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下意识弓起背部挣扎,在情欲里想要躲避,又在下一秒被酥麻逼到无处可退,只能主动迎合。快速抵达高峰后,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女孩眼泪簌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的指缝不断溢出。
“呜额…呜呜…唔…啊..”
于是,捂住她嘴的手更重了,而身后的那根手指则欺人更甚,速度和力度都令她难以抵挡,连两片臀肉都在紧缩下颤抖。
这样被压制的姿势也让萧筱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禁忌感,就着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开始拼命向下坠,失重感连带着失禁感从下腹一直延伸到脚趾,浸泡在温水里的小腿,颤颤巍巍到近乎要抽筋。
深谙女孩每一处敏感点的男人,不过用短短几分钟,就让浴缸里的女孩全身瘫软,眼神失焦,连舌头都收不回去,只能可怜兮兮地落在男人的手心。
随着哗哗啦啦的声响,从浴缸溢出的水在瓷砖上蔓延开来,可萧筱现在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在高潮的余韵里下意识痉挛抽搐,而那蜷缩吞咽着的甬道还没来得及结束上一波的快感,就被身后男人阳筋盘旋的性器,彻彻底底占有。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女孩渐渐回神,可那猩红龟头上的一圈冠状勾,不过是在肉壁上剐蹭了几下,想要拒绝的话语就变成了婉转的呻吟,从胸腔被挤压出来,似诱惑与邀请。群︰⑦﹀①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
不过是下意识挺身几下,浴室里就回荡起哼哼唧唧的软语,惹得男人也彻底陷入情欲,摆腰的幅度越来越大,不禁一手握紧女孩的后颈,另一只手反撑在自己的后腰,夹紧臀部的肌肉,将性器插的更深。
深入浅出的交合又快又猛,连续几十下后,水流声便淅淅沥沥落在浴缸的水里,可刚刚的一切,对于彭杰而言不过是热身运动。他将泪眼朦胧的女孩翻了个面,一边温柔吻掉她的眼泪,一边又凶狠地插回女孩的软穴里。
直到龟头撞向紧闭的宫颈,他才略感满足地吻上女孩的红唇,咬着唇瓣不断厮磨。
和刚刚一触即止的吻截然不同,这个带着白葡萄酒清香的吻侵略性极强,根本不容一丝躲避和拒绝,不断进攻扫荡,交缠吮吸。萧筱被吻的七荤八素,连舌头都要麻了,可男人却不知疲惫一般,还在不断深入。
哪怕她只是为了呼吸微微偏头,下一秒男人的手就会掐着她的下巴掰回来继续加深这占有欲十足的吻,而身下的动作也随之更加用力,带着一股狠劲,像是惩罚,恨不得将她揉碎吃进肚子里。
这样的性爱看起来疯狂又粗鲁,却是女孩最无法割舍,甚至魂牵梦萦的体验。
无论是带着束缚性质的拥抱,还是带着占有意识的亲吻,又或者是带着绝对压制的交合,都让萧筱神魂颠倒,不知廉耻一般沉沦再沉沦,哪怕明知道自己即将溺死在这爱欲的深海里。
泥足深陷,堕入深渊,可当她以为自己即将万劫不复时,迎来的却是无与伦比的欢愉与满足,怎么能不上瘾呢…?
