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别舔……不要咬……下头都要被你搞坏了!!”

高宗明的舌头继续在白嫩的股间游弋滑动,放纵噬咬着,但是力道缓冲了许多,稍微的安抚了玉新濒临崩溃地神经,他就是想把玉新搞坏搞烂,搞成只知道每天渴求地张着腿在家等男人的婊子贱货,那样他会获得稍许的安全感,或者还会有些满足,藏在病态内心深处肮脏污秽的,他一直压抑着,不可对人言的阴暗真实欲望。

他不能说口,因为爱是需要妥协的,包容的,相互理解的;因为一旦说出来,玉新就会不爱他。

“还没结束呢,这么快就饱了?”高宗明拍着玉新屁股,终于舍得从下三寸爬出来,俯身压回太太雪白的美背上,沿着脊骨一路上向舔舐汗珠,咸味在他满嘴的腥甜中扩散开来,这些都是太太的味道。

怒胀的鸡巴贴着火热软腻的洞口,屁股一用力,硕大的冠头再次破开穴眼,重新回到紧凑嫩滑的天堂,凶猛地捣磨,

这般姿势就如在街头发情交媾的野兽,深感刺激,高宗明挺了一下腰,不断顶撞抽送着硕大的鸡巴,强烈的快感让他带上了几分喘息,双手探到太太胸前,配合着激烈挺动的下身,大力揉搓已经凸起站立的乳头,乳头被嘬的多,很是得他心,掐住便能让肠壁瑟缩不止,叫男人快活到天上去。

玉新闷哼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被顶的上半身扑在床上像死去那样爬不起来,语无伦次:“啊……深……好深……唔……不行了……”

一头黑发因猛烈地摇动而散落,散乱地被汗液黏贴在僵直的脖颈上,高宗明看着眼热,鸡巴又粗涨了一圈,抽出到只剩头部留在里面,然后一次尽根夯入,用力的急速抽送百来下,每次都到底,直把人撞的波浪翻滚。

“深了才好射给你。”舌尖吻到太太耳下:“夹的这样紧,又要吹了?这么喜欢老公搞你小?拢?那等下就多趴一会,让老公把精液灌进去,才好被老公搞大肚子,生孩子。”

灌精……怀孕……

玉新被?H的溃不成军,只能发出一些莫名的音节,直被撞得酸软无力,两手把床单抓的皱的乱七八糟,精水被凶狠进犯男根从体内挤溅出来,顺着抽搐地内侧大腿向下淋,听着男人蛊惑的话下意识地收缩甬道,将最敏感最不耐磨的?滦那嵋淄鲁鲇刖薮蠹嵊驳墓谕方游牵?为了尽快结束无止境的焦灼全然不顾地跳进男人设下的另一座陷阱。

高宗明得到想要的,不再保留,掐着晃他心神的柳腰一个猛冲,鼓胀的精袋严丝合缝地抵住?驴冢??滦纳?受了全部的力道,由着蟒蛇般粗大灵活的鸡巴残忍地对准敏感处旋转抵揉,无视主人的颤栗求饶,片刻后终于磨出一个小口,高宗明抓紧机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随着太太一声长吟,抵在?滦纳系墓谕芳啡肓艘桓隽烁?深的地方。

“不要……”

“我进来了……”高宗明红着眼,仰起脖子,这种完全操控所带来的刺激远远超过了正常性爱本身所带来的愉悦,他更加疯狂,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玉新在被顶穿了之后,便失去了所有反应,热热软软的液体喷涌着浇下在男人迅猛搅动的鸡巴上,整根鸡巴都酥麻了起来。高宗明后腰一紧,大鸡巴在肠道内阵阵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精毫无保留地打在深处软肉上,一阵狂疯滥炸。

被精液一烫,玉新紧绷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接着,一大片热液从他身下的床单映染开来,不知道是水是尿,那已经不再重要。

此刻只剩下两个重重地喘着粗气的爱人,拥抱在一起。

玉新自当又成了家里起的最晚的那个,他体力耗的太多,恢复的又慢,挣扎了许久才能自如的下地,坐实了“懒鬼”的名声。

起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前天发出去的电报是否有回音了,照理来说这时候应该有结果才对。

