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翻涌出水汽,听着又轻又软,颤抖的调子里藏着些怕,偏偏都没想过从谢绻的手中躲开。
怎么都觉得,再这么纵容下去,就该立马被谢绻欺负死了。
谢绻抖着眼珠,猩红的目色不断溢出阴湿的情潮。
谢绻感觉自己坏极了。
男人苍冷的眉目凝出许久未见的邪性,撞到了如此秀致的小仙子,魔头的本性便开始蠢动。
谢绻在心里说了一万遍舍不得。
可一挨着林妙玄,脾气收敛,近乎快做了大好人的血河魔君便原样奉还,无数坏心思蔓延翻涌。
“别怕,阿绻亲亲妙妙,别怕……”谢绻说着安抚的话,语气疼惜无比,却正是危险感的来源。
他越凑越近,着迷地紧贴林妙玄柔润的脸。
谢绻嗅着对方湿乎乎的下巴,鼻尖恍惚吸食到了其下鼓动的血香。
他忍不住蛊惑,舌尖忍不住滑出来,舔在抽动的嫩窝上,又顺着下颌,吮吻起了绷紧的喉管。
脆弱的命门完全暴露在谢绻的口中,他的齿叼着不住振动的器官,充满了刺人的占有欲。
只要一用力,就会立马折断。
“好痒、唔…我…”怀中人有些恍然,睫毛抖得厉害,不禁小心地缩起身子。
那副样子实在懵懂,都不知道自己已然落入了魔君的阴影之中。
谢绻的心都饱胀了,被林妙玄的模样抚弄得情切。
他神经质地笑开,舌头圈住林妙玄的喉咙:“还有更痒的……”
尽管这具不住颤抖的身体,早就被鸡巴奸淫到满是雄汁的腥味,连内里嫩乎乎的宫苞都肥肿过了。
可林妙玄哪里还记得完全。
林妙玄天生就是淡淡的,长得也是一副新雪似的俊丽神秀。
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见了第一眼,总觉得他远离人群,不可攀折,无法玷污。
那女修挑出来的长裙,都特意挑选了衣襟矜持的款式,从上到下将之包得紧实。
偏生谢绻将人哄来,拉到怀里。
他抓在林妙玄的胸脯上,掌心隔着布料,淫亵地压挤,玷污得林妙玄满脸潮红。
谢绻一寸寸沿着那弯颈子嘬,舌尖无比难耐,挑开满是冷香的颈窝。
他抓开拢好的衣襟,露出毫无防备的半面白乳。
贫瘠的器官薄得很,像是一层未曾练熟的肌理,偏坠着两枚内陷的粉晕,让人一看就知道,它们软得很,手指捏上去,就该陷在绵密的乳肉里了。
好嫩,好小。
甚至未曾盈满衣裙上身余留出的弧度。
就连这种地方,都透露出一种稚弱娇嫩的清纯。
“啊……!”林妙玄受惊似的伸手挡在胸前,他眯着眼,被淫靡的行为冲垮了神志,尾角的睫毛可怜得湿透了。
漂亮的脸上,冷意似溶在水中的月影,荡漾着,透出波纹,随着低垂的眼睫,弥散出一股情色的迷离。
殷红的唇喘得厉害,恍惚间还能看见羞涩的舌尖。甜蜜生涩的声音揉在谢绻的耳朵里,稚嫩得要命,比世上任何事都要迷人。
谢绻却瞧出勾引人的肉欲。
他的指近乎撕扯着拉开红色的领,脸磨蹭着格外柔腻的乳肉,一路滑埋进满是乳香的两片雪肉里。
“好可怜,妙妙的奶子缩在肉里,阿绻给你嘬出来……”
谢绻的视线绕着身下的人打转,他激动无比,还没来得及多安抚几句,便被色得无法忍耐,一下扑在心上人纤薄的胸口,嘴唇一低,一口包住了嫩乎乎的乳肉。
说得叫人脸红,谢绻却像是未断奶,兀自长了快两千年的婴孩。舌尖痴缠着将之卷出丰腴的奶包,舔得口中的嫩肉淫靡发红,乳尖啵得一下让他嘬出来,真像是吸出东西来了,水声滋滋轻响。
一手还不老实,非抓陷在另一边的粉晕里,指甲碾着凹陷的嫩尖,反倒将其亵玩得更深。
乳晕活像个指头专用的肉穴,包住作弄自己的手指,围成一枚圆鼓的肉圈,逐渐硬成一圈肉环,紧紧套在谢绻的指尖上。
“呜…太重了……哈啊…!”林妙玄这下是真的羞哭了,他的手抓在谢绻的颊边,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反倒是这个动作,让他似是主动挺起胸脯,在给已经长大多时的恋人喂奶。
淫邪的舌尖又是一卷,胸口的酥软过电似的打得林妙玄一颤,他呛咳着一挣,缩在谢绻身下的腿软得不成样子,只一下就弄湿了干净的裙衬。
娇艳的裙摆黏糊着他的腿,跟随着纤长细弱的肢体绞在一起。
双腿蹬踢得厉害,迫得艳丽的下半身像一朵雨打的花,瓣苞不断绽开,一点点翻卷,径直卷到近乎私密的位置。
谢绻摸着那根束紧的腰带,把它抽解开,放在一边。
林妙玄的上衣垮在了手弯边,早就包不住青涩的奶肉了,反倒是衣襟堆在肘部,锁箍着他的手臂,将之收在细窄的腰边。
他被嘬吸了好久的奶子,一直吸到两枚内缩的乳尖又硬又翘,羞耻不堪。
稚嫩的奶包随着掐挺的腰上扬,艳粉色的圆晕摇晃着,炫耀似的冒着热气,凝着数枚湿漉漉的牙印,不知羞涩地露在空气中。
林妙玄的腿泛着光晕,虚软地从裙摆底下伸出来,紧贴在一起,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体液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