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嬷嬷!”

“爸爸......”

自从会叫爸爸妈妈后,家里时不时传出一句爸爸妈妈,嬷嬷,姐姐,鸽鸽,妹妹之类的称呼。

不用问,都是三个萌娃的声音。

奶声奶气的。

口齿不清的。

开心的,欢喜的,快乐的,无聊的叫声都有。

第一次听孩子们叫妈妈,阮云溪感动的要哭。

现在:“.......”

有种养了三只小鸟在家似的,叽叽喳喳的。

顾为州也差不多,每次回来就是爸爸,粑粑,叭叭,亦或是怕怕!

反正就是叫他的。

顾为州为了回应三个孩子,简直不要太忙。

周岁后,他们变化特别大,会叫人了。

也能护着东西走路。

顾为州特地砍了两根杂树回来,打磨光滑后,架着在院子里,恰好是三个孩子腋下的高度,就像双杠似的,让他们在中间架着扶手学习走路,这样一来,阮云溪和嬷嬷她们不用时常看着。

弯腰扶着他们走路是真的累。

特别是顾为州这种人高腿长的人来说,简直是折磨。

有了这个双杆,他们解放双手,只要在一头一尾等着,逗着他们走过来走过去就行。

地上铺着盛嫂子编的草席子,踩在上面不脏脚,坐在上面也不磕屁股,三个萌娃很喜欢在上面玩。

每天都要走好一会儿,还吧唧一口,啃杆子。

也有不小心的时候,把额头给磕着了。

小软糖额头磕了,顾为州心疼不已,拿了药油给女儿上药。

小老大摔跤了,膝盖摔破皮,也就吹了吹,药油都用不上。

小老三摔了,也差不多的待遇。

盛嫂子见了,笑话:“当爸的都一样,儿子,活着就好,女儿就不行,娇气着呢,别看你盛大哥平时不爱带孩子,小樱桃和他哥两个人做错了事情,小樱桃无事发生,他哥就要挨揍。”

阮云溪乐了:“看样子孩子爸确实都这样,他也是,对女儿比对儿子上心。”

“不过,不能没儿子。”盛嫂子一语道破。

阮云溪赞同的点点头。

顾为州:“......”

随着天冷,他们穿的衣服越来越多。

顾花花给三个孩子打的毛衣穿上了。

顾妈妈给孩子们做的外套也穿上了。

盛嫂子送的衣服,已经穿了好几次,天冷了就穿里面,外面是毛衣,再穿厚外套。

阮云溪也穿上了毛衣。

再冷一点,家里就开始烧火炕。

这个时候阮云溪就羡慕筒子楼有暖气的那些嫂子。

那些嫂子也是,故意在阮云溪她们面前炫耀:“我们马上开暖气了,你们小平房没暖气多冷啊,以后没事来家里玩。”

“天冷了,你三个孩子受得了吗?”

“今天看见有人买煤,你们家买了煤,你们没暖气,要多买一点,这也得花不少钱呢!”

阮云溪翻白眼:“用不着炫耀,我们冬天烧火炕,不冷。”

“他们受得了,我们多给穿点衣服就行,家里的衣服穿不完,可不能冻着孩子。”阮云溪故意扯了扯小软糖的新衣服:“看看,这是孩子们奶奶寄来的,全都是好布料,摸着厚实,穿着暖和。”

嫂子们看着三个穿着没补丁的衣服,一看就是新做的,颜色都鲜亮。

再看看自家孩子,衣服洗的发白,毛衣还不知道穿了多少人,反正是大的穿了小的穿,你家穿了我家穿,外套好几个补丁,颜色灰扑扑的,看着就是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的。

在她前面炫耀,这不是自找苦吃?

反正阮云溪没让她们炫耀多久,心情大好的带着三个孩子回去。

孩子们周岁,顾妈妈和顾花花都寄了东西来,马上要过年,阮云溪她们也寄了东西回去。

顾妈妈打电话来:“今年孩子们都一岁多了,要不回京市过年?”

“孩子爸没假期,要值班,走不开,我带着孩子不方便,我们留在连市过年,等孩子爸有假期再说。”阮云溪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