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小狗是怎么求肏的,嗯?”

那是彭杰之前在调教中,花了一周教出的姿势,上半身的衣物完好甚至精致,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着下蹲,垫着脚时常会不稳,于是就要像发情的小狗一样,不断起伏才能保持平衡。7﹀10﹒⑤88﹀⑤90<日更〃

多么淫靡浪荡的姿态,和女孩那张清纯可怜的小脸,形成强烈的反差,足以激发万千男人作恶的兽欲。

男人抬脚碾了碾那银色的阴环,女孩差点倒在地上,又滴答滴答出拉丝的液体。地毯上早已湿了一片,男人却像现在才发现,故意问道:

“这里的地毯怎么湿了?”

阴环的刺激本来就足够让萧筱崩溃,再加上男人不断的粗鄙之语,颅内高潮伴随着身体的沉溺,不断颤抖着。

大张的双腿之间,就像堵不住了一般,再度泻出更多的情液。

男人抽出松垮在腰间的皮带,握住卡扣一头,折叠后,隔着深蓝色的布料,精准抽打在女孩的胸上。

那力道很轻,比起惩罚更像是玩弄:

“萧筱,怎么二十一岁了,还到处尿尿?”

83 缝隙生出蔷薇

83 缝隙生出蔷薇

当薄唇吐露出她的姓名,一股电流从尾椎向上,提醒着她淫荡求欢的身体,提醒着她内心不堪的欲望。

萧筱几乎快要松手,却被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用皮鞋再度插入湿软的穴里。

这次毫无阻挡。

“自己动。”

男人的声线低沉,好整以暇地望着面前的小狗。

小狗的身体比大脑要诚实太多,下意识就着男人的皮鞋往下坐,然后再乖乖抬起屁股反复。哪怕亵玩的意味明显,但配合着男人未勾的唇角,萧筱的大脑根本支撑不住几下,难为情都顾不上,逐渐开始沉沦。

她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飞机杯,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但她内心深处却明白,拧上发条的是她自己,又或者是她对他的爱欲。

这份爱欲过于强烈,随着香槟的扩散,一同遍布身体的各个角落。萧筱再也忍耐不住,她的内心渴求更多。

没有人面对喜欢的人还能不贪心。

她需要的不仅仅是欲的满足,她还想要爱的回应。

“老公…抱抱…抱抱我…”

很多时候,彭杰也会想,这么娇气的小狗,一定会在初期就不断哭着使用安全词。可小狗从来没有说出那四个字,无论他展露出多少过分的欲望,女孩也全盘招收。

就连他起初想要借此教导重定安全词的计划也落空。

娇气的小狗,出乎意料的,一点也不娇气。

哪怕后期的调教,尺度大的要命,他的手掌握住纤细的脖颈,他的手掌探入她狭窄的身体,小狗也只是胡乱哭着叫主人,又或者叫老公。每当他以为要收敛压抑,结束游戏时,却总是没有等到后面的话语。

从来没有过这么契合的身体,承载住他所有最原始的性欲,甚至还能沉溺在其中,又或者,带着他一同沉溺。

彭杰将思绪连着自己伸出去作恶的脚一同收回。他站起身,把跌坐在地毯上的女孩抱起来,道了声抱歉。

好像确实不太合时宜,哪怕这是女孩主动的。

毕竟今天是婚礼,晚宴还需要新人开启第一支舞。

彭杰准备抱着被欺负的小狗去清理一下她下身的狼藉,却发现搂着他脖颈的萧筱吻了上来,贴着他的唇瓣,轻吟:

“老公…抱…”

小舌头钻入他的口腔,照葫芦画瓢,勾弄着他的上颚。女孩的鼻音很重,大概是因为刚刚泄了太多次,呻吟了太久,讲出来的字眼总是黏黏糊糊的:

“疼疼我,好不好。”

六个字,却让他的心痒痒的。

裂缝生出蔷薇。

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将女孩压在床上,回吻过去。两人交缠的身体,将喜被上的玫瑰花瓣压落在地。

高昂的布料被随意拉扯,纽扣也落在喜被上不见踪影。被贯穿时,萧筱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那粗烫坚硬的肉棍将她一分为二,又合二为一。欲望与爱意,在交合进出下不断蹂躏,难舍难分。

她一直吻着男人的唇瓣,咬着锁骨上的肌肤,她勾住男人不断深挺的腰肢,让他再深一些,再重一些,直到每一次深顶破开娇嫩的宫颈,小小的孔变成大大的肉套,锁住粗长的棒身,两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女孩借着醉意,蛊惑着男人最卑劣的欲望:

“想被老公插坏掉。”

“插坏我好不好。”

“求你。”

男人的眼底带着猩红的血丝,他咬住女孩的耳朵,手覆盖在她的头顶,女孩的身体被锁在他的怀里,而他的性器被锁在女孩的子宫里,似乎谁也不肯在这一刻之后,再放过谁。

“我会射进来。”

女孩失神着想,不是每次都射进来了吗,这里装过的都是男人的液体,无论是浓精还是晨尿。但她身体里的甬道,还是会在男人这句话下骤然收缩,濒临高潮。

她搂抱住面前的身躯,抚摸着男人的背脊,有力的肌肉线条让她身体涌露出更多情欲的浪潮,她听见自己用最软糯的声音,窝在男人的胸前说,好。

狰狞红紫的龟头,在这一瞬间顶入娇嫩的子宫底。女孩的脚趾蜷缩着颤动,彭杰笑着吻她的耳垂,又去抚摸她的胸乳,好像真的在疼她,连声音都格外温柔。

她听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