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当我一点心都没有?”

广藿香的气味,卫生间的画面,明明只是一瞬,她却记忆犹新。黑色的皮质项圈,吊坠式的乳钉,黑色胶带粘住的阴户,和被异形震动棒扩张到可怕地步的后穴,但最令她历历在目的是女人的表情和她的眼神。

悲伤的,痛苦的,迷恋的,渴求的,追随着将她抛弃到外人面前的男人,追随着她残酷无情的行刑者。

历历在目,萧筱一瞬间好像看到了自己,所以才会愣神那么久后,才转身逃离。

她惊恐地推开眼前的男人,不断起伏的胸口让她根本没有听清男人的问话。她的心跳声伴随着浓重的广藿香越来越快,近乎让她快要昏厥过去。

他让女孩推开了自己。

他看清了女孩眼底的恐惧。

他笑得狼狈,用力扯了扯领带,才能喘过一丝气。

156 “我是谁?”(H:手入半掌,皮带羞辱)

156 “我是谁?”(H:手入半掌,皮带羞辱)

回去的路上,萧筱满脑子都是卫生间的画面,没发现她的专属司机格外沉默,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几乎暴起。

等到了彭杰安排的别墅,萧筱立刻上楼开始卸妆,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躲开令她心中燥热的广藿香。

可哪怕雾气蒸腾,浴室里成片的镜子也格外清晰,而镜子里的女孩,表情似乎正在和卫生间里的女人一点又一点重叠。

萧筱擦干身体,又重新拍了拍冷水在自己脸上。她深呼吸,低下头想要擦身体乳,才看见自己挺立在外的乳尖,烦躁地想要按下去,却又在触碰的时刻不禁嘤咛。

出了浴室,就钻进了被窝里,男人没有跟上来,大概是又要开跨国会议,萧筱不敢再想,不跟上来才是好事。

可等她辗转反侧,终于勉强入眠后,却进入了一个极为混乱的梦境。

她再度置身于今夜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从门缝里窥见那淫糜的场景。

赤裸的女人难耐地呻吟着,两只腿分开的极大,在黑色金纹的西装裤旁乱颤,而那背影高大的男人,手肘动作又快又狠,女人的脚趾在近乎暴虐的抽插下不断绷紧,萧筱的心也跟着不断绷紧,越跳越快,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无法言喻的情绪。

就在这时,似乎是察觉到身后的视线,男人骤然回头,侧开了身。

但这次,当萧筱抬头望去,却发现正在呻吟婉转的女主角根本不是晚宴遇见的女明星,而是她自己。伫立在一旁,颔首挑眉,别有深意看着她的男人,面容也逐渐清晰。

是她勾勒过无数次的面容,是她永远忘不掉的眉眼。

她像一个旁观者,以第三视角窥探着她与男人的疯狂,窥探着她难以自控的沉沦,窥探着男人令她迷恋又憎恶的自持。

她看着她乳尖上被穿过的挂坠晃晃荡荡,随着后穴的震动叮叮铃铃;她看着她脖颈上套紧的项圈,随着男人突然的拉扯,在她身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红印。

她听见她哭着索求,可清脆的巴掌一次又一次落在被黑色胶带封住的肉穴上,她在抽打下高潮,却又喷不出成弧线的水柱,只能一点一点洇湿胶带。

她双腿发软,跌落在地,眼前的面容再度模糊,从熟悉到陌生,从陌生又回归熟悉,她分不清谁是谁,甚至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直到她用力眨了眨眼,却发现自己被面前玩味的视线贯穿。

这是完完全全陌生的男女,对着门缝后的偷窥者莞尔:

“看来,我们有一位变态的观众。”

她想说不,却发现张开了嘴也无法出声,就像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只能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下。

黏腻的,过分黏腻的液体,正在不断涌出,在裙摆下的大腿上蜿蜒流淌。

惊醒的萧筱,下意识咬牙,耳边沉痛的呼吸和呻吟下,铁锈味在她的舌尖散开。

但这血腥味却没有击退眼神幽深的男人,反而让他低下头吻得更深,将血液都渡进女孩的口腔里,恨不得抵死缠绵。

“彭..呜…”

没有间隙,不再给予任何喘息的间隙。

女孩已经被吻的好湿,他不过用手指轻轻在外圈撩拨几下,就水声荡漾,淙淙而出。

进来了…

“嗯呜…”

被含住舌头的女孩,夹紧了腿,但并不妨碍灵巧的指尖将早已潮湿润滑的小孔舒展扩开。

一根是不够的。

抽插几下就再进一根,过渡几次再往上叠加,男人心里憋着气,没入了半掌,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撑胀得要命,手脚却扑腾不了,就只能仰着下巴把腿往大了张,减少胀满的酸与隐秘的爽。

两条长腿大张到近乎一字,明明是想缓解,却只迎来了更肆意的进出。

不能再多了,不能再多了。

微张的唇瓣被异常强势的男人反复吻着,血腥气过后,烟酒交杂的广藿香顺着舌头不断深入,深入到她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向下伸手,去抓男人正在抽动的左手腕。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萧筱忍不住哆嗦,他连今日佩戴的腕表都没有摘。

哪怕被缠住手腕,彭杰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或迟疑,反而贴着她的唇瓣一字一句,呢喃里带着轻笑和狠戾:

“不够?”

低沉性感的声音还未落,陡然加快的速度让萧筱哭得支离破碎,里面的软肉却吸吮得更加殷勤,就好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吻男人修长的手指,不知道是求爱,还是求饶。Q%Q@群⒎⒈0ˇ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实在支撑不住这种大开大合的抽插,那紧紧握着男人手腕的手只好退一步,回到被撑大的一圈穴肉边缘,向两边拉开大阴唇,好像这样的辅助,就不会让她在过于饱胀和过于刺激的快感里融化到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这副姿态到底是讨好了黑暗中的男人,可这种讨好却不足以让他在此刻后退。他存了恶念,占有和嫉妒不再仅仅是潜滋暗长,它们叫嚣着要彻底占据企图逃跑的俘虏。

“爽吗?”

男人的舌尖扫了扫女孩的眼泪,指腹摸索着层叠瑟缩的肉壁,剐蹭再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