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人还是不满意,他硬得太阳穴都在直跳,所以他狠狠地插,狠狠地捣,女孩细软的腰肢上都是男人粗粝的指痕。

今晚的月色很暗,乌云遮掩住浅浅淡淡的弯月,没有人能看得清树林深处交错的人影。

没有人能看清他们沉浸在欲望里的表情,更没有人能看清那被藏匿太久的心。

75 错觉。错觉?

75 错觉。错觉?

大概是因为不满意,所以每晚主人都很严厉。虽然主人很严厉,小狗却很开心。

八月明明是繁忙的,夜晚顶层复式的灯却不灭。女孩按住自己被软鞭抽肿的红烂阴唇,眼泪汪汪,淫水潺潺。带着温度的软鞭把手,正碾压进出,湿漉漉的口球滴着透明的津液。

每天晚上都要学很多规矩,就连排泄都被严格控制,定时定点,小狗才能取出尿道棒。明明都定时定点了,男人却还能更过分,笑着说想要排泄,需要支付相应的代价,自己取出来的东西,就要自己插回去。

但这种方式,虽然酸胀无比,却也很快将尿孔也调教成淫靡的模样。

不过一周,小狗就已经能在主人使用她的后穴时,握住小巧细长的尿道棒,乖乖配合着主人的进出频率,颤抖着抽插自己的尿眼。

可哪怕女孩把自己插到全身抽搐,没有男人的命令,也不能够拔出尿棒泄出来,这种调教比强制高潮还要可怕。

她会不断在内心深处渴望男人的低语,祈求他准许她喷出来,尿出来。煎熬的痛苦与无助的渴望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到最后,身体已经形成惯性,似乎只有男人的命令,才能让她获得真正的快感。

哪怕没有尿棒的禁锢,只要男人没有发话,她就没办法再释放出情欲的浪潮,只能在欲望的漩涡里恳求主人的救赎。

于是,她开始求他将她弄坏,因为只有坏掉才是归属。

让我坏掉吧,在你的怀里,让我彻底坏掉吧。只有坏掉的小狗才能被悉心照料,才能躲进主人的怀里,一夜好眠。

坏掉的小狗,在束缚与温柔的交接下心生贪恋,在亲吻与拥抱的交缠下产生错觉。坏掉的小狗,不自觉摇着尾巴,自以为已经将这份温柔占为己有。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不是在调教中沉溺,就是在筹办婚礼的琐事中失神,萧筱忘记了骆相宜这个名字。当站在办公室门外,看见秘书对她抱歉摇头后,她还有些疑惑,直到窈窕的身影突然从打开的门后走了出来。

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骆相宜欠身点了点头,便戴上墨镜离去。萧筱的目光却锁定在门后的另一个身影。男人正在单手戴表,水墨色的衬衫前襟,三颗扣子松散着,看起来慵懒随性,空气流动中,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广藿香,却混杂着她人的气息。

就像小狗被踩了尾巴后的应激反应,夹杂着被背叛的愤怒与委屈,萧筱将手中的小包用力砸了出去。

那提在手上的小包,虽然看起来十分轻巧,却因为重工钉珠的设计,份量其实尤为惊人。一向温柔含笑的眉眼,被瞬间砸出骇人的血痕,平日收敛着的压迫感,随着血液一同涌了出来。

秘书惊呼,捂着右眼的男人闷哼。

可他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向始作俑者,新的一轮攻击又接踵而来。尖头高跟鞋揣在了小腿胫骨上,有人差点没站住。好在自己常年健身与打拳,哪怕失去视线,也能凭借身体反应,将人单手擒拿,反手扣住。

自卫下力道自然不轻,一声过于娇绵的痛呼,让男人下意识松开了手。

小狗的手腕通红,但也没她的眼睛红。

捂着眼的男人不是没脾气:

“闹什么?”

闹什么?

是啊,闹什么?

哭着笑,笑着哭,现在的自己一定很难看,她总是在这个人面前很难看,狼狈的模样总是被一览无余,无处躲藏。

吊带上衣露出的肩头在颤抖,明明看起来急需安抚,却躲开了那只手。

彭杰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却搂了个空。

空。

还来不及解析这陌生的空荡,还来不及擦去眼角的血痕,靠近的身体就被女孩用力推开,踉跄一步才站稳。

高跟鞋落在瓷砖上,从近到远也不过一分钟。空气中的白茶香很淡,淡到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彭总,医生马上就到。”

秘书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寂静中,男人却笑了。那笑声让手足无措的秘书毛骨悚然,不敢出声,甚至不敢抬头,内心不断祈求医生早点到来,第一次不想与眼前的男人独处。

车钥匙在包里,手机也在包里,萧筱站在停车场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拉不开这该死的车门。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女孩蹲在车边,头深深埋在手臂里,她再也顾不上场合,她失声痛哭。

闹什么,闹什么,闹什么。

她真是个傻瓜。

傻瓜才会产生,他也喜欢她的错觉。

傻瓜才会相信,每一个亲吻都裹挟着爱意。

为什么?

为什么越陷越深的只有自己?

“起来。”

医用纱布遮住的俊颜难得有些滑稽,至少与这身高定西服十分不搭。

“你走开。”

哽咽的声音凶起来也软糯无比,和男人低沉的声线相比,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在办公室里,彭杰便觉得自己的狼狈十分好笑,现在看着脚边蹲着不肯抬头的女孩,更觉下楼找人的自己可笑至极。

真是没有规矩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