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的心跳,似乎在读秒。
六十下,九十下,一百二十下。
热液终于停息,喘息却还在继续。
振聋发聩的麝香蔓延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无处遁形。
185 身由己,心亦由己(H小狗,极度扩张)
185 身由己,心亦由己(H小狗,极度扩张)
射过的性器却还是坚挺无比,像是掩耳盗铃一般,骤然狠狠向里,将那洒满肉壁的浓烈液体全然当作润滑,试图否认前一刻让人几乎咬碎牙的失控。
谁想到调情的诨话会一语中的。
再深深被贯穿的时刻,抚摸在男人背上的双手无法控制地收紧,留下几条长长的血痕,横跨背脊。
被岁月侵蚀掉的肌肉,让男人的宽背透露一丝脆弱,顺着一个一个骨节向上,萧筱忍不住环绕男人的脖颈,轻轻叹息。
可这一声叹息却被误解,化为男人更为强劲狠戾的抽插,将女孩生生逼出更多泪意,几乎溃不成军。
但她到底是纵容了。
啜泣不止的女孩,松开双臂,抱起自己的膝窝,将腿彻底打开,小手摸索着,顺着抽插间变得格外黏腻的精液,将两片颤动的花瓣向两侧拉开,缓解被阴茎撑到极致后的饱胀感。
但看起来却是一副贪吃不知足的模样。惹得彭杰恶意塞进一根手指,咬着女孩的耳朵问:
“喂不饱小狗了是不是?”
太胀了。
被插到浑身发抖的女孩胡乱摇头,侧过脸去亲男人的薄唇,主动伸出软软的小舌头,描绘男人的唇形,深入他的齿间,以作失声后的回答。
可彭杰却咬住她的舌尖,狠狠吸吮,身下的动作,更是一番快过一番。
有些粗暴,也有些过度的性爱,让萧筱不住沉溺,也让她渐渐臣服。
她像湖面上的冰,被凿开,再被凿碎,然后一块一块沦陷,沉入广藿香的湖底,渐渐消融,却心甘情愿。
她想,消融吧,一块接着一块,总是要消融的。
身由己,心亦由己。
花瓣边的手指,勾上了男人的无名指,触碰到熟悉的戒圈,就卡在近乎粉里透白的一圈肉外。
“混蛋…”
摇摇欲坠中,女孩低骂着索吻,又在得到吻后,叫眼前动作残忍的混蛋“主人”。
“主人…要撑坏了…”
她努力掰开那被塞得满满的小穴,里面含着一根修长的无名指和一根粗实的阴茎,而缝隙之间,随着蠕动和抽插不断挤压出的黏腻,全是乳白色。
彭杰勾了勾手指,在层层叠叠上不知书写着什么,女孩不住呻吟啜泣,微微颤颤的睫毛上全是湿意。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撑坏就不会乱夹了。”
“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爱咬人,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男人一边说,一边又要往里塞第二根手指,女孩呼吸更为急促,在低沉音色下,染上白浊的指尖,只能再度按着花瓣,向两边拉扯。
他笑着一遍又一遍问,两根手指沿着阴茎向里,再向外:
“坏了吗?”
“怎么坏了?”
“不是还在咬主人吗?”
“真不乖。”
萧筱眼泪啪嗒啪嗒掉,但身下的泪水好像更汹涌,她痉挛之后,断断续续嗫嚅:
“你…不…疼…我…”
彭杰没有计较这个“你”字,这早就不是需要界限完全分明的欲望游戏。所以他低头,吻掉女孩脸上的热泪,一边缓慢抽插,一边温柔回答:
“怎么不疼你?”
“这不是在疼你吗?”
“老公在努力把小狗喂饱。”
渐渐缓慢的抽插让萧筱终于得以喘息,男人摸索着肉壁,指尖来到格外凹凸不平的软肉上,轻轻揉了揉,在女孩哼唧出声后,才用力向上一下一下地按顶。
“啊…那里…不行…呜呜…”
女孩连忙去抓男人作乱的手指,却被男人胯下粗长的性器狠狠撞向宫颈,作为惩戒。
“呃…啊…太…太快了…”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随着女孩仰起的脖颈逐渐加快,她抓不住男人的手,就只能去推不断撞向她的小腹,但男人的力道太重,她根本无力抗衡,最后反而被插得双腿乱颤,将淫靡的话语一一吐出。
“啊…小狗…被…要被…干坏掉了…”
“呜呜…要尿了…出来…拔出来…求…啊!”
求饶还没道完,白光就笼罩住她的双眼,溃散的瞳孔里倒映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她在欲望里下陷到近乎被掩埋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