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呢?”
小狗立刻做出反应,舌头啪嗒吐出来。小朋友犯错被粗木棍打手心,小狗犯错被大肉棒打舌尖,没几下,脸上就糊糊哒哒起来。
“告诉我,喝没喝饱?”
“嗯?说话。”
主人不笑的时候很凶,小狗吐着舌头讲话支支吾吾:“没…”
“那要喝什么?”
好像在之前预习的片段里,听过类似的对话,萧筱在脑子里到处乱翻,终于在某个记忆的抽屉里,找到可以用的台词:
“小狗要喝主人的精液…”
可男人却回绝地果断:“没有。”
精液向来是游戏里的奖励,不会给动不动就耍酒疯的小狗。
那还能喝什么?
不断拍打着脸颊的大肉棒,让嫩白染上绯红,翕张的马眼将黏腻涂抹在鼻尖,小巧的鼻头都被压下去,又挺起来。
那里还有什么?
之前说的没错,小狗并不是傻瓜小狗:
“小狗要喝主人的…喝主人的…尿…”
妈的,更硬了。
“躺这里,头伸出来后仰。”彭杰看似神情寡淡,没有勾唇,而是严肃指了指床边,似乎是同意了。
萧筱挪到床边,仰着头躺好,后仰的脖颈让喉咙正好和男人的大腿成九十度。这种姿势,不需要提示,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彭杰看着女孩乖巧张嘴,他便格外恶劣,左手向下掐着女孩的脖子固定住,将那勃发炙热的性器一点一点捅了进去,直到拉伸的脖颈随着龟头的侵入凸出,直到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拍到女孩的鼻头上。
他的身体没有动,但女孩的喉咙管却在拼命地动,不断收缩,不断吞咽,不断挤压,不断分泌出唾液,不知道是在减轻痛苦,还是在祈求痛苦。
是后者,主人才会满意。
56 蜜桃汁
56 蜜桃汁
窒息感让萧筱头晕目眩,洁白无瑕的脖颈逐渐泛红,血管的脉络更加鲜明。她只能在男人的阴囊之间依靠些许缝隙呼吸,越是渴望氧气,便越是呼吸急促,越是急促,就将男人阴囊皮的褶皱主动吸到鼻间,阻挡更多空气地流通。
她只能在窒息中强迫自己学会如何浅浅呼吸,如何放松肌肉,像一个加温的飞机杯,定制的鸡巴套,把男人杵在她喉咙管里的肉棍包裹好。
这种感觉很销魂,起初的挣扎刺激龟头上敏感的神经,之后的适应则让棒身能在之后肆意进出。
彭杰感觉到越来越湿润的温热贴着他的性器,能够感受到睾丸下女孩细细微微的呼吸,深喉的紧致与酥麻无与伦比,不是像小穴那般吸夹颤抖,也不是像括约肌一样夹缩死咬,而是在每一次吞咽下都能让肉棒随着喉咙的蠕动一起跳动。
并且风景也是绝佳。
天鹅颈被填满,甚至凸出,留下龟头沟壑的痕迹。他能清晰看见自己的生殖器插到了女孩的哪里,还能抚摸那近乎像喉结一样的凸起,上下移动。
最重要的是,虎口掐住脖子后,暴力美学无限满足内心深处的掌控欲与施虐欲。
但与此同时,男人也在读秒,到六十秒后,又恶劣地多数了三秒,才慢慢抽出,将龟头抵在女孩的唇瓣上,看着她一边张开嘴巴,大口呼吸,胸腔都跟着起伏,一边瞳孔发散,眼角流泪,睫毛扇动的阴影微晃。
可还没等到女孩彻底缓过来,他又一次挺身而入,但这次却不仅仅是掐着脖子静止,而是开始缓慢却深刻地进出,让女孩的鼻尖与男性气息十足的阴囊一次又一次相撞。
一次又一次,再逐渐加速,到后面,他开始摆动腰身,压着女孩的脖子不断抽插,女孩也不躲。被插得嗯嗯呜呜,却还是放松着喉咙,让他可以肆意进出,甚至有些坏心思地向上顶,用龟头把喉咙顶出更大的起伏。
这种时候,彭杰没有办法不承认眼前的女孩是合心意的。
但对他而言,合心意却不代表一定要占有。权衡利弊下,此刻的关系才是最好的关系,再近一步,女孩也会索求更多。他到最后,如果没有办法给予,那么注定这不会是一场双方都能同样单纯享受的游戏。
失控的性欲被残存的理智下压,彭杰想要往后退出,他想要松开钳制在脆弱脖颈上的手,却被女孩的小手按住。
易碎的,坚韧的。
柔软的,执拗的。
他拿起那杯淡粉色的蜜桃汁,淋在了女孩被撑大撑满的嘴唇边,冰凉的果汁触碰到炙热的欲望,欲望却没有如约消殆。
应该退出的,却再次挺入了。
带着蜜桃味的尿液异常急促,喷射在娇嫩的喉壁,根本来不及吞咽,就会向外溢。可那被撑到极限的嘴唇牢牢包裹住粗硬的性器,几乎没有多少缝隙,就只能看见女孩的两颊一点点鼓起。
彭杰深呼吸,收紧了臀部的肌肉:
“咽下去,含着干嘛?”
睫毛扇动,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好攥紧男人抚在她脖颈上的手,轻轻下压,让他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已经在努力吞咽了。
只不过太多,太急,她又不懂该如何做才好,所以有些紧张的喉道,总是小口小口,一点一点往肚子里吞。
男人的指腹磨了磨鼓动着的脖颈,声音低沉,但萧筱看不见,看不见那熟悉的唇角弧度,所以有些害怕,以为是男人生气了:
“不愿意好好喝?”
女孩吞咽地更卖力了,彭杰随手拿起床头柜上女孩的手机,直接点了解锁前的相机,开始一边录一边微幅度挺身,将眼下的荒唐全部记录下来。
套房的门被打开,主卧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萧筱,下午三点,太阳晒屁股了,给你带了点吃的,快开门。”魏可可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便有些担心,又去拧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