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奕眼镜下的星眸挑起,他把手里表面布满狰狞青筋、又粗又长的黑色电动假鸡巴怼到沈煜的逼穴上,顶开紧小冒汁的穴口,全根没入了进去。

“呃啊!!……”

手指推开电动开关,那根插在沈煜体内的假鸡巴,开始嗡嗡晃动震颤。

快感冲击得沈煜大脑成了一片浆糊,他每次刚用逼穴费力地挤出那根假鸡巴,谢泽奕就抬抬手指又把它轻松地怼回去了。

“操!啊!!谢泽奕!”

视野被遮蔽,让沈煜更能清晰地感受自己的身体。药物催得他兴致昂扬,下身春潮翻涌。他眼罩下的眼睛逐渐迷离,呻吟更是一声大过一声。不一会,他就主动夹紧了体内的假性器,恨不得让它捅烂自己。

泪水流了沈煜满脸,他咬着唇瓣,欲求不满地抽噎道:“呜……你握着它动一动。”

“谢泽奕,你握着它动一动。”

美么?这淫荡的画面简直是美极了。

谢泽奕夹着指尖的香烟,翘腿坐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充耳不闻地欣赏着眼前男人战栗高潮,仰起脖颈悲鸣的美景。

时间一点点流逝,灰色的床单上水痕遍布。沈煜胡乱地摇晃着脑袋,他胯间的性器上又被缠绕上了几颗跳蛋,一会呜咽一会尖叫,汗水几乎将他整个人打湿了。

看着自己异常凌乱喷满了淫液的床单,有洁癖的谢泽奕一时间不知道折磨的是沈煜,还是他自己了。

他只知道。

他鸡巴硬得发疼……

还有,他……有点……想亲沈煜……

想什么做什么,一向不会委屈自己的谢泽奕就那么做了。他吸了一口烟掐灭,走过去扣住了沈煜的脑袋,吐着清凉的薄荷烟雾,深深地吻了下去。

……

我是变态,我的小火车又嘟嘟嘟发车了。

谢泽奕:为什么觉得一开始他与我针锋相对的样子也挺好看的?现在有点假,看着又不顺眼了。烦躁,气不顺。

沈煜:因为你是幼稚鬼,你是臭傻逼。

我:谢泽奕你危险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堕入爱河了呀。

第章()*长腿老啊姨整理

男人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将沈煜笼罩,他撬开他的牙关,探入口腔里的凉软舌头侵入意味十足,吻得大有抵死缠绵之势。

谢泽奕冰冰凉凉的皮肤对于欲火焚身的沈煜来说,简直是如旱地淋甘霖、枯树又逢春。那股子邪火烧得他意乱情迷,饥渴难耐,五十里内人畜不分。

单单是接个吻,沈煜就蜷缩起脚趾,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

谢泽奕撑起身,垂下暗流涌动、幽深似海的眸子,哑声道:“爽成这样?又喷又射,床单都被弄脏了。”

眼罩被掀起,沈煜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就又开始哼哼唧唧,不耐地扭动蛇腰,“操我……操我……”

眼前的男人黑发湿黏在脸颊,长睫颤动,脸蛋晕红,张着小嘴喘息呻吟。他柔媚勾人的眉眼中蕴含着盎然春意,漂亮的像是一幅画,皮肤白皙细腻的像是奶油。

谢泽奕把眼镜摘下扔在桌子上,又脱下睡衣甩在地上,他伸出手抚摸上沈煜眼底小巧殷红的泪痣。

“沈煜,你是在求我么?”

谢泽奕摘下沈煜阴茎上的跳蛋,取出他体内的电动假鸡巴。因为逼穴裹夹得太紧,假鸡巴拔出来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色情声响。而后不等逼穴合拢,另一根更硕大的就又着急地挺撞了进去。

“这是你求我操你的。”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谢泽奕自问自答,他操进去后直接爽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沈煜的逼穴里异常暖热,滑腻的软肉四目八方地对着他的鸡巴吞吸绞缠。他插一下冒一股水,仿佛进了温柔香要溺死人。

“啊!……啊!……”

大床发出嘎吱嘎吱地晃动声响,沈煜除了叫唤什么也不会了。他身体被用力地操撞向上,脑袋都磕到了床头,手腕也被手铐勒出红痕。整个人如一盏孤舟,随着海浪狂暴地拍打摇摇欲坠。

怕人被玩脱水,谢泽奕解开沈煜的手铐,强喂了他半杯水,又拽着两条腿软绵无力的人儿,往电子窗屏上一压,从后又顶入了进去。

肿胀的乳粒摩擦在冰凉冷硬的玻璃上,沈煜持续勃起的性器也随着冲撞操弄,挤压戳撞在玻璃上面。

谢泽奕五指从前向后扣住沈煜的脖颈,让他靠近自己。另一只探向他性器前端,按住马眼阻碍他射精。

“嗯啊!不……我快射了……松开!”

“沈煜,看外面。”

“什么……”

FG基地节庆日,六十一二层的高度,夜空中绚烂的烟花如同在眼前炸开,赤橙红绿五彩缤纷的颜色,齐齐地倒映在沈煜黑亮的眸中。

视线向下,如潮水一般涌来的丧尸扑在围墙上,墙上一排排竖起的机枪对准它们扫射,火光冲天、震撼非常。

谢泽奕按住沈煜马眼的手一松,撸动他性器的同时胯下深顶。刚刚回过神的沈煜被撞得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谢泽奕揽掐着他的肩颈,在烟花再次炸开时,哭叫着射了出来。

谢泽奕低下头,凝眸看着自己被射上精液的手。他转过喘息不止的沈煜把人抵在窗户上,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把沾染了精液的手指探入他口腔搅动。

看着沈煜嘴角溢出掺杂着精液的口水,下意识地张开红唇吮吸自己的手指。谢泽奕后脑一麻,下身重重地撞进了沈煜还在痉挛的逼穴,又深又狠地从正面开始操弄。

“呃啊!谢泽奕……慢……不,快一点……好舒服……”

“骚货。就这么喜欢被鸡巴肏?”

谢泽奕挑唇说着不堪的话语,脸上却是漫上了喜欢的红晕,胯下撞得又急又快,两人交合部位的淫液都被拍打成了一圈圈白沫。

两个人从大床上做到落地窗屏边,又从窗屏边做到沙发上,再到厕所洗漱台与浴缸中。套子换了一个又一个,沈煜的欲火渐熄,人被玩得好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