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出声,彭杰将女孩的裙子彻底剥下,双手扶着杨柳腰,将女孩往上抱了抱,再带着她的腰臀,慢慢摆动,时不时还不忘低头品尝女孩的小胸尖,没喂过奶,还是娇俏的可怜,让人忍不住生出些破坏欲。

被咬痛的女孩,用力扯着男人的头发,哭叫着想起身,却又被压着屁股向下坐到底,反复几次,萧筱哪里还受得住,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被破开撑大的小穴,只肯浅浅含龟头。

彭杰也不心急,由着女孩小幅度吃他的性器,只全神贯注去吻她身体上的敏感点,果然不一会儿,女孩自己受不了被点燃的欲望反复折磨,哭着又坐了下来。

那他就不客气了。

站起身的男人,扣住女孩的双腿,压在落地窗上狠狠进攻,不过是对着骚心连连狠捅十几下,就有人流了一地的淫水,空气里也只剩下浓烈的骚甜,和噗嗤噗嗤的声响。叩?叩群2?3?0?6923〃9%6?

“别夹这么紧,放松。”

女孩夹得更紧了,于是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笑:

“放松,才能尿出来。”

“小小最清楚被操尿有多舒服了,不是吗?”

闭着眼的女孩脸颊潮红,不回应便被男人当作默许,甚至是当作惩罚的机会,将内心那些见不得光的欲念通通发泄出来。

大开大合,插到底,再完全退出,反复折磨穴口的嫩肉,直到女孩真的淅淅沥沥尿了出来,便迎着骚水快速打桩,直到液体都飞溅在女孩屁股贴着的落地窗上。

大概是察觉到男人的兴奋,萧筱隔着衬衣,哭着腰男人的肩膀:

“不许射里面。”

干红了眼的彭杰这一刹那气笑了。

他拔出那水光粼粼的粗状生殖器,将女孩放在地上,搂着她的腰,让她软绵无力地靠在窗边,看着她颤抖的双腿,恶意将腰线处的内裤边拉开,对着里面射出又多又浓的白精,射到阴蒂环都被白浊近乎遮掩住,才松手。

内裤边啪嗒一声,回弹到女孩的腰上,而男人的手却没有收回,反而顺着轻薄的布料,往内裤裆推揉,甚至色情地隔着薄纱揉搓,直到乳白色的精液从黑纱细密的孔里一点点挤压出来。

低下头的萧筱几乎被这个画面灼伤视线,立刻闭眼。

但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依旧硬挺,顺着粘液摩擦后,插入女孩的腿间,坏心眼地向上顶,连裆底的布料,都要被凶狠的龟头抵进去。

无止尽的碾压中,女孩哭音里带着娇喘,让男人腿间的物件更加烫硬雄伟。

彭杰隔纱揉搓那颗沐浴着精液的红粒,舔着女孩的耳垂,性感的声线似乎彬彬有礼:

“可以吗?”

“嗯?可以进来吗?”

薄纱包着龟头,在红壁上摩擦,女孩躲不掉,还被架起一只腿。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

绅士有度,彭杰往后退,灼热的性器拍打在女孩的小腹上,带着独属的骚腥。

可刚被薄纱刺激的肉穴哪里肯,酥酥麻麻只剩下空痒躁意,女孩只能一边哽咽,一边又不自觉去抓离开的肉棒:

“要…别…”

女孩的白嫩手指紧紧握住男人的粗恶生殖器,向自己下身怼的模样,真是色情淫靡,彭杰也无法再作壁上观,游刃有余。

他撕开胯骨的黑纱,连着轻薄的内裤一起插回滴水的小穴,舔了舔唇瓣后,温柔的眼神蕴着风雨欲来的恶念:

“老公戴套了,这次可以射里面吗?”

“不…啊…!太深了…!”

萧筱胡乱摇头,却又再度沉迷,一边推拒,一边又夹紧。黑色的薄纱比任何一种凸点避孕套还要刺激,几乎每插几下,她就发着抖喷出几股花液,最后就连屁眼都湿濡,不知不觉就吃下了男人的无名指,连戒指都吞了去。

一个温柔的吻,伴着最粗暴的抽插,将她的灵魂都要捣碎,她听见耳边的低语:

“那等小小什么时候愿意,老公再射,好不好?”

128 “咕叽咕叽”(H)

128 “咕叽咕叽”(H)

午夜十二点,举杯后的客人大部分都已经离去,还有少数情侣又点了一杯鸡尾酒,在壁炉边听夜晚驻唱的乐队。

灯光越来越昏暗,气氛越来越暧昧。

有的人的夜才刚刚开始,被推到床上的北欧青年,看着妖精一般的东亚女孩,像一只船儿,却能乘风破浪,丝毫还不知道,自己不争气的闺蜜,将她最喜欢的那套内衣,献给了最该死的男人。

薄纱内裤裹着浓精,被肏进了齐耳短发的女孩,那高潮痉挛的穴道里。刚刚喷薄而出的精液,顺着男人最后的抽插,射满了阴道里的黑纱肉壁,好不淫靡。

射了两次的男人食髓知味,看着穴口露出的一点点黑色布料,又感欲望贲张,但垂眸时,女孩根本站不直的两条细腿,到底是让人怜惜。系上了拉链,男人将还未餍足的野兽又残忍关了回去。

替人穿好针织连衣裙,遮盖住旖旎,彭杰便抱着女孩坐到椅子上哄,语气里还夹杂着情欲中独有的暗哑:

“要不要泡澡?”

被干到失神的萧筱视线模糊,一时之间还没聚焦,彭杰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又吻了吻女孩的眼角:

“老公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终于回神的女孩,对上男人含笑眉眼,而腿间的黏腻和身体里的怪异,无一不提醒着刚刚的荒靡。

“不用了。”

空气里的淫荡气味让她倍感促狭,萧筱恨自己的决定,她的表现一点儿也不像对方游戏人间。卫生间里的挣扎,在事后显得毫无意义。肌肤相亲过后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应对自己的心,只能装出疏离,预支对方的残忍,当自己的武器,才不至于有朝一日,被对方摔得粉碎:

“你送戒指不就是为了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