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神的双眼蒙着薄雾,红舌尖软绵无力耷拉在唇瓣外,随着激烈的抽动和顶弄,跟着上下晃动。

这副样子可真像肉便器。

彭杰的手沉入浴缸里,顺着女孩的尾椎骨往下探,找到另一只跟随着肉棒的动作,收缩含张的小嘴,捅了两根指头进去。

“呃啊…唔…嗯啊…”

前面被干得太酥软,屁眼都跟着松了,平日里进了异物就排挤的括约肌,现在倒是乖巧懂事,含了两根手指,也还能继续吃的样子,用不了几分钟就不知不觉吃下四指:

“这里也发骚了是不是?”

“是不是这里也想挨肏?”

“啊…唔…呃…”

男人低头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大脑却什么也没听进去。

彭杰拔出肉棒,把女孩从浴缸里的狼藉中抱出来,将挂在一旁的浴袍扔在瓷砖上,让女孩跪在上面,双手撑在浴缸边。

他拧开放在浴缸上的无香身体乳,涂抹在粗硬狰狞的性器上。大拇指和中指一拉开那细密的菊花心,小孔流出涓涓清水,似乎是刚刚坐在浴缸里,被手指插进去的液体。

对准那被玩开的小孔,纯白色的膏体随着肉棒的进入,一些被推入女孩的肠道,但大部分都被括约肌拦截在外,挂在一圈褶皱上。

“啊!”

龟头顶开,女孩尖叫。

萧筱意识到男人正在插入自己的肛门,开始挣扎。

好脏,那里好脏,被喜欢的人插入排泄的地方,最难过的是内心那一关。谁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完美的自己呢?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却不是因为疼痛:

“不要…好脏…那里好脏…”

股缝间藏着的肉圈随之内陷,周围的括约肌被拉开褶皱,平展又粉透:

“别乱动。”

彭杰抽了抽不听话的臀肉,又往直肠里塞了些,深入进去,就不会因为乱扭的腰肢而撕裂受伤。

接着,他双手压住女孩的腰肢,松开马眼,把膀胱里剩下的液体都排干净,当作女孩的灌肠液。还在抽出的瞬间,下达欺负人的命令:

“夹紧了,漏出来就把屁眼也打烂。”

47 “泄出来,听话。”(灌肠/排泄控制)

47 “泄出来,听话。”(灌肠/排泄控制)

和短窄的阴道不同,人类的肠道绵长蜿蜒,倘若灌入的尿液,便能顺着直肠,一直流向身体深处,不至于发胀,但不到一分钟后,就足以让人产生强烈的排泄感。

没有灌过肠的女孩,因为这陌生的感觉而万分恐惧,从爱欲里彻底清醒,刚刚的勇敢都化为灰烬,想要半途而废,想要就此叫停。

逐爱中,将对方塑造成情爱的完美载体,就意味着也要雕刻出绝对完美的自己。

比如说,开房第二天,女孩会在男友醒来前去卫生间先收拾好自己,再躺回床上,似如梦初醒;比如说在床上做爱时,女孩永远先关灯,再张腿,以免被看到她认为丑陋狼狈的姿势;比如说,同居哪怕半年后,她还是会坚持避免人有三急的尴尬。

太多包袱下,自我难以享受,他人也感沉重。安德烈从来不觉得女孩的身体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他只是觉得在一起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沉重。

沉重到他都无法开口,沉重到公寓里只剩沉默,沉重到一回家他只想躲在房间内打游戏。

但现在,身后的男人以强势的手段,逼迫她扔下以爱为名的包袱,将她打碎,重新组合。

萧筱觉得自己混乱得要命,她流了很多眼泪,薄背挂着太多汗意,忍耐让她四肢发抖,但她还是在男人尿完抽出的瞬间,竭尽全力缩紧。

不是害怕被打烂,而是害怕在男人的面前出丑。

褶皱更加细密紧凑,几乎看不见缝隙,但偶尔却不知从哪里,滴出几颗淡黄色的液体,打破瓷砖的洁白如玉。

彭杰又开启了换水系统,十分钟的时间,正好是入门者的忍耐极限。灌肠与排泄控制是非常基础项目,但过程却最为磨人。

萧筱脑子里全是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但到最后,只剩下,不可以,不可以。

度秒如年的十分钟,大腿似筛糠一般打着抖,那紧紧密密的菊花蕊似乎即将绽放,总是收缩微颤,蓄势待发,但到最后,溢出来的花汁,又拼命被抿回去。

智能面板显示换水结束。男人弯腰,将女孩一把抱起,肚子里的水声再度摇晃,萧筱近乎在被触碰的瞬间就要泄出来。她拼了命地内缩,臀肉也随之向中间挤,形成一条更为紧凑的臀缝,将花蕊藏进去。

可很快,发臊发热的臀肉就触碰到冰凉坚硬。她被放置在了马桶上,臀缝随之被微微拉开,不仅如此,男人还拧了拧她不知何时已经挺立的藕粉色乳尖。

刚刚以跪趴的姿势,还能勉强忍耐,但当大脑意识到身体已经坐在马桶上,一切都要功亏一篑。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思绪却在此刻断片,萧筱甚至以为她幻听了:

“泄出来。”

男人一字一句,语气不容拒绝。

不可以,怎么可以…

但她真的到极限了…

萧筱无力的小手去推站在她身前的男人:

“你出去…你出去…求你…不要在这里…”

粗粝的大拇指却压住了女孩的唇瓣,命令中的蛊惑与引诱,让萧筱头皮发麻,就像被电流击碎了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