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了。”顾挽星也乐呵呵的,很想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为什么笑得那么大声,她也需要点这样的事情来改善一下心情。
于是她坐在了沙发上。
“事情怎么样了?都弄好了?”
张玉兰又问。
顾挽星点了点头,她说:“你们说什么呢,笑那么大声,我也想听。”
“嫂子,我妈说我小时候呢。”傅依依见她坐下,立马挨了过来,抱住她的手臂,亲昵的说道。
“那你也给我讲讲。”
“就是说我打我姨家孩子,从小我就揍她。”
傅依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但也没有隐瞒。
“我有个堂姐,她家闺女笨得就跟个熊一样,比依依大,每次还被依依打哭,她是在学校里,谁都欺负,就是害怕依依。”
张玉兰也跟着解释,生怕儿媳妇误会她们说什么别的悄悄话。
“那依依你挺厉害。”
顾挽星也跟着附和道。
一家人在客厅里聊了会天,没一会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傅峥提议出去吃。
出去吃了海鲜自助。
可以看得出她这个公公是个体贴的人,小细节就可以看得出。
顾挽星觉得傅峥肯定也是遗传了他。
饭后,她带着公婆去看了文萃小区的房子,老两口最后还是决定住在对面。
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愿意住哪里都可以,能定下来就行。
这次她婆婆也没说房子不干净之类的话,估计也是觉得男人在身边,比较心安吧。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进入了六月。
天气越来越热,今天是一九九零年6月3号。
也是傅峥和他爸去京都的日子。
爷俩在家里陪家人待了不到两周,就踏上了他们的下一站征程。
一早,顾挽星开车将他们送到车站,她就去了厂里。
今天也是杨帆说出结果的日子,没想到会这么快,她以为有的拉扯。
这段时间她也一直都是挂名住院的,每天都有缴费记录,查房记录,一天不落,特别准时。
“老板,我们赢了,你看……”
顾挽星车一停下,小伙子就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她接过杨帆递过来的材料,看了看。
“怎么说?现在是强制执行还是怎么滴?我刚才路过的时候店还开着。”
“现在她应该知道结果了,下午估计法院的人和工商的人都会去……”
闻言,顾挽星眼神微微闪了闪。
“那赔偿呢?”
“这不写着吗,给那两位姑娘的补偿,赵雨琴这里三千元人民币,毕竟她的头皮不能再生头发了,冯志英是六千,好好的姑娘毁了容。”
两人一边说一边进了办公室,外头实在是太热了,尤其是厂子里,到处都是水泥地,太阳一晒,感觉要鞋都要被烫坏了。
与此同时,顾月柔的观兰门店内。
大吊扇呼呼地在头顶上转着,这都挡不住屋里的闷热。
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一天好了也就能卖出去三两件衣服,现在她都是往贵了要,忽悠一个是一个,经常出现一整天都开不了张的情况。
看着隔壁天天的人络绎不绝,她都要气出心脏病来了。
“为什么?明明挨打的是我,当初你收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肯定会给我打赢这场官司,我肚子上的大青脚印你也拍了照,为什么要我赔那么多钱?”
顾月柔正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大呼小叫。
男人优雅地用手绢沾了沾额头上的汗,说:
“顾女士,当初你也没说你造谣人家呀,而且你也没说你有前科。在一个就是,开店为什么不办营业执照,这些最基本的你都没有做到,你让我怎么给你辩护。”
闻言,顾月柔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我不管,我找你的时候,你什么也没问,现在事情弄成这样我不满意……”
“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剩下的辩护费用我就不要了,作为你的辩护人给你最后一句忠告,做人要诚实。”
律师心里一顿MMP,他当时以为是有钱人欺压小店主,没想到人家对方律师呈交的证人录像带,录音带,一盘接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