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女孩欲言又止时,在众人面前说他最喜欢这一条,再等到只剩两人的时候,告诉她,怎么开心,怎么穿,做好的决定,就不需要妥协。
混蛋是真的混蛋,温柔却也是真的温柔。
被忽略的所有欲言又止,终于找到了归宿。
为女孩穿好舞裙,又整理好碎发,便搂着女孩向外走。但刚走两步,萧筱就红着脸,拉扯男人的衣袖,求他:
“好奇怪…拿出来好不好…”
似乎等这句话很久了,彭杰挑眉,很快答应道:
“可以。”
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男人又贴在她的耳边。
“不过,你确定自己能夹住吗?”
刚刚洗澡前,男人拿出“新玩具”塞入了她的身体里,那前端的圆球正好嵌入被捅开的子宫颈中。小球沾染更多液体后,微微胀大,就像塞子一样正好卡住宫口。但大概是男人刚刚欺负得太狠,宫口一圈疲软的厉害,萧筱还是要时刻夹紧甬道,才不至于出洋相。
毕竟贴身的裙摆下只能穿一条丁字裤,而一根细线可什么都兜不住。
到最后,自然是没取出来,萧筱走路时总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男人的味道,脸红得都要滴出血了,步子也不敢迈太大。
两人在九点抵达舞台,按婚礼策划师的计划,新婚夫妇卡着九点零九分,在舞池中央开启了第一支舞。
但整个过程萧筱都提心吊胆,她看着男人上勾的唇角笑容肆意,高跟鞋恶狠狠踩在了手工皮鞋上。男人却面不改色,照单全收,搂着她的腰继续。观众里几位眼尖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拿着手机录了下来,准备日后在群里嘲笑。
大概是女孩太紧张,彭杰在本该抱起来就放下的舞步上停顿下来,勾着女孩的腰向下吻了进去。这一次,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虽然还是很短暂,但萧筱瞳孔却瞬间放大。
她的舌头被入侵的男人咬了一下…
几位损友不忘欢呼吹口哨,晚宴的气氛也终于摆脱了社交场合的形式主义,逐渐更为随性起来。
萧筱觉得之后自己的脚步都轻飘飘的,只是跟着腰间男人掌心的力道,前后左右再旋转。一曲结束,她还在刚刚的吻中愣神。
更多的人加入进舞池,熟悉的,陌生的,旋转,再度旋转,爱人们交握着双手,用抱着彼此,在音乐下诉说着爱意。
可她看不见周围的世界。
她忍不住盯向男人微微湿润泛红的嘴唇,依旧不住愣神。从第二首再到第三首,再回神时,男人已经握着她的手,来到了台上,香槟山盈满新人的祝福,送至宾客手中。
之后的夜晚像一场梦,浪漫至极的梦,一个被爱意包围的梦。
回到了顶楼的套房,在眺望整座岛群的无边泳池边,她就着红酒与所爱之人接吻。男人的唇色越来越红,吻也从她的唇落到了她的脖颈。红酒的香味迷醉,她在星辰下赤裸的身躯蜿蜒着男人留下的酒痕。
她学着男人,含着一口酒也吻了上去,男人的浴袍染上了暗红。肌肉的线条被红酒不断描摹,她的手指在男人的脊背上留下更为深红的勾印。
酒瓶在她的身体里,咕咚咕咚灌了进去,她哭着说装不下了,子宫里装满了精液,现在又是一整瓶红酒,她感觉自己快要胀破。
但她还没拒绝几句,又沉沦在男人技巧高超的吻里,她很快就缠着男人的腰,求他插进来,她好难受,她难受得要死掉了。
红酒不断摇响,从两人交媾之处洒落在室外的圆床之上,她努力向前爬,但很快就被男人拉住手臂向后拽了回来,插到了底。
他问她,怎么这么不中用,才挨了几下就想跑。
太坏了,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她哭着说错了,他却笑着说哭什么,又吻了上来。太多的吻了,她一辈子也没有接过这么密集频繁的吻。
很快,她就不再挣扎,在吻中所求更多的怀抱,在怀抱里又渴求更深的吻。
交缠下的肉体从圆床来到瓷砖之上,又从瓷砖之上慢慢踏入泳池之下,毫无顾忌地释放着彼此的性欲。
无边泳池里,女孩被男人从身后狠狠干入,他单臂束着她的胸乳,另一只手在水下不断拉扯把玩银色的环扣,所有的液体不断泛滥在泳池里,再也难以分清。
潮红的脸,不断喘息呻吟。萧筱夹着身体里的性器,又一次回头索吻,睫毛上总是湿漉漉的,惹人垂怜。
男人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压在水池玻璃上插入。她的双腿在男人的劲腰上颤着,太深了,就好像再也分不开一样。
望不到边缘的海是一片沉寂,衬得闪烁月色与星光的夜空更加可贵。
她悄悄许下心愿。
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85 除了喜欢,还有什么
85 除了喜欢,还有什么
第二天之后,宾客乘坐邮轮去往下一座小岛度假,而新婚夫妇则乘坐直升飞机,去另一座小而精致的岛屿度蜜月。
管家定点根据预订,送来餐食或者按摩师,其余时间小岛上只有男人和女孩,享受属于他们的独处时光。
萧筱再度为男人的作息咋舌。白天大多数时候,男人都需要开例会,于是早晨七点,沙滩上就会有一道晨跑的身影。九点到十二点开完视频会议,吃完饭后,男人不是去海边冲浪,去悬崖跳海,就是开着游艇去海中央浮潜,晚饭结束后,男人会再度处理一部分工作,等到八点,会有按摩师准时上门做spa。
比起彭杰,她看起来就很闲,甚至闲到时常都在等待男人结束他的日程安排,再跟着他一起出门,坐在沙滩阳伞下呆呆看着腹肌在海浪之上,被染成古铜色,然后偷偷拍下照片发在小号的ins上,又或者留在甲板上,吸着果汁,等男人上来时递浴袍。
更多的时候,其实是在等男人结束后与她做爱。在别墅里,在泳池里,在沙滩上,在甲板上,男人向来重欲,基本上每天下午和晚上,她都在做爱,那就是她全部的日程。
睡觉,吃饭,等待,做爱。
第四天时,彭杰都有些看不下去,问她没有什么想做的吗?他可以让管家安排送过来。
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歪着脑袋慢慢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想做”什么。于是她抱着男人的腰说:
“我想陪你。”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