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高的嫩尻被迫露出腿心里的粉屄,它肥软得像一枚收拢的蚌肉,中间竟然还是湿嫩的桃粉色,插痛的肉嘴软软嘟起,吊着水珠直往花蒂上滴。

‘啪’的一声轻响,洋溢出黏腻的水声。

林妙玄感受到自己娇嫩的阴阜挨了一巴掌,小屄连带着周边的大腿肉,一阵钝痛后紧跟着烫热的刺痒,飞快地红成另一种颜色,打得柔弱的桃缝哀哀挤出水来。

他整个人都懵掉了,只觉得自己耳边嗡鸣。

这是在做什么?

还不等林妙玄从无法理解的事情里回神,谢绻紧贴着滋水的嫩屄,直往那个吃了鸡巴,把自己撑到发肿的穴口抽打。

那人似在恨恼,脸上虽然还是往日那副笑盈盈的表情,嘴里露出了真章:“我给妙妙多拍几下,疼够了,就知道不该做什么了。”

容易充血发情的阴穴,被拍成了熟红的样子,胀鼓鼓地充盈起来,冒出的嫩尖一起叫人抽得发硬颤抖,轻巧的力道叠在一起,浪潮一样全压在一起。

磨人的痛痒一开始无关紧要,抽拍多了,那些欺辱似的感觉从抽出汁水的花苞溢出,跟四溅的淫液一样,散得身上到处都是。

谢绻拿捏着林妙玄敏感至极的腰,将这位冰玉似的人抽得臀尖绯红,清纯得紧的嫩尻完全涨成熟媚的嫣红色,压挤在自己的腿上。

说不清是嫩批被抽打得又痛又痒,还是觉得受到的淫辱冲击到心神,林妙玄浑身抖得厉害,半露的脸颊简直像是要哭出来。

林妙玄受不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只会逞一时嘴快的小师弟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挂满水汽的眼眶再多眨两下,立马就要惨兮兮地掉眼泪。

没有运转灵力,修士之间的身体差距,只有到了最后那几个境界才会变得明显。

林妙玄一直苦苦节省着灵力,就是想着尽快双修,两人好快点从这里出去。

哪知道反而便宜了坏心眼的师弟,将他欺负透了。

从没有挨过巴掌的嫩屄胀成绯红色,肥鼓鼓的唇瓣丰满诱人,它现在酸痒得很,又一阵阵胀跳,热腾腾地抽搐,水比刚才坐在谢绻的腿上挨亲,流得多得多。

谢绻看出来自己的小师兄准备做什么,知道已经将人逼够了,欲要落下的手掌改为狎亵,轻柔地捏住桃缝两边的软肉,手指夹着肉瓣,挤出里面靡红的颜色。

“要是妙妙现在用了灵力,之后不够我们两个人出去,这里还要受更多的罪呢……”

他说着,视线简直要顺着发颤的缝口,钻到林妙玄细嫩的处屄里,揉挤着肉阜的手指蠢动,轻挑地插在紧促的缝中,滋滋地勾出其中黏腻清亮的骚水。

那根饱受折磨的驴货塞满了林妙玄的肚腹,强硬地跟漂亮的肉根挤在一起,淫色地贴紧摩擦。

恶劣的手指浅浅塞进雌穴,就插在入口处碾磨,林妙玄双眼一晃,凝了很久的水珠终于落下来

他的鼻尖也红得厉害,一副大受欺骗的凄惨样子。

林妙玄只觉师尊说对了,谢绻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偏偏他就是一听谢绻甘愿求死着了道,变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况。

他轻喘着,声音发紧,像极了哽咽,张嘴指责:“……你在骗我是不是,根本不是冲着跟我修行来的!”

在谢绻看来无比软弱的眼泪,此刻挂在林妙玄湿红倔强的脸上,他激动地一用力,手指插挤到更深的地方,引得痒胀的嫩肉抖出水,臀尖无意识骚动着翘出弯弧。

以前瞧不上的眼泪简直销魂蚀骨,谢绻呢喃着:“怎么会呢,阿绻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是爱慕妙妙你呀……”

他抽出手指,拉出银亮的水丝,面上尽是着迷狂热,暧昧地将指尖的淫水擦在林妙玄的腰上。

林妙玄下意识重复:“爱慕我……?”

那声音沙沙的,在发紧的喉咙里滚动,配合他迷茫绯红的面目,竟有种纯情的怯怯。

刚才还恼怒指责的人,发现自己说的成真的,反倒想要退缩。

谢绻忽地将轻软掉泪的林妙玄正压在衣服上,半跪腿,强硬地抬着发愣的人,让那双腿一览无余地敞开。

林妙玄轻叫一声,膝盖挂上了谢绻的肩。

谢绻不住地摩擦林妙玄的腰肢,逼得自己回过神的心上人抿着唇,眼眶虚虚半阖,又要滚出羞愤的泪水。

“你别哭,阿绻很坏的,妙妙现在总该知道了,是不是?”瞳色暗沉的修士如是说到。

谢绻掐着细窄的腰,拖着人的身体往上抬,空荡的里衣也被摩擦着卷到林妙玄的胸脯,这才让人看见,雪腻柔润的身体上,除了勾引男人的雌穴,还长着两团幼嫩的奶肉。

上面坠着两团艳粉的乳晕,但嫩嫩的乳尖却如身体的主人一般默然羞涩,陷在漂亮的晕色里,嘟起两点翘翘的钝尖。

林妙玄的发束磨得散开,绳结脱在乌黑的发团里,浓丽的青丝映衬着身躯,简直像是圣洁的白瓷神像,脱掉了衣服,显出最原始的肉欲情色,引人崇拜。

还套着罗袜的足掌被迫搭在谢绻的肩上,内里蜷缩的脚趾勾着袜套。

他想要合上腿,刚溢出一些灵力,转瞬间就被石室的禁灵阵法吸收了。

只能颤声地跟谢绻说话,不住叫着对方的名字:“阿绻,阿绻,我们不要这样……”

似乎闻到了愈发浓郁的色香,谢绻望着那道擦在白玉腰上,无比暧昧的水痕,他轻忽地抬手,嗅了嗅自己指头上残留的气味。

他垂着眼,用睫毛遮挡自己异样的瞳孔,叹息一般:“妙妙,你愿意献身救我,实在让阿绻不知如何感激,就只能……”

“以身相许。”

霎时间,苦苦压抑的魔气搅碎了体内仅存的灵气。

林妙玄感受到他跌入底端的修为,顾不得自己的狼狈,颤声叫着:“你怎么……”

他噙着笑,没有林妙玄以为的那般,如同往常狡辩说歪理时的正经。

反倒充满了明悟的痴态,狂热的样子,如同吊着涎水的凶兽。

谢绻伸手,用掌心盖住那枚发肿靡红的肉阜,轻巧怜爱地碾动揉弄,淫亵的动作让林妙玄蹬着腿,细叫着把罗袜堆在了脚踝。

他的目光叠在阴影里,似在看着世界上最可爱淫色的人,盯得林妙玄呜声抗拒时,身体也忍不住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