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想给你拿进去,但我不小心按到了…她没说什么…我也没讲话…”
彭杰却只是把手机捏在手里,蜻蜓点水般低头亲了女孩的嘴一下,然后回到了自己那边,把手机放好,并没有答复。
萧筱一天受了两次委屈,屁股下面又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公主脾气突然爆发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说了,我不是故意要偷听,我有什么必要,我们就是表面夫妻,我根本不会也不想干涉你的事情。”
彭杰却靠在床上,对小嘴不断张合的女孩笑了笑,并不太在意对方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开口:
“萧筱,你知道就好。我们是开放式婚姻,你也是自由的。明天出去买点东西,卡没有限额。”
内心刚刚的触动,在这一瞬间,随着男人的话语,被轻描淡写转换为性爱之后的礼物,甚至是愿意怀孕的奖励。萧筱如鲠在喉,胸闷得要命,却找不出什么话来回敬男人。
最后,她倔强地站了起来,独自去了卫生间,哪怕腿软,却也坚持大步走,装作毫无影响,然后在花洒下,顺着水流,将男人射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通通导出来。
那乳白色的浊液,顺着清澈的水流,连着刚刚楼下那份旖旎,消失在地漏之下。
等出来后,萧筱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同款睡裙,走到了彭杰那一边,站在那并没有先开口,只是无声对峙。
正在看手机的男人抬头,眼底有一丝疑惑,也有一丝不耐,但最终还是好脾气地问:
“怎么了?”
他总是在笑,可她现在才发现,那双眼睛里却不怎么有笑意。
她不喜欢看他笑了。
在腿侧的小手拧了拧丝绸裙摆,女孩冷冷开口:
“你睡过去,那边都是湿的。”
彭杰望向那一半床,被掀开的被子下都是一块块精斑。要是之前那些女人,他可以直接给人开间房或者多给点钱让别人打车走,但眼前的萧筱…
算了。
同样是被众星捧月长大的彭杰退了一步,尤其是看见女孩倔强的表情下,有些发颤的小腿之后,心里有些莫名的怪异。他给人让了位置,自己睡到了麝香味浓郁的另一边。
气呼呼的萧筱睡到了温热的被子里,鼻腔充斥着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原来这才是他的味道…麝香混着广藿香,隐约夹杂她白茶味的沐浴露。
萧筱把自己缩到被子里,背对着男人闭上了眼。彭杰看到,准备明天早上再处理刚刚查收到的工作。他把手机轻轻放下,抬手关了灯,似乎很绅士也很体贴,并不计较女孩刚刚的过界。
但没过多久,刚刚有些睡意的彭杰,发现有人戳了戳自己的背。他有些无奈,不太习惯和人过夜,就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关灯后被他人打扰,所以现在难免语气里有了些压迫性十足的冷漠:
“怎么了?”
女孩的手拉了拉他的手臂,有些用力。他只好转过身,在黑暗中看试图看清女孩模糊的轮廓,然后顺着她的力量,往她那边靠了一些,压制住内心逐渐升起的不耐。
“你没穿衣服,睡过来一点,那里很湿。”
嗡嗡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有些委屈巴巴,让他想起了青春期时养的布偶猫,打翻了水杯又窝进他怀里,用尾巴扫着他的下巴,带来阵阵痒意。
真是让人没办法发脾气。
彭杰干脆睡到床中央,把女孩直接抱到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小屁股窝在他的小腹下,把人整个圈进来。
“睡觉,不然待会整个床单都是湿的。”
感受到身后的坚硬,萧筱立刻不敢动了,有些紧张,有些不爽,但又有些温暖。很久没有人被抱着睡觉了,一个人睡的时候手脚总是很冰,但现在,热意却一点点从身后的热源,传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床上只剩下两个人的味道,淡淡的茶香,还有偶尔飘散到鼻间的麝香。
比想象中快很多,萧筱进入了梦乡,而身后的彭杰察觉到女孩平稳的呼吸后,就放开了手,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种虚与委蛇的社交礼仪。
就像他在那些名利场上,总是能够给予最合适的温度,让对方产生熟悉与亲密的假象。
6 坏了我的好事,总该赔点什么
6 坏了我的好事,总该赔点什么
萧筱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了温度。硕大的双人床,只剩她自己躺在中央,望着精致雕刻的天花板与水晶灯,发着呆,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是母亲。
“小小,今晚叫阿杰回来吃饭。”
母亲的心思昭然若揭,还不知道昨晚那令她头疼的女儿已经乖巧完成了任务。
“妈,他工作忙,我…”
借口很快就被打断。
“马上到中午了,你正好去公司送个饭,再跟他说说不就行了,怎么这么死脑筋,教都教不会。自己老公那么辛苦,你就让他吃公司的饭吗?妈煲了汤,你待会过来一起拿过去。”
起初温柔的语气果然只是假象,打完一巴掌后的那颗糖,要确定女儿知错能改后,才能喂进女儿的嘴里。
不容置疑,手机另一头的女人挂了电话,转头继续煲汤。
中午十一点半,刚刚结束会议的彭杰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松开的领口,让男人又恢复了漫不经心,风流倜傥的纨绔模样。身边的女秘书小脸一红,将咖啡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后,熟练地站在沙发之后,轻柔地替男人按着太阳穴。
男人轻挑地握住那只手,捏了捏。女人的脸更红了,又绕回到沙发前,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女秘书的红唇,一点点晕到唇线之外,干练的盘发,在手掌之下越来越凌乱。
两人刚刚要陷入一场情欲,却不料连敲门声都没有,门被直接推开。
女秘书如惊弓之鸟,立刻站了起来,转过身对上了陌生的美颜。高挑的身材被合身的长裙勾勒,喜马拉雅铂金包大开着,可以依稀看见一个深黑色的饭盒。
男人的欲望刚疏解了一半,不耐地系上拉链,抬眼看向没有礼貌的不速之客,然后站起身,垂眸揉了揉小秘书的头,似乎在安抚因他而受惊的小鸟:长腿﹕老阿.姨证?理<
“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