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第一次也没太痛。”黎里将瓶子拆了出来开始往手心里倒,看着黏糊糊的乳白膏体,突然问道:“要欣赏吗?”
宴闻挑了下眉。
黎里就跪趴在他前面,将臀部裸露在他面前。
很色情的姿势,摆的也很自然,要不是真跟他做过,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的动作来看都看不出他性经验那么少,少到只跟他一个男人做过的地步。
白皙的双腿打开,屁股上的肉有些太满了,即使是这样淫荡的姿势也无法窥见后面的肉口的全貌,反而才被肏过的小嫩穴彻底暴露在宴闻面前。因为才被干过,颜色都比之前要深一点点,阴唇也被磨到泛红,穴口还濡着一层湿液。
很勾人。
即便是现在,宴闻也无法理解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为什么会忍不住去舔它尝它的滋味,明明那会上面流着那么多的水迹,他却半点都不觉得肮脏,反而舔得那么尽兴,甚至还将它整个都包进了嘴里吸吮。
做完后才稍稍为做了那种举动而尴尬,但幸好黎里不提,他也当做忘了。
这个姿势有些别扭,黎里看不到自己后头,却仿佛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
他虽然表现得很坦然,但终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所以脸色不免有些泛红,连呼吸都变得杂乱。黎里闭了闭眼,用手指沾了润滑液抹向自己的穴口,揉松了皱褶,再慢慢挤了进去。
“啊……”酸胀感袭来,黎里不自禁塌了腰身,屁股就翘得更高,也显得更诱人。他气喘吁吁地给自己扩张,一点一点把润滑剂送入自己的后穴里,用指腹摩擦肠道,甚至还在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那一点。
明明是在很浅的位置,那天也不知道被男人撞击了多少次,可换成他自己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黎里有些急了,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搜寻间因为姿势的关系连膝盖都有些颤抖了,正有些煎熬,突然后穴里又被挤开了,属于宴闻的手指挤了进来。
太窄了,插入了三根手指就觉得被塞满了,饱胀感袭来,带着股不适应,可又另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蔓延开来。
那根手指贴着他的手指在肠穴里摩擦,比他的手指粗,比他的手指长,很轻易就摸到了黎里没摸到的点,往那里一按,黎里就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
宴闻覆了上来,舔了下他的耳垂,“是在找这里?”
他的手指还往那里按,黎里的腰身就更软了,膝盖撑不住的往旁边滑,臀部一落,宴闻却跟着贴了上来,保持几乎覆盖在他身上的姿势。
黎里恭维他,“你怎么一下就找到了……不要一直摸,我受不住,万一就射了呢……”男性射精后都有一个不应期,这时候被插入会觉得难受。
宴闻用闲散的语气道:“那就该去医院看看,早泄是一种病。”
黎里阴阳怪气地道:“您真幽默……以前怎么想不到呢,还以为是一块冰山……”
跟别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屁眼里相逢实在有点怪异,还夹杂着一股羞耻感,黎里就将手指抽离了出来,“应该差不多了吧……”
“这种程度就想让我进去,你是要开花吗?”
黎里费力地觑了下他的尺寸,心里也有些发紧,知道确实还有点勉强,“可我这个姿势好累……”他去够男人的嘴唇吻他,用安迪教过他的方式,“求求你帮帮我咯……”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真的很有效果,宴闻虽然还一副骄矜的样子,但真的拿了润滑剂重新给他做扩张。
等到四根手指都可以顺利插入了,黎里就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打算要去拿套子,宴闻已经扣住了他的腰身,大拇指恰到好处的安放在他性感的腰窝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己硬胀的性器从他的后穴里挤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再说一下哦,在不请假的情况下,周一至周五是单更(更新时间是中午十二点。)
周六和周末是双更(更新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八点。)
第34章 契合的身体 章节编号:6885676
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第二次用这里做爱显然比第一次契合的要好,黎里几乎没有品尝到什么痛苦,宴闻带给他的都是欢愉。
那根没有戴安全套的肉棒在他的肠穴里尽情又肆意的抽插,棱角磨过他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擦G点的时候黎里就射了出来,肠道收缩,夹的宴闻也内射了。
用来扩张的润滑剂早已流了出来,此刻穴道里都是清亮的水迹,竟是黎里自主分泌的淫液。
宴闻摸了一把,低声道:“你这身体……实在是销魂。”
被这样夸赞并不能让黎里觉得有多高兴,反而羞耻的感觉更多一点。他也察觉到自己的体质好像跟寻常人不太一样,毕竟就算是gay,也不至于在肛交中得到这么多的快感。
太多了,太满了,攀着男人的肩只想被进入得更深插得更激烈,现在就算是被深深内射了也不觉得为难,反而喜欢极了那种被充盈的感觉。
金主不愿意戴套,黎里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排精的时候有些困难。后头毕竟不像前面容易自己流出来。肠道很容易闭合,宴闻又射得深,黎里自己站在浴室里弄了好一会儿都没弄干净,最后是宴闻走进来道:“我来帮你。”
扶着墙半撅着屁股让男人给自己冲洗肠道里的精液,当浓白的精水淅淅沥沥流出来的时候,宴闻明显被这种画面给刺激到了,于是扶着他的腰再要了一次。
显然最后做这次带给黎里的负担比较大,以至于第二天他坐在火车上的时候都有些难耐,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火车“哐当”“哐当”的响着,在快到站的时候黎里收到了一条信息,是银行到账的短信。
宴闻给他转了三万块。
黎里盯着信息看了几秒钟,朝对方发了条“谢谢”的信息后便将收件箱清空了。
黎里这次回家是为了给父亲办理住院手续,倒不是因为黎和平的身体恶化了,而是想把他送到疗养医院里得到更好的康复治疗和照顾。这样一来,赵秋相对的也会轻松一些。
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想不到常年照顾一个瘫痪者会有多么辛苦。那种辛苦是日复一日的,有了这么一个责任,就代表了不能远走,没有休息日,三餐都需要照管,以及还要处理排泄物,擦身洗澡还有按摩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近八年的时间,尽管有黎里的帮助,但这些重担大部分还是落在了赵秋的肩头上。黎里与其说心疼瘫痪在床的父亲,不如说他更心痛要承受这么多的母亲。
她没有出去旅游过,没有很好的心情去逛商场,也几乎没在外面吃过几次饭,更别说去参与看电影或者K歌以及上美容院这些花钱的娱乐了。
所以一旦有足够的钱,黎里最想做的事就是能暂时性的缓解一下母亲身上的压力。
“可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在儿子提出这件事后,赵秋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送去康复中心,还要找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料护理,一个月下来至少要两三万,你哪里来的钱?”
黎里道:“不需要花那么多钱,我之前打听到了有扶持这方面的项目,我提前做了申请已经通过了,医院那边会减免百分之八十的费用,剩下的费用我可以承担。而且医院那边还能组织专家会诊,说不定就有新的能治疗爸爸的方案。”这个谎黎里事先已经准备过了,还拿出伪造的合同来,“我已经签约了,也交了为期三个月的费用。妈妈,我们就先送爸爸去试试,万一有希望呢?”
赵秋接过合同非常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份合同黎里是参照以往有过的案例伪造的,赵秋一个单纯的人当然看不出什么破绽,看完后又惊又喜地看着儿子,“真的会有新的方案吗?你爸爸都躺床上那么多年了,真的有可能重新恢复吗?”
黎里认真地道:“老实说,全部恢复的希望并不是很大,我们自己心里先要有这个准备。但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哪怕是让爸爸的肌肉不再萎缩下去也好,或者是能恢复上半身的活动也算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