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想起来了?
可是不可能啊!
他还戴着人工耳蜗,并没有解毒,怎么可能会想起她?
边郁的毒除了恐怖副本特有的解毒液,什么东西都无法解除。
阮萤困惑的挣扎,让沈安宴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骇人的视线落到了阮萤的脸上。
她……不愿意跟他离开。
意识到这点的沈安宴,心中冰冷的凶残更大。
他掀掉罩在阮萤脸上的防毒面具。
他的听力下降到了快要听不到的程度。
可是江喜说的话太过大声,他听清楚了。
她是诡异BOSS,不需要防毒面具。
“沈安宴,你……”阮萤试探的询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沈安宴通过模糊的听力和判断阮萤的口型,得出了她在说什么。
我……
没怎么。
沈安宴阴沉的视线下移,男鬼一样过分阴湿恐怖的气质盯的阮萤浑身不自在。
安宴……有对她露出过这么恐怖的眼神吗?
前两个副本安宴对她病态漫溢,疯狂又疯批,可是他对她的爱意也同样无与伦比的澎湃张扬。
没有这么单纯的……
对她好似只有疯狂的侵占欲和独占欲。
沈安宴伸出手,拿出自己珍藏的药剂,打在了阮萤的身上。
阮萤瞬时眼皮沉重的昏迷了过去。
沈安宴抱住阮萤,无情的想法从脑海中升起。
我没怎么。
只是……
沈安宴双目死死的盯着怀中昏迷过去的阮萤。
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沈安宴抱着阮萤出了江喜所工作的店铺。
房间内,江喜的血液还在不断的流。
他疼痛、绝望、崩溃,可也只能如此死去。
直到房间的地上都是他的血液,他快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之时,带着迷药喷雾,戴着防毒面具的白烁言才抵达。
白烁言震惊的看着房间内可怖的画面,饶是变态如他,也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怎么回事儿?
他全身哆嗦。
看着听到动静缓慢转过苍白如纸的头看他的江喜,唯有恐惧。
到底什么人会这么残忍,会这么厌恶江喜,要他用这样缓慢失血的方法死去,而不是直接了结了他?
在江喜空洞的眼神下,白烁言惊恐的爬起来就跑。
江喜看着白烁言跑走的背影,终于没了呼吸。
隔壁。
沈安宴抱着阮萤到了房间。
他看着染在阮萤身上,脸颊上的血色,眼神变化。
22 被纹上他的名字
沈安宴冷酷残忍的冰寒视线之下,浮躁着深深的嫉妒。
他眼神沉沉的将阮萤脸上的血色擦去,却不小心把血色晕染的越来越开。
他手指颤抖着握紧。
心底的嫉妒越来越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叫做阮萤的女人这么在意。
在意到了仅仅是看她和其他人站在一起就嫉妒的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