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小小吃醋了?”

紧接着,男人低头舔着女孩的耳朵,揶揄道:

“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说我是妻管严。可不是吗?我们小小说了怀孕前出门要戴套,我这半个月都不敢不戴。”

小明星有完整的体检报告,但随便塞来的人,当然要戴套杜绝一切隐患。男人不过觉得刚刚包厢的场景有趣,妻管严三个字更有趣,所以拿来当个话茬。

比起戴套,自然还是不戴套更爽,不过他既然答应了女孩,就不会食言,这半个月倒是尤为注意。

但现在,喝了酒,做到一半被打断的男人,脑子里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呢?那只刚刚还在把玩她人胸乳的手,就这么顺着萧筱热裤的缝隙摸了进去。

彭杰咬着女孩的耳朵,舌头调起情来游刃有余。

而且他哪怕见惯风花雪月,也不得不说,萧筱今天这腿在吊带和热裤下,真是让人想要扛在肩上把玩。因此,他倒是鲜有兴致的做起了服务者。

萧筱的酒量不差,在海外读书的她怎么可能几杯就倒,只不过是借着酒壮胆硬闯罢了。但在二楼真正打开门后,却又悔恨自己踏入了那个人的私人领地,还不如在楼下喝酒。

早就预料到了不是吗?为什么偏偏非要去打开那扇门呢?蓝胡子的新婚妻子,不就是从那一刻,就彻底输掉了对弈的游戏吗?

不对,他们甚至没有对弈,是她一个人又犯了恋爱脑的老毛病,三言两语的情话就会产生错觉,心生眷恋,贪恋短暂的温柔,哪怕只是假象,却足以她饮鸠止渴。

更何况情场上从不失意的彭杰,多情与温柔总是满分,就像带着糖味的毒药。

她没有吃过太多糖,难免沉沦。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彭杰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似乎不是古龙水,也不是沐浴露,而是一种让她下意识靠近的味道。

哪怕混杂着其他人的气息,她也能辨别出属于他本身的味道。

奇怪,奇怪。

14 被舔哭的小小要谋杀亲夫

14 被舔哭的小小要谋杀亲夫

就在内心不断颤抖的时候,萧筱已经被推倒在沙发上。男人将热裤连着内裤脱到女孩的屁股之下,正好卡住两条腿,再将修长白净的腿压到女孩的脸侧,将头埋入女孩的双腿之间。

刚刚还在莫名翻腾的情绪,瞬间被羞耻掩盖,萧筱下意识夹紧腿:

“啊….别…怎么…能…别舔…嗯啊”

舌头是软的,舌头是热的,舌头是湿的。

又软又烫又湿的舌头,在舔着她的小穴,顺着细缝上下扫荡,寻找她最难堪的弱点后,用舌尖使劲顶了顶。

萧筱尖叫出声,像只小泥鳅在沙发上挣扎。彭杰抬头,双手仍旧卡住女孩的腿,唇色潋滟,轻佻笑道:

“有点咸啊,宝贝。”

还不等萧筱回应,彭杰就将挂在女孩腿上的衣物都脱干净,干脆利落地扔在一边,握着颤抖的双腿拉成一字,再次埋下头品味。

果然还是要把腿彻底打开了,才好舔那颗躲在阴蒂皮里的小珍珠。

彭杰用手固定住女孩的大腿根,大拇指向两侧拉开两片湿润的阴唇,完全暴露出里面的软糯。他用舌头顺着穴口绕圈,再向上舔,舌尖就这么肆意扫过尿道口,来到情不自禁探头探脑的小粉珍珠上,快速左右滑动。

太久没做了,到底还是有些生疏,但好在吻技在线,女孩今天又格外敏感,跟个处女似的,所以很快淫水就淙淙流淌。

他的生疏,在她面前却是游刃有余。

从来没被舔过私处的萧筱,根本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进攻,更别提她向来容易羞耻的内心。男人灵巧的舌头让她昏头昏脑,马上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掉了,整个人都在白光里挺身打摆,却又被男人的力道掌控得死死的。

唇齿与娇嫩的缠绵下,水声连绵不断,甚至比做爱时的声音,还要刺激。

萧筱能够清晰听见男人的吞咽和吮吸,正滋滋作响,太难为情了,怎么会有人舔她尿尿的地方呢?尿尿的地方又怎么可以被舔呢?

可与此同时,这种全新的体验让她沉迷万分。

她真的好舒服。

温热与湿滑,再加上灵巧的舌头时软时硬,萧筱甚至忍不住抓住彭杰的头发,明明是想推开,最终却往自己身下按。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将所有的思绪都吞噬殆尽,唯独剩下极致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

在被轻咬阴蒂时,女孩哭吟着,死死夹住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缠住男人的脖子,不知道是受不住了不准他继续,还是太爽了不舍得他离开。

很快,那小小的肉孔快速收缩,喷出一阵阵晶莹。

显然,每一滴清液都在诉说着正确答案。

包厢的暖光下,男人吞咽几口,带着满是水意的高挺鼻梁,再度抬头看向眼神涣散的女孩。他耐心等待那双眼睛重新聚焦,然后才当着女孩的面,舔了舔嘴角的湿润,又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嗒声:

“刚刚夹那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吗?”

现在的萧筱满脑子都是混沌。情欲让她的小脸通红,视线始终离不开红唇欲滴的男人。鬼使神差,又或者是遵从本能,萧筱捧住那张对她而言,过于浪荡也过分俊秀的脸,吻了下去。

太舒服了…还想要…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

女孩的吻里都是贪恋和讨好,彭杰忍俊不禁。他欺身上去,却并不急着拿回主动权,而是任凭女孩细细描绘他的唇瓣,主动将那些骚水都舔尽,才反客为主,把人压在身下,深深吻住。

小小的吻技,怎么还是这么差。

一吻过后,彭杰刚脱下上衣,准备吃正餐,却不料包厢门在此刻被推开。他下意识将纯黑色的短袖搭在女孩的下半身,遮住那些水光与旖旎。男人凌厉的眼神,直直看向不速之客。

祁樾嘴上还有一丝血痕,他用力踢开门,结果走廊尽头的包厢里,并没有他落跑的兔子老师,只有他表哥。

不是,他哥不应该在刚刚的包厢里吗?

男孩目光一扫,这才看见他哥用身体加衣服挡住的女孩,以及露出的细细手腕。祁樾才意识到自己打扰他哥办事了,扣了扣鼻子,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