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卷曲的触手拨开那枚快要被柳元真吞进喉咙里的卵。

如魔女所说,对始作俑者变得黏乎起来的小人鱼翘着舌头,湿热的嘴软软地含住了好心的触肢,尖俏的嫩尖吮吸着发紫乌黑的腕足,似乎想要吃到什么需要的东西。

长相极度清纯的小人鱼已经被折磨透了,顶着那张娇弱纯稚的脸,红红的唇却不停含吸舔舐着船长先生的触须。

发情期叫柳元真无比渴望雄性的精液,小巧的嘴巴不会咬人,反倒是吞进去很多会吸他口腔的腕足。

小人鱼的嘴乖顺极了,仿佛是另一个布满淫肉的肉窍,强力的吸盘对他很温柔,接吻似的缠着舌头,于是被丝绸般的软肉包裹得无比酥麻。

偏偏柳元真吃错了时渊的腕足,他急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还是吃不到身体催促的东西,爪蹼紧紧包住贴在脸边的丑陋肢体,喉咙里哼哼唧唧的,不断用颊肉蹭着上段更粗壮的肉条。

那双浅色的眼珠盈满泪珠,顺着脸颊滚成新的珍珠,舌头和喉咙塞满了分泌出粘液的触手,尖小的须端勾缠着柳元真的舌根磨挤着。

他眯起眼睛,嘴巴都跟着酥软了。

时渊能混杂如此多的血脉,只能说明其中的大部分都是极其淫秽的种族。

作为一只满身幻想种混血的异种,他甚至能像种群庞大的人类一样,全天都进入可以勃起状态。

更何况现在时渊正面对着暗恋多年的心上人,纤细的小人鱼被迫提前了发情期,以至于进入成熟期对于他来说也还是小小的。

柳元真懵懂稚嫩地舔吸着时渊的触手,因为得不到精液可怜地掉满了珍珠,淫成这样也嫩得要命,轻轻一挤便压出汁水来。

这逼得面对柳元真总有些自卑的时渊也不禁产生出滔天的妄想。

他不可能让柳元真现在就回到海里,随意抓住谁解决掉发情期。

时渊的心上人简直就是无数传说里的小公主,纯洁又漂亮,掉进海里恐怕会被塞满各种精液,甚至有些可能都不是智慧种。

然后让那枚无辜的宫苞沾染上无数低劣的腥臊气味。

时渊也很脏,他杂驳的血脉乱得很,给柳元真打上精种,都不一定能生出什么。

说不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庞大的人身乌贼躯体上的斑点闪烁着,时渊湿冷的体温在变烫,他吞吐着沾满柳元真体味的水,古怪的横瞳都凝成了细线。

远不止八根的腕足翻涌着,仿佛是在网罗住猎物的庞大藻团,乌黑发紫的软肢污垢似的流漫到那条颤抖的鱼尾上,将宝石般的鳞片尽数包裹淹没。

那根没有吸卷以外功能的腕足都叫柳元真的小嘴含得涨软,时渊揉着小人鱼的发丝,心都化开了,眼神却溢出阴诡的淫邪。

他真的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被时渊打种,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他的小公主真的很可怜,让这般低劣的异种污染了,连雌雄的分化都出现了问题。

柳元真已经被卷得从结成膜的卵床上浮起来,他脸上的神色呈现出淫靡的痴红,耳鳍翕动着,愈发得兴奋。

大部分的尾巴都被藏在了漫卷的触手之下,等同于人类敞开腿心般,他本来高翘的肉棒实在喷不出东西,缩回到上方的鳞片底下。倒是稚嫩的生殖腔鳞片翻开,裂口似的粉屄不停抽搐着,

宫苞仍因为没有受精卵,还在不断地异常产出着,那张粉嫩的肉嘴湿哒哒黏糊糊的,翘出半枚涨大的卵,又绷紧了出口。

要是这张嫩批足够有力,可能也不必吃这般苦,抽缩着便将那些软弹的珠子绞挤磨碎了。

只能借助外力来。

一根螺旋垂长的性器从层层叠叠的触手腕足中鼓胀了,细长的前端坠在涨得发抖的生殖腔口,溢出白汁的孔让发情的淫肉吸到了滋味,那枚不成熟的卵像融化的雪,啵地破开,叫粉润痴淫的肉嘴嘬住了好似很细的卷曲肉茎。

