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筱正低头签字,错过了身旁女人的表情。等她收好卡后,便离开了旗袍店,去往下一个征战地。

31 “怎么这么娇气啊,小小。”(预祝大家2023新年快乐~)

31 “怎么这么娇气啊,小小。”(预祝大家2023新年快乐~)

买到了合身的旗袍,骆相宜在七号晚上就回了Z市继续拍戏。临走前去楼上vip赌场见了彭杰,当着祁家人的面,毫不犹豫跪着吻了吻主人的球鞋,才起身离开,并没有提起刚刚在商场里的偶遇。

“祁瑄,照片删掉。”彭杰没有抬头,声音慵懒,但却有难言的压迫力。

叫的是全名,祁瑄不情不愿,却还是乖乖删掉了刚刚偷拍的照片,小嘴撇了撇:

“凶什么。哥好小气,我也没准备发给谁,就是给我闺蜜扫一眼。”

彭杰瞟了眼祁瑄的表情,还是懒洋洋的声线,但恢复了平日的调笑与温柔,挑眉哄了哄女孩:“想看就下次带人去汪大哥那儿,我这个月有一场公调,签了协议什么都能看。”

“什么时候啊?那我也要带人去。”祁樾有些亢奋,兔子的胆子很小,看过之后肯定会更听话,顺便也能开一间玩玩别的,这次换他给兔子老师上课。

祁霄只说了一句,提醒祁樾:“玩可以,不要闹出人命让母亲操心。”

第一个孩子,必须是联姻对象,这是合作的诚意,就像当初的他是父亲给彭家的诚意。

但十七岁的男孩到底是被祁家人上上下下宠坏了,大哥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留下“可以玩”三个字。

“去喝一杯?”祁霄知道自家弟弟什么样子,只能让彭杰在C市和R市都帮忙看着。

彭杰也玩倦了,点了点头,两个人去了楼上的无边泳池酒吧,谈的都是祁樾的事,就没去包厢,在吧台上点了两杯伏特加。

“恭喜了,哥。”

表侄子的预产期是下个月,彭杰举了举杯。

祁霄一向严肃的表情,难得有了些笑意,有些结果看似是身不由己,实际上却是有人一直步步为营。

看着男人的表情,彭杰瞬间了然,揶揄道:

“好情趣,看来嫂子还不知道?”

交谈之间,两人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些贪杯,午夜告别时,彭杰已经有了些醉意,也有了些性欲。停留在七十七层的手指,向下移了移,最终按了七十六层的按钮。

进门时,会客厅只有一盏落地灯亮着,周遭是还没有拆开的新盒子,和昨天的战果一起,堆叠成一座座小山。

挑眉吹口哨,男人脚步很轻,绕开那些精致包装的礼盒,推开了主卧的门,床上果然有一只睡姿不太乖巧的礼盒。

这才是他现在想要拆开的礼盒。

门外那么多属于她的礼物,他暴戾拆一拆床上这只,也不过分吧。萧筱的接受程度比他想象中要高,身体的开发性和可玩性也十足,拆起来的确有些惊喜有趣。

最重要的是,相处过后,彭杰发现女孩扬名在外的公主病也不难哄,几句话,几笔账单,就能很快消停。当然了,也确实没几个人能付得起这种“有趣”带来的账单就是了。

男人脱掉上衣,又解开皮带,扔在床上。弹性极佳却也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男人双腿分开,跪在女孩的身体两侧,将半硬的性器从拉链里解放出来,用手随意撸了撸。

差不多硬了,就直直插了进去。

粗暴的玩法,萧筱几乎被痛醒,但大概是晚上喝了点红酒,脑子还有些沉,始终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她好像梦见了和前男友的第一次。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很亮,却没有床头的直射灯刺眼。她想要关灯,林却不肯,执意点亮酒店里的每一盏灯,让赤裸的她无比促狭。

尤其是男孩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甚至过于完整,只有红褐色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明明只是二十岁的年龄,却有些疲软。

但初涉人事的萧筱不懂,更不懂为什么林迟迟不肯进入下一步,而是不断撸着自己的性器,问她大不大。

刚过十六岁生日没多久的她,哪里见过别人的。但那非常丑陋的家伙,看起来狰狞可惧,她想象不出来两个人要怎么交合,想象不出来这样“巨大”的东西要怎么插入她的身体里。

可林不断地问,她实在受不了对方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私密之处,只好捂着眼回答:

“大…”

猛然被一击贯穿,全身震痛,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被捣烂了。可对方毫不收敛,亢奋不已,拔出来又让她转身背对着,强迫她抬起屁股后,一只手不断拉扯着她的阴部,挺身向里抽插。

她哭着喊痛,对方却像听不见。

疼痛的异物感让她有些不安,再加上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好忍住哭音,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问:你喜欢我吗?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林却充耳不闻,被夹得爽快,又看见血液流出,生理上和视觉上的刺激让他暴露本性,口不择言:

“骚逼,夹紧一点。”

“操烂你这个骚母狗。”

“屁股这么骚,是不是给人操的?”

她不懂粗口,更何况这也不是粗口。

更不安了,她的小手往后,想要去抓林的手腕。她想要十指相扣,她恐惧身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平日对她温柔体贴的林,怎么会是这样。

“林…不…好疼…我好疼…”

“疼怎么骚母狗的逼还夹这么紧?骚货,就是欠操。”

“我不是…啊…林…不要这个姿势…”

她埋在潮湿的枕头里,在酷刑下快要喘息不过来。直到她听见一声叹息,酷刑才终于结束。

她努力睁开眼,视线却过于模糊,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但她发现,自己并不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而是平躺在枕头上。

彭杰的双眼习惯了房间的昏暗,将女孩满脸泪痕的模样收入眼底。明明在进入后挑动了很多敏感的部位,女孩却还是像石女,甬道又窄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