唇齿一齐淫辱折磨这颗肥软的肉豆,奸淫着嫩屄的舌尖有时也会出其不意,用粗糙的舌面卷吸嘬吮。
本就敏感到不停绞吸泄身的小穴先前就喷过数回,肉道里的褶皱互相摩擦堆挤着,自慰一般靠缠动缓解欲潮,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淫刑。
从谢绻用嘴整个包住这处花阜起,不到半分钟,林妙玄让色欲熏红打湿的脸就好像静止了。他翘着舌尖,显出一种奇异的痴态,连呼吸也忘记了,乖乖分了腿,几乎是温驯地踩在养父的肩上,任由男人用唇舌奸淫软媚的肉花,溅出暧昧的汲水声。
突然林妙玄似乎终于听到这阵动静,他惊喘几下,薄粉的颊腮瞬息熏红,整个人被淫弄到神志不清般,青稚又俊丽的脸上失控地流泪,可怕的酸痒从阴道和肉蒂散开,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可能是受不了这股无休止地痒,苦闷地尖叫着,边哭边浇出来潮吹出的汁水,尽数喷在了谢绻的嘴里,甚至溅到了下巴和胸口。
肌肤上除了汗水,到处都是各种黏腻的体液。
骚媚的淫水、自己狼狈射出的精,和养父贪婪的涎水。
林妙玄躺在床上,就睡在谢绻投下的阴影里,沉重的翅膀成了围笼,他就是凶兽势在必得的口中之物。
什么时候再被吞放在舌尖上爱宠,全凭养父的心意,他再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抵抗这一切的理性。
林妙玄的小腹和腰臀的肌肉在高潮的余味中颤抖抽紧,暧昧的水渍又湿又黏,从屄口落到猫尾上,拉出几根坠着水珠的银线。
这是颗天生长着裂口的蜜果,不断滴出淫色的甜香,才会拉出如同口水般的水丝。
而将他困在床榻间的人只要低头,就能将之吃得一干二净。
异族是披着人皮的兽,谢绻的本体金雕是肉食动物,好巧不巧,林妙玄这颗香甜的果实正中下怀,只是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吃掉。
青筋盘结的肉棒挤压在林妙玄水淋淋的阴阜上,粗长的性器被发情的粘液打湿,正迫人地使力,将充血鼓胀的淫穴硬生生破成两瓣,两片生嫩的阴唇滋着水,恬不知耻地夹住吓人的凶器,被柱身上的筋络磨了又磨。
两人之间逼仄的空间热力惊人,充斥着雄性和雌性蠢动的气味。
林妙玄快要无法呼吸,每一口空气都在将他往愈发浓烈的欲望里推。
热热的淫味灌进肺里,无疑是在情欲的油里溅进一滴水,只呛了一两口进嘴里,粉腻的脚趾便难以承受,顿时绷紧成一团。
“爸爸…呜、啊…爸爸……”林妙玄可怜地喘气着,意识更是模糊。那双可以夜视的猫眼弥漫着水汽,发昏地望着一整夜都无比陌生的谢绻,语气细弱地念叨着自己对谢绻的称呼,好像马上就要晕过去。
林妙玄的大脑也跟身体一样热烫,那团发情的媚肉早就被玩过头了,挨了好几回淫邪的肏,实在吹得厉害,还没真的让鸡巴肏进去,就已经酸痛得不能承受,孕囊下坠得厉害,近乎叫那处短窄的甬道又短了三分之一,只想着快些吃到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