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到了男人身边女孩的局促,以为真是新手的紧张和恐惧,再加上她自己心里也觉得,哪怕彭杰技术再好,带新手上台公调表演到底是有些仓促,徐熙便对戴着黑色面具的女孩笑了笑,企图安抚:

“不用害怕,他会保证你的安全的。”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但没想到彭杰算是终于找到了两个能够暂时看住女孩的人,将人直接托付给了徐熙:

“待会秘书会来接她,你们别让她乱跑,到准备时间了。”

说完,还不等萧筱反应过来,就先朝着电梯走了去。

徐熙这才发现自己是误会了,对方并不是要一起上台表演的那位。她看着女孩不自觉追随的目光,太过熟悉,而那个远去的背影,又太过残忍,便只好挽住女孩的手臂:

“我叫徐熙,阿杰今晚有事,我在司机来前,先陪你吧。”

“不是说好陪我吗?”

站在一旁的男人声音低沉性感,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阳怪气。

萧筱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就像一个电灯泡,离开了男人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安全感,便想要面前的二人带她去找彭杰:

“我叫萧筱…很高兴认识你…但抱歉…可以带我去找彭杰吗...我还有事情要跟他…”

话语却被男人的自言自语打断:

“靠,萧筱?他还把真老婆也带出来了。”

啊…原来之前的老婆不是在说自己吗…?

他还叫其他人老婆吗…?

小狗的尾巴沮丧地垂在地面上,面具下的眼睛都红了。

63 台上,台下(公调表演捆绑,含骆)

63 台上,台下(公调表演捆绑,含骆)

徐熙也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等汪洋的话落了音,也想起来彭杰请柬上的名字,可不就是萧筱二字吗?

收到请柬时,汪洋还特意打了电话去调侃,彭杰当时说只是开放式婚姻,已经说好了生个小孩交差就完事,但要真是这样,女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以那样微红眷恋的眼神,追逐男人不曾回头的背影呢?

在外人看来,彭杰的匆匆离去就像是他一如既往的水泥封心,不会有人怀疑游戏人间,随心所欲的男人,会在那连他自己都不断否认的潜意识里,萌生一种无从下手,只能逃避的反应。

徐熙看着女孩的表情,无言,但汪洋却总算等到风水轮流转,看热闹不嫌事大:

“行啊,那你要下去和我们看表演吗?”

“表演结束前,你大概是见不到他的。”

“汪洋!”

被叫了名字的男人只是点了点徐熙项圈上的宝石,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徐熙便只能将人一起带下了楼。

小少爷自然是有小少爷的待遇,汪洋一出现,便有人将他带入视野极佳的区域。

昏暗的地下一层,总是会传来隐隐的声响,亦如光影,暧昧不明。半圆形的下沉式卡座,确保了一定的私密性,但同时也并不是完全能够阻碍外人的视线,除非熄灭茶几上的蜡烛,融入欲望与黑暗的交界里。

作壁上观的男人点了三根蜡烛,看着女孩的纯黑色面具,心道有趣,有趣。

摇曳的烛光,微微颤颤,远处的人影,则颤颤巍巍。萧筱忍不住靠近了身旁的女孩,小声询问还要多久才能见到彭杰。

灯光是最好的答案。

聚光灯的焦点汇集在舞台上,形成一个空空的圆,直到手工皮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才慢慢散开,展露出今晚的设计日式屏风作为背景,舞台地面也铺了一层榻榻米,而出现在舞台中央的男人,西装革履,似乎格格不入,直到追随着他手中的链条,望向在他身后身着精致和服,却在地面上爬行的女人。

以往上台时的男人,总是只在最后摘下面具,今日却是登场便以真面目直接示人。

一出场,就迎来掌声与躁动,还有几位女s也忍不住调侃这位绳艺一绝,但向来骚包的同好,吹起了口哨。但每个人,都在台上的表演者站定后,熄灭面前的烛光,静默期待之后的表演。

可遇不可求的,绳艺表演。

这是骆相宜第一次不戴面纱上台,哪怕会所里包括她在内,都签过保密协议,表演者也只是会在谢幕时摘下伪装,她也不例外。今日不知为何,主人并没有戴面具,她便也将本来拿起的面纱放下。

从开始到结束,都以这张荧幕上的脸示人,怎么会不难为情,可越难为情,表演便会越精彩。

这次的表演设计独特,就连音乐的鼓点,也是她实时被检测的心跳频率。

砰砰急促,更急促,她被扯开了和服,露出了双乳,拉开了下摆,露出了隐秘;砰砰砰急促,更急促,伴随着男人娴熟干脆的捆绑,红色的绳结成网,而她便是网上折翅的蝴蝶,被麻绳缠绕,束缚。

红色的麻绳绕着她的脖子,勾勒出她圆润的胸乳,挤出更为淫靡的红痕,和近乎要滴出奶水的乳尖。绳索猛然拉紧,她向上抬头,脖颈也被束缚在身后的网上,连带着手臂交错,无法逃离。

膝盖窝也被吊起,在聚光灯下,以孩童撒尿的模样,露出藏在细线里的花苞,砰砰砰砰,不知是鼓点刺激了心脏,还是心脏加速了鼓点,花液垂涎而下。

台下的每一个人都看入了魔,明明只是一条红绳,却在男人的手腕下化为情欲的红网,被束缚的仿佛不仅仅是台上的女人,还有台下无数跟随着鼓点心跳加速,甚至蠢蠢欲动的观众。

就连汪洋也忍不住挑眉,玩起绳子和束缚,有些人天赋异禀,明明不过五年时间,却已经超越了他哥的手艺。

而台下窝在沙发里的萧筱,眼神始终离不开台上人中指上的戒指,离不开他指节分明的手指,离不开他施力捆绑时手腕的青筋,更离不开极为专注下不再只有距离的眉目。

她仿佛能够感受到自己胸乳上的束缚,双腿间的捆绑,以及那一根粗麻的红绳,卡在她的两片花瓣之间,随着男人每一次收紧,溢出更多的汁水,将哑光的麻绳都染出水色。

她甚至都忘了骆相宜的存在,作为一场束缚类的表演,主导者的节奏让观众都随之不住屏气,就像那根红绳正不断绕着他们的脖颈,夺走他们的呼吸,夺走他们的理智,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情欲,甚至是兽欲,从内心深处一涌而出。

这是一场无法比拟的表演,不失美感,每一次红绳的延伸都性张力十足,直到结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听见舞台上窸窸窣窣的水声,竟是有人光是被捆绑,就陷入高潮之巅,滴滴答答的液体在聚光灯下反射出的光芒,洒落在女人越发淤红的胸乳上,美不胜收。

台上的男人却笑了,他凝着那摊水液,将红绳的尾端塞了进去,手掌大小的皮拍,落在了不听话的阴部。主导者的技术足以让她忍不住高潮,也足以让她从高潮之上跌入深渊。

划破空气的声响,没有打消观众的情欲,反而让热血更加沸腾,无论是支配者还是被支配者,都以不同的视角享受这一场视觉感官上的盛宴。

抽打下,阴部变得吹弹可破,薄薄一层皮包着高高肿起的阴肉,染成与红绳一般的颜色。女人呻吟时流出的唾液,顺着脖颈上的红绳一路流淌,但没有人觉得狼狈,没有人还有富余去思考狼狈与否,他们在地下一层的世界里,探索并释放,那世俗之见下卑劣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