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里完美的接住了最后一股精液。

浓稠的液体射在他的口腔里,几乎要把他的嘴射满了,他能感觉到男人的肉孔正在剧烈翕张着,便用舌尖去舔去刺激,直到将最后一点精液都吸出来为止。

这下确实是吃回来了,而且量还多了好几倍。

黎里吞净了嘴里的精液,脸上却还挂着很多,胸部上也很多。他也不知道是被迷惑了还是怎样,居然一点也不嫌弃这股味道,还伸出手指去刮脸上的残精往嘴里送,才吃到第二口,整个人陡然被宴闻提了起来。

男人气息急促地往他口腔里吻,像是要把他的舌头都吞掉,一边肆意摩擦着他的身躯,恨不得在他每寸肌肤上都留下指印,然后在激烈吸吮中,扯掉他的内裤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送入了他的小穴里。

“呜……”在给男人乳交和口交的时候就湿润的小穴被男人入侵,阴道里的丰沛汁水一部分被挤进更深的地方,一部分被肏到喷溅出来沾满两个人的下体。他那么湿,即使男人的阴茎很大,也没有丝毫阻碍就被操到了底。

柔软的穴口紧紧咬住男人的根部,像在吸食什么美味一样不断涌动着,黎里爽到眼尾都沁出了泪花,浑身有些哆嗦,好一会才道:“你怎么……硬得那么快……啊……”

好硬,坚硬的东西直接楔入他的花心,简直要把他操穿了。

宴闻盯着他,语气沉沉,“你说呢?”

太符合他心意了,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段,以及这副销魂蚀骨的身躯,他每一个动作都在宴闻的喜好上蹦跶跳舞,全方位的激起他的性癖,让他从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变得沉迷于性,做出了许多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事。

黎里就笑他,“你果然喜欢大胸……”他挺着胸部去蹭男人,换来的是一阵凶猛的抽送。

狭小的空间里本来不是最适合做爱的场所,可两个人却觉得此事此刻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他们无从分离得太开,也恰好不想要跟对方分开,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在一处。

黎里被操得长发摇晃,双乳更是摇出肉浪来,贵价裙子被堆挤到腰间,丝袜早已不知道破了几个洞。娇嫩的小穴不断承受男人的进攻,流出来的淫液浸染每一寸鸡巴,甚至喷到男人的阴毛都湿透,潮吹的时候,更是连宴闻的西装裤都打湿了。

“啊……”被丝袜包裹住的脚趾抓紧又绷直,黎里舒服到连舌尖都吐出来一小截,肉棒肆无忌惮的射精,潮吹的阴道也品尝到了男人内射进来的精液,在这一刻,黎里从身到心都是满足的。

黎里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在楼下客厅也没顾得上跟暴龙打声招呼,只知道被放进了浴缸里,男人又骑了上来操他。后入位进得更深,龟头肆无忌惮的搅弄他最里面那张“小嘴”,操得他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最后都快没了气力。

但黎里还要卸妆。

头发是宴闻帮他恢复原状的,假胸也是他帮自己取掉的。情欲过后,再看到这对大胸部黎里就觉得很羞耻,一取下来就提议道:“拿去扔掉吧。”

宴闻挑了下眉,“为什么要扔?”

黎里故意取笑他,“难道你要留着自慰?”

宴闻捏着他的下巴,气势有些凶,“有你我还需要自慰?”

黎里斗不过他,红了脸,“那总不能留着吧?你妈妈和琴姨不是经常会来吗?如果发现了怎么办?”

宴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往洗漱台上看,“如果她们真的会进我的房间,那这里摆着两个牙刷的事早就被发现了。”

黎里醒悟过来,毫不客气地往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原来你骗我!”

“是你自己笨。”

吵到最后假胸到底放到哪里去了黎里也没心思管,他洗掉了脸上的妆容,换上睡衣就觉得困,最后几乎是摸索着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等宴闻洗完澡出来,黎里早已睡熟了。

宴闻走到床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男装的黎里跟女装的黎里差别很大,但都让宴闻觉得喜欢,喜欢到甚至忍不住偷偷亲了亲他的嘴唇,才下楼去看暴龙。

只有一天,小奶狗又把客厅糟蹋的不像话,多了几滩尿渍和便便。宴闻收拾干净了,再跟小狗玩了一会才洗手上了楼。

才进卧室,宴闻就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

是黎里的手机在响。

声音并不大,黎里睡得太沉,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宴闻把手机找出来,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妈妈”,并不打算接听,只把声音再关小一点就放在了一边。

但铃声响停后没多久又响了起来,足足响了三次之后,宴闻终于还是再次把手机拿起来走到了阳台上按下接听键。才一接通,赵秋急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里里,你为什么一直不接妈妈的电话?微信信息也不回,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宴闻顿了一下才道:“你好,里里已经睡着了。”

赵秋愣了愣,语气有些迟疑,“你是谁?里里的手机为什么在你那里呀?”

宴闻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凸起,道:“我是里里的室友。”

赵秋明显松了口气,语气中也带着笑意,“你是不是就是阿霁?对里里最好的那个同学,也是他最好的朋友。阿姨经常听里里提起你。”

宴闻神色一僵,眉头微微拧了拧,好一会才面无表情地道:“对。”

【作家想说的话:】     ′43163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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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惊喜还是惊吓

赵秋温声细语的跟对面的男人讲了一通电话,多问了一些问题,期望着能打探出什么来。但可惜对方的话很少,说是惜字如金也不为过,赵秋并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反而内心还产生了疑窦。

儿子跟她说过,好友宴霁的性格是很热情的,甚至到了有些话痨的地步。而通话这个人显然并不热衷于聊天,所以他有没有可能……根本不是宴霁?

可这么晚了,如果对方不是儿子的室友又会是谁?

心陡然一沉,赵秋又开始担忧起来。她没有忘记之前黎里撒的谎,丈夫的康复是自费的,儿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到那么多钱,而且他身上还有那样的痕迹……

他是不是在外面跟别的男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拔除,赵秋并不愿意恶意揣度自己的儿子,可那样多的一笔钱,又不可能是还在上学的儿子能赚取到的,除非用的是不正当的方式。

赵秋越想越觉得心惊,一夜几乎都没有安睡,第二天上班时都不停的关注着手机的动静,好不容易等到黎里给她发来视讯,她连忙放下手里的拖把到阳台那里接了起来。

看到儿子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后,赵秋才松了口气。

“妈妈,你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了?不好意思啊,我睡太早了,铃声又调得很低,没听到。”

“没关系,是妈妈发信息没看到你回复才有些担心所以拨了好几通电话。”赵秋盯着儿子的脸仔细地看,一边关切问道:“是不是上班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