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舍得宝宝做这种事情。”
和被遮住视线的萧筱不同,彭杰清晰看到了那拉着长丝的淫水,正随着他道出的每一句话,不断下落,而他的眸色,也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更加危险。
男人说出的话让她“做”也不好受,“不做”也不好受,羞耻感推拒着,情潮却翻涌着,让她在水生火热里煎熬。
但所谓的煎熬,不过是沉默几秒。到最后,那艳红的舌尖,还是被女孩乖乖吐了出来,摸索着舔到了地上。而过分骚腥的味道,让女孩很快全身上下都染上了难为情的红晕。
刚刚还口口声声说“不舍得”的男人,却在此时看得性物发胀。胯间丑陋的生殖器,被刺激地溢出黏腻的前列腺液。
低哑的嗓音,令萧筱脸烫到眩晕:
“宝宝,舔干净了吗?不想舔就别舔了,我叫人起来擦一下就好了。”
说罢,有人就要从女孩身后上楼,但迈出去的脚步却缓慢到足以让看不见的小狗抓住他的脚踝。
垂眸的男人似不解:
“怎么了?”
小狗不说话,只是舔得卖力,手也不松。
男人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可他语气里的调笑却毫不隐藏,让人尾椎骨都发麻,想要摇尾巴,又想要夹紧尾巴:
“宝宝,原来你很喜欢啊。”
“那这里,也有。”
带着女孩的手,抚摸上自己充血的肉棒,那里黏黏唧唧的触感,全都来自女孩淋上去的湿液。
一边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一边却又因为羞耻更加淫荡,但大约是因为什么都看不清,大约是因为与太多隐秘的梦境重叠,在情欲的催动下,女孩也不再推拉,而是仰起头,往男人胯间探。
担心人摔跤,彭杰微微侧身向前,将跪起身的女孩困在墙与自己之间,再将性器从女孩张开的小嘴里,一点一点推插进去。
彭杰送进去的动作缓慢,却毫不停顿,非要从那软软的舌尖,一路插到扁桃体后面的管道,让人仰着头把他那粗大的阴茎,全部吞下去,吞到浓密硬厚的阴毛,遮住女孩的俏鼻,都不肯罢休。
萧筱只好仰着脖子,任凭眼泪流向耳垂。喉咙里的巨物撑出凸起的形状,在紧绷的脖颈上若隐若现。
男人没有抽动,又或者不必抽动,只是用拇指揉搓着女孩张到极致的嘴角。没一会儿,口腔里蓄不下的唾液,便顺着他拇指的动作溢了出来,与此同时,女孩急促吞咽着的喉咙,夹缩着他勃发的欲望,带来无比销魂的刺激。
大约过了一分钟,彭杰才慢慢退出。
在窒息里,终于能够喘息的萧筱堪堪撑住膝盖,双臂却像筛糠,抬着下巴呼吸,鼻腔里却满是自己与男人荷尔蒙碰撞交缠的味道。
她红润唇瓣上的水光又色又欲,嘴角带着一抹艳红的撕拉感,更是让男人身下每一根盘旋的阳筋都贲张凸起。
疼惜与支配欲交杂,矛盾与割裂感让欲望恨不得无限膨大。深暗的眼眸低垂,青筋鼓动的手臂也在此刻绕过女孩的胸下,彭杰将人利落提拉起来,轻轻松松又抱回身上,三两步便走完剩下的台阶,把人带回主卧。
就在萧筱以为空虚与难耐即将被填满的一刻,男人却单臂托住她的屁股,将她压在门板之上,用另一只手握住腿间可惧的狰狞,抵在她的穴口自渎。
背后发凉,身下却发烫,冰与火将她不断拉扯成欲望的形状,全身上下只剩焦灼的渴望。
可那龟头却仅仅只是贴在两片湿糯的花瓣之间,并不向里深入,偶尔随着上下滑动的手,才会轻轻浅浅地向穴内顶了顶,但总是很快就向后撤出。
这种看似无意的磨蹭却是别有心机,每一次都能引来女孩阵阵婉转难耐的呻吟:
“嗯啊…嗯…啊…啊…”
耳边女孩的娇喘让男人撸动的频率又迅猛又粗鲁,可又丝毫不顾女孩音色里浓重的渴求。
房间里,男人的背影两侧,大张的腿摇晃着,带动着那张深藏不露的小巧红艳的嘴,也翕动个不停。可再收缩张合,女孩也只能像只带着锁链的小馋猫,看着鱼缸里的鱼,捞不着也吃不到,只能委屈巴巴地流了一地口水。
148 弄坏也没关系(H)
148 弄坏也没关系(H)
彭杰是人,是男人,是喜欢面前女孩的男人。
他会因为一个委屈的眼神和一个逃离的背影,点燃一根烟,烟很快燃尽,惴惴不安又余悸犹存的心却坐了整整一夜。尽管在清晨,他会收敛起所有负面糟糕的情绪,扬着唇角的弧度,仿佛无事发生,但深夜里的挫败与迷茫并非销声匿迹。
他也会因为一声又一声的拒绝,一次又一次的摇摆,内心自嘲酸胀,可到了最后,还是会一人驱车,想办法讨她欢心。
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他会自责,也会委屈。
他不是真的没脸没皮,也不是真的不知疼痛,不觉难堪。只是他选择站在那,将被打偏的脸摆正,先去拥抱眼尾赤红的女孩。
他会心疼,也会生气。
他今晚有些欺负人,他知道他有些欺负人。
我哄哄你,也希望你能哄哄我。
我想知道,你还需要我。
我想知道,我也不是一直只是在做无用功。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但也许这都是冠冕堂皇的词藻。
他是男人,一个拥有强烈支配欲与凌虐欲的男人,而这些见不得光的欲望,在爱的滋养下,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疯狂,在不安与畏惧中不断生长,化为独占,化为主导,才会暴露他此刻欺负人的本性。
主卧门板前,男人在低喘,吐息在女孩的耳畔。湿润的气息像绵密的软针,刺得人酥酥麻麻,从耳垂向下,一直延伸到尾椎骨,那个时不时就被男人恶意撞到的地方。
颤抖的双腿夹住劲瘦的腰胯,贴合的耻骨上挂着水的粗硬毛发,在脆弱的肌肤上缓缓摩擦。
萧筱什么也看不见,却又像什么都看见了。
过度的渴望,让她的脑海里全是那过于生动的细节,通过被放大的感官,弥补视觉上的黑暗,浮现的淫靡画面,甚至比房间里的厮磨,还要栩栩如生。
她多么希望就这么掉落半分,哪怕只能浅浅含住那圆硕的龟头,也比如今这似有似无的擦碰,要爽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