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溪抽抽噎噎的,梦里的场景简直真实的可怕。

她气的想杀人!

傅辞宴拍着她的背:“老公错了,不生气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又有磁性,像哄孩子似的,惯着她的小脾气,也不管她是不是无理取闹,把所有的耐心都拿出来哄她。

反倒把贺南溪哄的有点羞愧了。

毕竟是她做梦,又不是傅辞宴做梦。

况且做梦这事,谁能管得了呢?

“行吧,我原谅你了。”

她窝窝囊囊的把头塞进傅辞宴的怀里,像只鸵鸟似的不肯出来。

刚刚是气上头了,这会儿反应过来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了。

傅辞宴轻笑了声,亲了亲她的额头:

“谢谢老婆大人大量啊,老公以后再也不敢了。”

贺南溪被他这左一句老公又一句老婆是说了个大红脸,羞得不肯抬头。

两个人闹了一通也清醒了,贺南溪摸了摸肚子,嘟囔了一句:

“有点饿了。”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来,你等我一会儿。”

贺南溪点点头,看着他走出去,才摸出手机看时间。

竟然已经凌晨两点了。

昨天睡得早,她这会儿倒是清醒了,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一盏小台灯发着昏暗的光。

她干脆下了床,去客厅里找傅辞宴。

这几天温度高,白天有三十度,晚上也热得很。

傅辞宴没穿上衣,就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宽肩窄腰,背部肌肉看起来十分结实有力。

再往下看,藏在裤子里的那些,没来由的让贺南溪吞了吞口水。

该死的,她现在怎么这么色了!

“好看吗?”

贺南溪一僵:

“你后背长眼睛了?”

轻笑声响起,傅辞宴连头都没回:

“你的眼神都快把我后背烫熟了。”

贺南溪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转念一想俩人是合法的,于是理直气壮的说:

“我看我老公,你有意见?”

傅辞宴把蛋羹放进蒸笼,解开围裙走过来:

“我有意见。”

“什么意见?”

傅辞宴贴近贺南溪,跟她碰了碰额头:

“这样看多不过瘾,要不我脱了给你看?”

贺南溪:???

“你勾引我!”

“嗯?宝宝不喜欢?”

他尾音微微上挑,略微俯身,将贺南溪环在怀里,结实的胸肌展现在她眼前,连锁骨似乎都泛着光泽。

再微微低头,好家伙,贺南溪鼻血差点流出来。

“你好烧啊……”

傅辞宴将贺南溪按在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叹息声在头顶响起:

“可惜你现在不方便,不然能让你看到更烧的。”

贺南溪:……

“你现在烧话怎么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说!”

她都接不上了啊喂。

傅辞宴:“这还用学吗?”

他一脸无师自通的骄傲样子,让贺南溪有些想笑,她挑着傅辞宴的下巴,调戏道:

“你这么烧的,我就该把你绑起来关在笼子里,只烧给我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