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引诱。
肉润的红唇颤颤的,两弯凝着水的月湖霎时间抖起来。
*
明盛坐在床榻间,他有些热了,早已经敞开换好的衣领,腿半搭着翘起来。
竖起的屏风倒映出隐隐绰绰的人形。
沈迢的线条透过密密的纱,从另一端烙在了明盛的目色之中。
不清晰,但便于幻想。
‘哗’。
屏风上的影子不断变换,细白的脚应是在荡着水。
小少爷正自己努力解开恼人的腰带,嘴里不自觉,发出些‘唔’的响动,势必要从愈发厚重的衣裳里,将那具身体解出来。
因为他也长大了,那对原本小小的奶子涨了些,近日来鼓鼓胀胀的,穿着束衣总会勒疼娇嫩的皮肉,一回来总是想着先褪掉。
沈迢舒了口气,上身跟着晃起来,他俯下身,暗淡的阴影也随之缩小了。
不知道白腻的胸脯会不会跟着垂晃。
明盛不禁杂糅着回忆,混着沈迢制造的身影响动,几乎将人从屏风的另一端剥落下来,真正放在自己眼前。
他还记得。
柔弱的胸乳上翘着两枚奶尖,它们现在长得溢满艳色,可曾经是清纯的淡粉。
粉粉的肉点坠在雪白的软肉上,嫩得好像轻轻一挤,就能挤出混了花汁的奶水。
只要吸上一口,嘴里满是乳香色气,那里磨过鸡巴泡过精水,被凶狠的肉茎插得发红,蒸出热气,揉也将白汁揉到肉里了。
要是喷出乳汁,根本不会是纯稚的滋味,说不定掺了腥气的精味,溢胀的乳水从内里把身子沾染得生了淫污。
明盛手顺着腰腹,摸到硬起来的孽根上,沾了一手湿滑的水液,黏答答的连满了水线丝网。
是根淫色又狠厉的丑东西,就着娇嫩的腿根磨奸,光是这样就磨成了发深的颜色,摆在心上人最嫩的肉阜上,被淫水一淋,活活像是肏透了发肿的嫩屄。
他舔舐着唇,想着很会吸的雌穴,手指箍在茎头上,将硕大的肉冠握在掌心扎得死紧。
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奸两下,就难耐地抽搐痉挛的粉屄。
“稚月……”明盛忍不住喘起来,不住地刮着滴水的马眼。
欲色混着原本清朗的嗓音,沉得湿腻,像是要把听到的人拖拽着一起。
“呼,好紧啊……”
不停的水声一滞。
沈迢羞得快要晕厥的声音犹豫地传过来:“……明、明盛,你在做什么?”
只是字句绞在一起,显得异常的粘连。
明盛听着这道绵软清甜的问句,从喉咙里绞出狎昵地轻哼,往那已经发羞的人处递过去,湿热地玷污了对方的颊腮耳廓。
他低低地笑起来,手里的性器硬得发痛了。
“我在想稚月底下的嫩嘴,是不是还肿着,有没有发疼地淌水,可光是想想,就无法忍耐……”
明盛眯着眼,声音有些怪异,眼见着那团小小的影子缩得更紧了。
他的唇齿绷紧,目色发痴,几乎能想到可怜的小少爷现在如何,恐怕已经在发水了。
好多水,又骚又香。
把那处只有一层软肉的阜苞都泡发了,浸在粘稠的淫液里,泡成了肥嫩的馒头屄。
每吃一口,都是入骨的淫味,勾引得人舔屄都不安生,只想不管不顾肏烂那枚处血,等不到成亲当夜,就要漂亮的美人被肏成熟屄,以后习惯摇着靡红的小屁股等着男人喂精。
“稚月的穴好紧,肏过一次,不再放进去的话,好像射不出来了……”
明盛如是诱骗着。
手里的肉茎却是青筋暴突,一想到沈迢踌躇着被骗过来,就已经激动地流出更多淫秽的汁水。
淫邪的腺液将那根凶狠的性器淋得油光水滑,精囊都抽得厉害,蓬成硕大的卵蛋,在胯间不住摇晃痉挛。
饥渴的唇舌滴着涎水,又被卷到嘴里,热烘烘的喉头干成一片,无比怀念舌头奸过的淫水嫩屄。
怎么办呢?
明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身影。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他心软的、单纯的小月亮究竟会不会过来,照顾一下他这个硬着鸡巴发情的坏东西呢?
水声轻响,足屐声迟缓着,发出哒哒的沉闷音色。
沈迢搭着一双手,轻轻抓在屏风上,渐渐的露出一双潮红的眼睛。
有些沙的嗓子问道:“真的,很难受么?”
明盛锁着他,重重地急喘两下。
但他发痴的样子,哪里是沈迢所想的苦闷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