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序把她抱去了贵宾休息室,自己转身去了商场。

言蓁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里,晃着腿玩手机。

所幸陈淮序动作很快,没一会就提了一个袋子进来。他关上门,将门“咔哒”一声反锁,走到沙发边,打开了袋子。

“买的是你很喜欢的牌子,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就按我的眼光挑了一双。”他拎出新鞋,“你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买。”

言蓁凑过去看了一眼:“挺好的嘛,眼光还不错。”

说着,她伸出脚,在他面前晃了晃。

陈淮序抬头看了一眼她。

“帮我换呀。”言蓁咬唇娇惯道,“我好累哦,不想自己换鞋。”

她神态故作可怜,眼里春水浅浅,勾人又娇媚。

他看了她一会,屈膝蹲下身。

言蓁见他服软,心情极好,觉得这是她和陈淮序的战争中,一场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胜利。

她靠在沙发上,陈淮序半跪在地上替她换鞋。

他握着她的脚踝,将鞋子脱了下来,随后把她白嫩的脚轻轻握在手心。

言蓁双手撑着沙发,从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看他一身西装革履地在自己面前蹲跪,替她服务,心里满意极了:“你要是一直这样听话该多好。你不和我作对,我才不会讨厌你。”

她从小被宠到大,娇纵惯了,凡事都要顺她心意,周围人都哄着她捧着她,唯独陈淮序不买她账,总是爱和她呛声,回回把她气得要死。

她就是不明白,言昭的朋友各个都对她和气无比,把她当妹妹对待,为什么陈淮序就是不一样呢?

所以言蓁讨厌他,他总有办法能让自己好不容易维持好的端庄面具碎裂,在他面前显示出最真实的脾气。

她极其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陈淮序低头,黑发在休息室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柔软的光泽。她内心捉弄的心思渐起,将脚从他掌心抽了出来,迎着他抬头的视线,轻轻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也许是今天排练了一天,虽然言蓁戏份不多,但也多多少少耳濡目染上了一点戏瘾,此刻她模仿着话剧里公主的语气,装模作样,高高在上地问:“看在你今天表现还算让人满意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

她脚尖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踩了一下:“要不要做本公主的裙下之臣?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陈淮序看着她,没有说话。

言蓁觉得无趣,兴致缺缺地收回脚:“逗你玩的,真没意思,连戏都不陪我演。”

她脚腕刚打算往回缩,就被他捉住了小腿,重新架回了肩膀上。修长的手指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上滑,探入了裙内。言蓁一惊,就听见陈淮序低声:“裙下臣?”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抚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手臂掀起她的裙角,缓缓开口:“是这条裙下吗?”

第0016章16 舔穴(微h)颜

言蓁吓得连忙去捂裙角,试图拽出陈淮序的手:“你干什么呢!”

他岿然不动,指尖轻轻地摩挲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是说,要我当公主的裙下臣?”

她脸颊微红,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他一眼:“都说了是逗你玩的。”

“是么?”他慢条斯理地捉住她的小腿,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扯了过来。

言蓁反应不及,失去平衡,就这么被他拉扯着,屁股移到了沙发的边缘。

“你”

话音未落,陈淮序就撩起了她的裙子。

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他曲起手指,用指节的骨头抵上腿心,隔着内裤的布料不轻不重地磨着花唇细缝的形状。坚硬的棱角磨着脆弱柔软的敏感处,很快,言蓁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内裤的布料渐渐被洇湿,晕染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她试图并腿赶他出去,然而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被迫张着腿被他隔着内裤揉穴,敏感得腰都软了,伸手想去拽他的手:“呜嗯……你不许”

她的手指被他捉住,带着她自己去摸自己。言蓁吓了一跳,连忙收回,却彻底地把主控权交给了他。

陈淮序指节用力,将濡湿的内裤也压入被揉开的细缝里,抵着软肉来回地磨顶。言蓁细碎地呜咽,腿根都痒得颤起来。

顶弄了一会,他撤回手指,随后伸出掌心包住整个阴部,将掌根微微用力往下压,刚刚被磨开的敏感嫩肉哪里受得了这个,几乎是立刻,言蓁哆嗦着呻吟,腿心喷出一大波液体,将内裤浸得彻底湿透。

他伸手勾着内裤扯了下来,湿润的腿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你……!”她又羞又气,缩着腰往后退,扯着裙摆要盖住自己,没想到他动作更快,掌住她的腿根,让她动弹不得。

陈淮序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了些,露出湿红的腿心。饱满软嫩的阴阜鼓鼓胀胀,花唇闭合成一条生嫩的细缝,往外渗着晶莹的水液,丝丝缕缕地往下滴去。

他脱下外套,垫在了她的身下。

言蓁被他直勾勾地盯着腿心,本来有些羞恼,想扭身骂他,结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沙发不是干净的吗?”

“是干净的,所以不太好弄脏。”他再一次用力分开她的腿,握着架在自己肩膀上,低头凑近湿淋淋的花缝,呼出的气息密密麻麻地扑在她的腿心,低声笑,“我怕你待会把人家的沙发给淹了。”

言蓁眨了会眼睛,才慢慢明白过来他话里下流的含义,耳根瞬间红了个彻底:“……陈淮序!你变态呜啊!”

她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因为他张口含住了她的腿心。

如果只看场景,现在简直是淫靡得要命。

陈淮序西装笔挺地半跪着,肩上搭着她的腿,双手扣着她的腿根,整张脸埋进她的腿心,而她的裙子垂下一角,恰巧落在他的头顶,像是把他遮进裙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