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对我老婆的一点点诚意。”
话音刚落,热意又从身下蔓延开,漂亮的脚趾绷得紧紧的,脚背都弯曲出两道弧线,萧筱张开嘴,微微抗拒的词汇终究变成近乎讨要更多的呻吟。
调教的时候自然是做的很少,而平日做的时候则不会开着这么亮的照明灯,导致萧筱此刻根本害羞到无法专心享受,更别说她还要时不时还要担心自己的声音会传到门外去。
但她到底是低估了这里的隔音效果。门外听不到门内的旖旎,可与此同时,门内也察觉不到门外的脚步,以至于门铃骤然响起时,被吓坏的女孩蜷着肚子喷出了一小股清液,把男人高挺俊俏的鼻梁淋了个遍。
随着女孩的热液,彭杰不在意的抬起头,跪在沙发前,用大拇指随意擦了擦唇边的水色,动作随着喉结的滚动性感得不像话。更别提他拉起衣摆的瞬间,六块线条分明利落的腹肌,让萧筱看着就小脸发烫。
擦完鼻梁上的液体,彭杰才站起身往门外走,到门口时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乖乖躲在沙发毛毯里的小鸵鸟,才打开门,接过一盒计生用品,以及贴心管家额外带来的润滑剂。
不过,有人屁股下面沙发垫都湿了,大概率是用不上了。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怎么把腿合上了?”
放下避孕套,掀起毛毯的男人故意揶揄,单膝跪地后,抓着沙发上的细白脚踝就往两边拉,垂眸看着那湿答答的小花蕊,还不忘说一句:
“见老公要用这样的姿势才对。”
这话说的太荤,女孩羞极了。
萧筱立刻拿手去遮被迫打开的双腿,羞耻到甚至已经开始想要摘手上价值连城的大钻戒。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男人按住了手,非常有社会新闻里得到了就犯浑的模样:
“宝宝,接受的贿赂可不能退回来。”
“老公会生气的。”
???
向来在床上软糯糯的小年糕这次也不爽了。
社会新闻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当初吃瓜吃的很带劲,现在萧筱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瓜。记忆里的评论三两下就涌进了女孩的小脑袋瓜里,纷纷吵着要给眼前的男人判死刑。
于是,叛逆女孩手上璀璨夺目的粉钻,虽然毫无声息的掉在了地毯上,但掉落的过程却极其嚣张。
彭杰也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只是换单手压住一对脚踝,伸手捡起戒指,轻轻放在了身后的茶几上,再回头看刚骗到手的老婆。
男人是淡淡笑着的,声音似乎也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不喜欢粉钻,我下次拍紫钻?”
望着男人的双眼,萧筱总觉得哪里奇怪,大概是嘴角的弧度,又或者是略微下压的眼神,总之就是让她有点想要把男人扣住的脚藏起来。
嗯…不对,最好整个人都先藏起来。
但彭杰却不给她躲藏的机会,而是拿过避孕套开始拆,然后熟练地解开裤子,戴在自己硬挺的凶器上,开始压着女孩的腿,往阴蒂上磨,磨得阴蒂环也跟着凶器,不断挤压刚刚被吻肿的阴蒂尖,把萧筱折磨得够呛。
但女孩一哼唧,男人也没再过分,而是挺着腰,直接顺着淌水的小孔往里慢慢推,动作是温柔轻缓的,等着她慢慢适应了才深入浅出,可眼神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让萧筱渐渐不太敢对视。
萧筱这下才后知后觉,眼前的人是真生气了。但大概是因为今晚的特殊,硬是压着刚刚的不高兴,扮演起温柔版按摩棒。
意识到为什么后,萧筱反而有些莫名的雀跃,甚至觉得彭杰这副样子很稀奇,有些想要逗弄这个假面人的意思。于是,她脑子一热,竟然伸手隔着短袖,去捏男人的乳头,捏完了又被自己的动作逗笑了。
今晚想扮演称职且温柔的按摩棒的dom/s,这下算是沉了眸。给人直接狠狠压在沙发背和自己胸膛之间,往死里顶,顶的无处可躲的小年糕发软到腿间咕叽咕叽,才微微收了力,不过语气咬字都沉得要命:
“非要这样才舒服,是吧?”
被干得全身发软,萧筱眨了眨控制不住的眼泪,缓了几秒上手捏着男人抓她的手腕,低喘着轻声问:
“为什么生气呀?”
男人不回答,萧筱就去咬他的下巴,不重但也绝不算轻,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又亲了亲,狗狗眼里的泪光看起来不是很可怜,反而有些狡黠:
“的确是那样更舒服。”
这下彭杰彻底不再收敛,卯足了劲往女孩腿间的软肉里捣,一边捣一边咬女孩的小腿肚,咬到满是牙印后又将腿往两边压,去沿着女孩锁骨的线条上下啃噬。
不断吸缩的甬道在疼痛与欢愉的交织下分泌出更多热液,顺着交媾的动作淌在沙发上,但还有更多,则在龟头的进出之间,反反复复被碾压捣烂,黏黏糊糊挂在女孩被撑得圆圆大大的穴口,逐渐泛白。
软软湿湿的嫩肉在高速抽插下染上了淫靡的红和色情的白,不断舔舐着有些陌生触感的紫黑色凶兽。
肉与肉之间的隔阂让男人持久性更加可惧,而透明套上密密麻麻的颗粒,则让女孩在欲仙欲死的同时,又渴望着被热液浇灌的酥麻。
这种渴望在男人迟迟不射精的肏弄下被无限放大,萧筱忍不住缠上男人挺摆的腰,整个人就着冲撞的力道,不断夹咬,不断迎合,不断索求。
龟头一次又一次撑开红烂的肉皮筋,手指碾压着阴蒂环向上挤压刺激布满神经的石榴粒,汁液滑腻,娇喘连绵,向下的手掌掰开毫无防备的臀肉,不断蹂躏又拉扯,直到湿液顺着会阴下滑,又在强制性的舒展下,慢慢流进细密褶皱遮挡的另一只蜜穴里。
当两根中指陷入身后的菊缝并恶意拉开时,萧筱陷入一种无力抵抗的痉挛。不断收缩颤抖的肌肉带着括约肌都跟着一起含咬男人的血肉,被完完全全打开的怪异感,在龟头凶恶向上的撞击下,显得更为羞耻,让她像一只小狗一般,连舌头都要控制不住,只能随着男人腰胯的摆动,在唇瓣上震抖。
唾液已经从嘴角流向锁骨,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女孩听不清男人的话,哪怕薄唇吐露的都是令人羞愤的词汇,她也只是下意识索吻,祈求更紧密的结合和拥抱,在欲望的沙漠里渴求绿洲。
“射在哪?”
男人沉哑的声线在爱欲交加下不再松弛有度,肆虐与爱怜矛盾地碰撞,占有和珍爱将他的灵魂都要分裂。
原来所谓的麻烦,所谓的矛盾,是如此叫人欲罢不能,是如此令人甘之若饴。
就像他不再是自己,所以才是自己。
女孩再一次咬住他的下巴,双手推着他的下腹,像在拒绝。
他的心为之一颤,他好厌恶这种被拒绝的瞬间,可他还是垂眸,慢慢退了出来,语气轻松到似乎无人能察觉到那隐藏在笑容下的怪异:
“还是这么不经肏?”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松懈的瞬间,被女孩踩住胸膛,倒在地毯之上。附身而来的身影,来到他的胯骨之上,软绵的小手拉扯着那碍事的透明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