滚圆的卵将媚色的处屄奸得发红,现在吃到精了,那些卵也不再胡乱排出,似乎受到信号,等待着卵种未来的父亲来打种授精。

螺旋状的肉具被湿软的小嘴一层一层含嘬吮吸,细长的异形鸡巴愈发粗硕,吃过无数卵球的生殖腔也有些吃饱了。对方却像是怎么也没有尽头,就像是刚才无止境的排卵,还在不断地顶塞进嘀嗒着淫水的肉腔,叫那块平滑的尾都胀了起来。

软嫩的处女腔穴实在是太会夹吸雄性的鸡巴了,尽管是这样卷成柱状的古怪肉茎,但它的骚心很浅,苞口也浅,还没等怪鸡巴撑开螺盘磋磨奸淫,茎头便已经撞在了里面窄小但湿滑的肉嘴上。

它饥渴得要命,不愧是发情的小处女,嘬得鸡巴的孔口渴得漏精,盘环状的茎身激动地弹撞在苞口上,淫肉上的皱褶都被这怪异的奸淫撑缩开,再一收又夹住了滋水的嫩肉,细微的钝痛溢出酥麻,整个肉道都在抽搐,又丢脸地吹了。

尖细的茎头却异样地蠕动着,黏在那个方才还不停排卵的孔洞处,还没肏开子宫,就已经入侵到内里。

而那条乌贼用来作为鸡巴的生殖腕沿着光滑的鳞片,湿滑地抚揉到了柳元真的尾后,能掀翻游船的吸盘淫色地逗弄着异向的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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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也有一枚穴眼,却不是应该吃鸡巴的。

圆形带着皱褶的肉花被剥开,翘出孔的触手鸡巴用吸盘粘着小嘴的瓣,卷挤着往里搔。

柳元真的嘴都含不住时渊的触手了,他失控地哭着,即便是淫叫都好听得很,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唱着歌。

那双眼皮都不禁上翻,视线完全模糊了,仅剩下光怪陆离的彩光倒映在失神的脑中。

只需要几分钟他便遇到了比无尽的排卵更淫秽可怕的事情,都说不出是什么物种的鸡巴都不需要耸动,便顶撞着生殖腔里的软肉奸了个遍,甚至诡异的茎头已经刺开苞口,在纯稚的小房里嘀嗒着肮脏的精汁,就等着被嘬爽了,彻底喷满精种给漂亮的小人鱼打上种。

赤裸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触手激动时留下的吸盘痕迹,柳元真细长的颈子不住地摇晃着,珍珠挂在发丝里,像是特意串在上面,娇贵得紧,怎么也没想到这尾青稚的小人鱼被奸得极为辛苦。

就连后面嫩嫩的排泄器官都被狎昵地磨开了,塞了一根触手鸡巴进去,浓白的汁黏满了脂粉色的小嘴。

甚至还因为这淫邪的鸡巴第一次肏到心上人的嫩穴,贪婪刻入每一枚吸盘,它越肏越急,越挤越深。

柳元真的舌头都瘫软地垂坠着,整条小鱼让卷着他的船长先生肏化了,靡红翻卷的嫩肉被周围的鳞片刮磨着,他连鼻尖也泛出粉晕,嘴巴含含糊糊听不清在说什么。

他的尾中,那道被肏得酥软抽搐的小屄,终于打开了幼嫩的嘴,被宫苞塞挤了信号不再涨大的卵珠细密无比,水液似的摇晃着。

时渊脸上的斑点映出湿冷的幽蓝色,他张开嘴,探出蛇信一般的舌头,紧紧地缠着小人鱼掉在唇边的舌,仿若是要吃掉这尾鱼一般痴狂地深吻着。

那根异形的鸡巴猛地吹胀了,被巨大的乌贼卷在身下的柳元真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哽咽着,嘴里的涎水被吃得干干净净,雪白的腰腹慢慢鼓起来。

好可怕,为什么会突然胀得那么大。

稚嫩的小人鱼根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