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生日的那一天,还是酒吧的那一夜,比起愤怒与嫉妒,不安和恐惧更令他倍受折磨。他反反复复确认着女孩身上属于他的印记,用手指不断描绘着那只银色环扣,一次又一次挺身,带着嫉妒,带着疯狂,更藏着惴惴不安。

酒精无限放大所有阴暗的情绪,他似乎再度听见了女孩在卫生间里的邀请,不是对他的邀请。

此刻的他,甚至想要用一条锁链将阴环扣住,再绕过女孩的膝盖和手臂,向后成结,再一路向上,牢牢缠绕住她的脖颈,将她彻彻底底束缚在他的身下,再也无法离去。

永远无法离去。

被干的软烂的穴口一圈尤其滑腻软绵,但甬道内却别有洞天。穴壁豪无死角地包裹住发烫的棒身,层层骚肉,紧紧吮吸,叫人头皮发麻,不断上瘾,在心底不断叫嚣着要将它干坏,干熟,干成他一个人的形状。

被呻吟占据的房间内,低沉音色带着哑意,假若没有那响亮急促的抽插底音,还以为是多么温情的缠绵:

“舒服吗?”

彭杰每一次都刻意进得很深,女孩的宫颈口很快就被充血的龟头挤压开来,像小一号的橡胶圈,企图死死禁锢住凶狠的恶兽,可最终还是难敌恶兽的强势占有。

被完全插入的酸胀感与酥麻的疼痛让萧筱陷入无限的白光,她下意识挺起胸,濒死的弧度美得令人心惊。她啜泣,可啜泣里却不是祈求停止,而是渴求更多。

“舒服…啊…不…太多了…啊…好深…”

沉沉浮浮,萧筱看着自己的小腹被一次一次顶起,那猎奇淫靡的画面让她滋生出更多被掌控的欲望。

她嗫嚅着说不要,哭得令人心碎,肩膀都在颤抖,却又在男人单手压在她子宫上时,被推上极乐的巅峰,翻着眼尿了出来。

“啊!啊…!!”

嘶哑的尖叫声下,是熟悉的轻笑:

“喜欢吗?”

这时,萧筱已经被肏得说不出话,彭杰便贴心地替她回答,可那背着光的笑容里有深深的恶念:

“现在就这么喜欢?还有我们小小更喜欢的。”

低头叼住女孩的唇,顺着微张的嘴,彭杰深深吻下去,占有欲十足却不乏温柔的舔舐,但那都只是幻象,那被释放出的猛兽做尽了荒唐事,正抵在子宫壁上的马眼在这一刻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他是故意等她在自己怀里抖完后才松开尿眼,一边不容拒绝地索吻,一边粗鲁地尿在她的子宫里。带着酒精味的骚腥很快就灌满了女孩的身体,就像大型犬在重新标记领地。

萧筱哭着夹紧,激流拍打在她的甬道里,她却被深深吻住,无法动弹,只有等喘息的间隙,靠胡乱吻男人的下巴来求饶:

“啊…别…别尿了…装不下了…”

但床上的眼泪只会换来更过分的欺负,男人的手掌再度落在女孩的小腹上,逐渐施力。

“真的…装不下了…太胀了…别压啊啊!求你…求你…!”

甬道不住吞咽,向内收压,将肉棒裹得严严实实,男人红着眼,解开了女孩手腕上的绑带,捏着浴袍带的顶端,在拔出生殖器的瞬间,将那穴口塞住,甚至塞满穴口还不够,还往里面一直推入,推到女孩被刺激得尿了出来,才肯松手。

被尿大肚子的女孩像刚刚怀孕一般,平坦的小腹现在微隆,看起来更加禁忌。

彭杰拉过女孩刚刚被束缚过久的手,一根一根地去捏她的手指,体贴至极,可胯下还滴着尿的丑陋性器,却也压在了女孩潮红的脸上,羞辱性地蹭了蹭,恨不得在人全身都留下自己的记号。

可两个人都没想到,过去刻骨铭心的调教训练和如今越来越过界的爱欲纠缠,让萧筱无意识地将面前的巨物主动含进了嘴里。就像从前在调教室里一样,她甚至在唇瓣收紧后,用舌尖扫了扫马眼。

那是小狗对主人表达“准备好”,“不会漏”的讯号。

很奇怪,为什么要十指相扣做这种事情。

但仿佛不这么做,才是真的奇怪。

膝盖跪在女孩脑袋的两侧,胯下骇人的性器只有三分之一塞进了女孩的嘴里,十指相扣的双手停留在他人鱼线的两侧,彭杰收紧腹肌,很快,寂静的房间传来湍急的水声,和急促的吞咽。

太久没做,有人又快要像第一次一样呛到,于是有人只好中途顿了顿,等人咽下去,才又放开马眼。

第二次尿完后,女孩下意识含住一小口,张嘴给主人检查,而等自己张开嘴,萧筱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

羞耻让她手心汗意涔涔,下意识收紧十指,这才发现他们还在交握的手。

垂眸的男人没有错过女孩神色的变化,从沉迷,到错愕,再到羞耻,他低声命令道:

“宝宝,吞下去。”

曾经觉得过于肉麻的称呼,一旦叫出口,之后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咕咚的吞咽声下,欲海里的火山就此爆发。

她侧过脸,却没有躲过男人的吻。而在细密的吻里,浸满了液体的衣带被猛然抽出,沉闷地落在地板上,而在她的惊呼中,屁股下的整个枕头也完完全全湿透了,混杂着各式各样的液体,他的,她的,分不清。

胸乳上折叠的长腿,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湿软与坚硬的碰撞,女孩再度被填满,而那交缠的躯体,似本为一体,不分你我。

139 快了;马上;再坚持一下(H)

139 快了;马上;再坚持一下(H)

他们做了好久,可男人却迟迟不射。

辗转到沙发,再回到浴室,花洒下女孩被抵在墙上,又被裹上浴巾,在恍恍惚惚间被带回男人的房间。

“你要射了吗….?”女孩哭吟着。

“快了。”

但这颤抖的哭音,明明只让男人更兴奋,更卖力,更加不舍分离。

萧筱无力的手抵在坚硬的胸膛:“你要射了吗….”

灯光下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含着她的乳尖,舔舐啃咬,直到石榴籽肿大成快要爆汁破裂的石榴粒,才抬头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头:

“马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