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冷漠,继母纵容,老师碍于温家放任不管,她求助无门,经常被弄的浑身是伤。
直到有一天她被温旭东小团伙拖进了男厕所。
她哭喊到声音嘶哑,衣服被撕裂,绝望至极,那一刻是傅辞宴从天而降护住了自己。
算起来傅辞宴是高中部的学长,他将自己的校服披在她身上,一拳一个将那几个小流氓砸到厕所坑位里,又将自己送去了医务室。
他就像一道光,划过她黑暗荒凉的世界。
那件校服,她依然好好的保存的,那是她荒凉岁月里唯一的救赎。
对温南溪来说,傅辞宴是恩人,也是她暗恋了那么多年的信仰。
她天真的以为,傅辞宴娶了她,一定也是喜欢她的,但是她知道,傅辞宴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所以她尽可能的守好自己的心。
可是结婚之后,傅辞宴对她很好,虽然他忙,但是还是有时间给她准备礼物,在热烈的时候喊她宝宝,让她沉沦。
她容易失眠,傅辞宴给她准备助眠香薰,她痛经,傅辞宴带她去看老中医调理身体。
这两年的感情就像是深渊一般将自己吞噬,再想爬出来难于登天。
可是为什么傅辞宴这三年一直在背叛她?那些感情都是假的吗?
季姣姣不在的时候,他对她好,现在季姣姣回来了,他便旁若无人的伤害她,明明可以离婚,却拖着不放她走。
她沿着马路一直走,泪水不停的流,眼前一片迷茫,情绪压抑在心间哽的她难受。
“姐姐,送你朵花花,不要不开心哦。”
稚嫩的童音传进耳朵,她眨眨眼,看清面前这个小豆丁。
她举着一朵小雏菊,笑得灿烂,露着几颗小白牙。
“别难过,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那小女孩的妈妈递过来两张纸巾,温南溪接过纸巾和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再次抬头,多出了几分坚毅。
“谢谢。”
说得对,没有什么过得去的。
只不过是一段烂透了的感情而已。
温南溪理了理心情,去了街边复印店,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
他们签过婚前协议,离婚也没什么好分割的,签好协议去一趟民政局办离婚登记就好了。
双眼望天,温南溪长舒一口气。
她不想做阻拦傅辞宴和季姣姣爱情的恶毒女配。
回到别墅,于嫂正大咧咧的靠在沙发椅上刷短剧,一条腿架着,瓜子皮丢了满地。
想到叶韶华的质问,温南溪微微蹙眉:
“于嫂,是你说我经常夜不归宿的?”
于嫂的动作一停,似乎没想到温南溪会这么直白的问。
不过温南溪向来好说话,于嫂也没把她的质问放在心上。
“这不是事实吗?好歹你也是傅家的夫人,整天不着家和别的男人鬼混,也不嫌丢人。”
温南溪神色冷淡:
“于嫂,麻烦你拿出证据来,能证明我和别的男人鬼混,不然我会解雇你。”
于嫂整个人一僵,震惊过后,气愤不已,指着温南溪的鼻子说:
“你凭什么解雇我?又不是你给我发工资,姣姣小姐已经回来了,你以为你这个傅太太还能做很久吗?”
“就凭我现在还是傅太太,解雇一个不合心意的保姆很难吗?你有多少次善离职守还要我说吗?”
于嫂头一次在温南溪脸上见到这样的神色。
冷漠,坚毅,不容置疑,这不由得让她心头一滞。
随后她缓过神来,温南溪只是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弃妇罢了,带着嘲讽说:
“你还要证据?门口有监控,你那几天晚上不都是跟着陌生的男人出去的!”
第14章 生理期
温南溪眉头紧皱,声音严厉:
“所以那天晚上你在,那为什么我叫你你不出来?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胃痛得快晕过去了!
还有,你说我跟陌生男人出去是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网约车?叫你你不在,我不打车去医院,你是想让我死在这里?”
她真是无语至极,她生病了要去医院,叫个网约车就成了陌生男人来接她?
也不知道这人是真蠢还是假蠢。
于嫂有些心虚的咳嗽一声:
“我睡着了,我可没听见你叫我。”
温南溪心中冷哼一声,于嫂以前是照顾季姣姣的,把季姣姣当眼珠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