怎么能不上瘾呢?哪怕只是一个吻而已,哪怕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已。
可智者不该入爱河,智者必须要逃离。
智者千虑,糖衣炮弹不会长久,人心总是难免变迁。
理智在最后一刻,似夜莺哭吟,无力抵抗着:
不要再吻我,无论是蜻蜓点水,还是抵死缠绵。
不要再吻我,如果总是要分别,如果总会有遗憾。
不要再吻我,不要…
可男人的吻还是一次又一次落下,占据她每一寸肌肤,将那最后的理性,一丝一丝碾碎。
137 “还跑不跑?”(H)
137 “还跑不跑?”(H)
激起的水花不断,滴滴颗颗飞溅在男人收紧的下颌角,顺着脖颈上的青筋滑落,在娇嫩的胸乳与分明的锁骨之间被彻底压碎。
男人一次又一次,深深嵌入进女孩身体里,那蜿蜒的曲线几乎不盈一握,凝脂般的肌肤上是深重的微红指印,明明在她的腰线上,却像烙印在他眼底。
那隙缝里盛开的花好似挂着清晨露珠,上仰的下巴,淡紫色的血管时隐时现,在朦胧水雾中,又破碎又坚韧,又孤清又勾人。微微开合的唇瓣,被吻过后越显红润,无助又似有意,轻轻落在他的下颌线,吻去细碎的水意。
不要,不要再吻我。
可她明明也在回吻他,明明她的吻也是同样炙热,明明唇齿相依,明明难舍难分。
回握住她的腰,彭杰将女孩抱起,坐落在他的大腿上,嵌入地更深,仿佛就连灵魂都恨不得严丝密合,两人都不由自主低叹。
喉结不住滚动的瞬间,被柔软湿热的触感包裹。红艳的舌尖从下至上,男人忍不住喘息,眼眸里的欲色近乎要滴出墨水,愈来愈重,愈来愈深。
腰肢摆动,像河边浸没在水中的杨柳枝,在他心底,泛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欲望的高潮总是停留在最后的几秒,可那爱欲的潮水却截然不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是难以自拔,叫人迷不知返。
七岁的男孩无法理解隔壁家的小萝卜头,为什么会为断了线的风筝哭整整一个下午。线断了便再换一只不就好,甚至他有时,还会故意剪短那条细线,享受风筝离去的自由。
十三岁的少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只是去打了几局游戏,没看消息,那位昨日向他告白的同桌,就在第二天哭哭啼啼要和他分手,还在他点头后,哭得更凶了,甚至引来了老师和他亲爸的讨伐。但有了大人在场,女孩更是羞于说话,只知道哭,他爸就差当场把他送警察局了,等误会解除,回家还对他进行了严肃的生理和普法教育。
而十六岁的彭杰,深度贯彻性欲是性欲,热爱是热爱的原则,坚信短暂的欢愉无法替代极限运动的刺激,多巴胺只算需求,肾上腺素和内啡肽才算追求。
当然,他向来不用二选一,只要划清界限,你情我愿,无爱自然一身轻。
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永远是来去自由的冒险者,从来不相信他会为谁停留。
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永远是不落俗套的智者,情情爱爱不过是为了欲望的逢场作戏。
可现在,梦里的自己,又一次回到了那条酒店走廊。也许当他第一次企图去追女孩离去的背影时,就已经注定了他也不过是为情伤神的凡夫俗子,他也不过是万千愚者里的一人。
原来断了线的风筝,真的会让人落泪。
原来,他也有不那么享受自由的时刻。
原来,他才是一个伪善者。当属于他的风筝,真的断了线,彭杰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不是没有名为“占有”与“嫉妒”的恶念。
缠绕,束缚,捆绑,他想要独占那正在离他而去的风筝,就像此时的他,抽出两根浴袍的衣带,看着在瓷砖上向前半爬半逃的女孩,也跟着迈出了浴缸。
腿软的女孩,逃出浴缸时就跌落在地,只能手脚并用往前跑,殊不知自己攀爬的姿势,将那两片红肿的唇瓣夹得直颤。而刚刚抽插时被灌进她身体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顺着颤颤巍巍的花瓣往腿根直流,更加激起了身后人的性欲。
就差一点点了,差一点点就到门了…
强制高潮太可怕了,男人就像不眠不休的打桩机,甚至比打桩机还有可怕,一股脑儿往那穴肉中藏着的软肋上撞,没多久就能逼着女孩痉挛不止,喷出花液,还丝毫不减速,反而像饿急了眼的疯狗,摆着公狗腰更加疯狂地向里入侵。
只剩近乎一步之遥,可男人却在这一刻握住了她的脚腕。萧筱的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哭哑着嗓子道:
“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不要插了…都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