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尖绕着舔,顺时针舔完再逆时针舔。”

那命令过于具体,真的就像在朗读教科书,这种感觉让萧筱更加羞愧难当。可她还是不自觉伸出舌头,小巧的软舌轻轻微微地颤,绕着龟头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再次闭眼。

突然,头发被重重一扯,女孩还来不及收回舌头,就被迫抬头,再度撞上那一双让她发抖的眼睛。明明刚刚在外还多情温柔的眼眸,如今却比父亲的审视还要凌厉。

“小小,事不过三,看着我,舔,明白了吗?”

停顿恰到好处,瞬间掌控了两人的关系。

女孩被这种陌生的压力包围,下意识点头。被拉扯的发根有些痛,但密密麻麻的疼痛很快成为了助兴的良药。

良药,苦口。

口腔里泛着腥苦,男人似乎逐渐进入了她从未窥见过的状态。

坐在喜被上的彭杰身着剪裁精巧的暗格西装,与红色主调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的西裤之间,只因那里跪着一个埋头苦吃的女孩,小小的嘴唇被令人咂舌的巨物撑圆,凌乱的头发随着不断起伏的小脑袋更加凌乱不堪,却也因此散发着暧昧的风情。

轻笑,接着来的几个字却像烙印:

“我们小小很有吃鸡巴的天赋。”

那几个字粗鄙至极,却在男人慵懒又随性的声音里变得勾人,像一只只小蚂蚁,从女孩的后颈顺着脊椎往下爬,爬到隐秘之处,钻了进去。

直到口腔开始酸涩,男人似乎才翻页到下一课。他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仿佛已经做了很多遍,看起来自然随性却又不失矜贵,与平日的散漫形成极度的反差。

露出青色血管的双手扶住女孩的脑袋,一点点下压:

“收牙齿,努力往里吞,干呕的时候不要乱动,嗓子保持放松。”

说起来简单,但谁能在异物入侵的时候还保持放松呢?

萧筱的嗓子眼很快就起了排斥反应,干呕不止,却又被男人强行堵回去。

牢牢固定在她脑袋上的手,毫不留情的下压,在她干呕时用小拇指划过她的后颈,尤为暧昧地低语:

“嗓子眼也这么小。”

暧昧轻柔之下是猛然地按压,然后是不羁与放纵,伴随着满足的闷哼与笑意。

明明是笑着的,明明好像脱离了刚刚的压迫,但此时此刻,男人说出的每一个字,却让女孩不寒而栗:

“嗯,这么小的嗓子眼,当然要帮我们小小捅开。”

“呜啊呃呃呃呃呃”

被捅开了,小小的花苞被强行撑开,只因为他想要她绽放。

男人的手来到女孩的脖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抚摸着被龟头撑起来的区域,坏心眼的按了按,那才是男人一贯的作风,笑着做出最残忍的事,忽略掉一切生理反应,看着身下人为了自己抵抗本能去服从。

是啊,多情与温柔从来都是假象,捉弄与把玩也不过是虚表,面具之下的人本质上暴戾,他喜欢那些弯曲的脊椎,下榻的腰线,无尽的臣服。

不然那双手,怎么会都是茧痕与挫伤。

打磨着皮鞭,切割着项圈,削出一个接着一个大小不一的姜块,那双手让好多女孩流泪又让好多小狗心碎。他带着黑色的皮手套,竖起食指,多情眼里哪里有什么情意,只有深不见底的欲望。

“这次我帮你,下次要自己学着吃。”

好像是宠溺,才会好心为女孩提供教导和帮助。

男人站起身,双手卡在女孩的耳朵处,开始残暴的入侵。他每一下撞击,都让卵蛋拍打到女孩娇俏白嫩的下巴上,每一次挺身都让浓密坚硬的阴毛撞进女孩浅浅的鼻息。

闷哼,哭泣,鼻音。吃肉ˇ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都只会让他变得更硬,更粗,更大,更烫。

怎么办,看来这汤还是有些后劲的。

彭杰的嘴角有些自嘲,他松开右手,将自己眉前的头发往后拨动,露出英气十足的额头,眉眼在异样的情欲中,蜕去玩世不恭的面纱,聚焦在女孩头顶上翘起的绒毛,小动物的绒毛。

不得不说,真是意外的合心意。

如果不姓萧,他应该会不择手段也把人绑到自己的脚下,彻头彻尾调教成他喜爱的模样。但姓萧,总不能把人就这么彻底抢来,关在笼子里。

要真那么做,到时候女孩说不定会跑回家,吓到哭鼻子,求着父母带她逃离。

很麻烦,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值得。

男人的假面从这一处开始碎裂,堪堪贴在脸上,要落,又未落。

10 小小的眼光真的很差

10 小小的眼光真的很差

房间里的空气逐渐沉闷,隐隐约约带着一股麝香。

就在察觉到女孩快要昏厥的一刻,男人很利落地抽出性器,将眼神涣散的萧筱拉起身,压回床上。

彭杰就这么站在床边,手指勾起淡粉色的内裤蕾丝边,扯了扯,挺身插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女孩身下早就是一片泥泞,不知道已经痴痴流着口水等待了多久。肉棒不过刚刚捅进去,还没来得及抽插,那层层骚肉就忍不住包裹上来,使出浑身解数去挤压,十分好客。

“小小,你咬得好紧。”

男人一边低叹,一边往里深深没入,直到龟头抵达了那柔韧的底部,却还有小半截红紫色,带着鼓起的青色经脉,裸露在湿漉漉的花瓣之外。

这紧致异常美味,但彭杰并不心急。难得有了好兴致,自然要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