出乎意外,杳无音讯。

打电话过去问电报总局,线路一直繁忙,玉新立刻便绰绰不安上了,连忙放下手中端着的杯子,这种情况以前未曾有过,一般来说,总局那边看见是高公馆发的报向来走特殊通道优先处理,这次隔了两日还没有回音,碰巧又在这个节骨眼上,着实让人着急。

玉新一时间感到茫然无措,他经历了太多变数,上天好像要他将所有的不幸都挨个尝一遍才作罢似的耍弄他,只好又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的丈夫,“打给爸爸妈妈的电报退回来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得到答案后忙问:“能不能找人问问是哪里出了问题,机会难得,不能耽误他们回来的呀。”

高宗明在得到电话是从家里打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实发事件,他也是今天早上来到商会才得知的,所有发电线路都于今日凌晨点分一律被军用征收。

发报的规定顺序一直都是军用优先于商用,商用优先于民用,国际电报更是要提前申请,经过审核和监控。所有发到通道突然被军事征用,进入预警状态,那证明战事即将来临。

电脑买了不是心仪的人生就是一个充满遗憾的过程装逼结束懒鬼双更,感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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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盼夜盼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玉新愣在当场。

“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打电话也行的呀。”国际长途需要登记预约,平日里就不如电报来的快,如今电报被掐,当真是病急乱投医。

高宗明沉默了片刻:“来不及了。”

相对无言。

“事发突然,不过三日,那边已经从闽赣交界于今日凌晨打到沿海了,当局准备点整宣布全城戒严,除了军用通道以外的线路都被切断,现在整个岛内所有进出要道和口岸全部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涠岛那边昨日派遣了一批驻军上去,建炮楼,随时都可能展开一场恶战。”短时间内突进了几百里地,搞得当局寒毛卓竖,气氛剑拔弩张。

高宗明耐着性子解释详当,“等这阵子过了,我再找其他办法,一定叫我们一家团聚,相信老公,老公答应你的事都记在心里,只要你想我做的,为了这个家好,为了你,我定能做的到。”

连哄带劝的许过誓,话锋一转沉声道:“最近我会派人把每日所需的生活物资送到家里,你们都不要出门了,一旦戒严,大街上人心惶惶乱的很,无非必要都安心在家里呆着,你让管家把后院的库房收拾出两间来,给新来的门房住,以后前后门都要加人。”

“……”

“我知道了。”

玉新默默地挂了电话,意料中的惊慌和失落迟迟没有到来,昏暗的结果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甚至已经到了无关紧要的地步,仅有因为用力握着话筒而泛着青白的手指,透露出一丝绝望。

遇见高宗明以后,结婚、生子、背井离乡、骨肉分离,他的人生糟透了,此刻竟分不清自己的丈夫是人是鬼,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安抚他的把戏,或者他曾经真心想要改变他们之间畸形的相处模式,这些已然无从考证,只是日子过到了这般田地,着实没有一点意思。

一次次的顺从,一次次的委屈,一次次的压抑,一忍再忍……

他痛苦的发现,他快要骗不住自己了。

高宗明阴沉着脸,耳边是断线的嘟嘟声,失了一贯的稳重。他能感受到玉新情绪的变化,在一片混沌中即将对他打开的大门再度关闭,他的太太又一次次强行遏制了本能的宣泄,蜷缩回那个将他隔开千里的壳中,钻了牛角尖,无人体会他的苦心,纵使他千万般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转机,那张没有如期到来的通行证,将他这些年积攒的人脉掏空的彻底。

忍住放下手边的一切回家去的冲动,他深深地明白,除非解决问题,否则回去之后面对的还是那个安安静静戴着面具完美无瑕的高太太,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他重重地把话筒摔回去,不解郁,大手一挥办公桌上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可恶!”

“来人!”

助手打跟着老板那一天起,鲜少见他如此大动肝火,有失风度,快步上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高先生……”

“帮我约冯委员,晚上去雅兰一聚。”

助手见他气糊涂了,连忙提醒,“今晚……黄部长设了宴,请了商家大佬和诸位要员,帖子上周就送来了。”

这是要给余集忠接风啊,动作真快,急不可待的就要给他余大哥开路,高宗明皮笑肉不笑,说道:“那就明天,帮我约到冯委员,晚上准时来接我。”余集忠这只老狐狸一门心思帮发国难财,这会儿倒是跑的比谁都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