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有了孩子,贪嘴贪的厉害。
岛内气候炎热,倾向自然原味,去掉繁复的调味,清淡鲜醇反而独树一帜,这里一切都新鲜,吃法和吃食都新鲜,哪儿哪儿都想试试。
肉蹭蹭往上涨,医生直摇头。
吃的太多会导致巨大儿,难产的可能性比较大。
玉新振振有词,佛说众生依四食住,所谓段食、触食、思食、识食。
段食是我们人道吃饭方法,意思就是隔一段时间就饿了,就要吃饭。跟他现在的情况一样,是正常。
触食是鬼道众生或者神吃法的方法,就是闻一下就饱了。比如拜神,或者祭祀祖先,摆那些东西,怎么东西一点也没少啊,那是因为人家是闻这个味道的。
思食是更高级的天人的吃饭方法,他们想吃饭的时候,想一下就自然吃饱,吃到美味了。比如有些天人,对于美色,看一下就满足了,就是这个意思。
而识食就是天尊,佛菩萨的吃法,他们是识这个相的本质,这个就更高级了。
跟你接触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佛缘,点到为止吧。
医生一辈子信奉科学救人,叫他胡搅蛮弄的无话可说,和孕夫说不通,遂找孕夫家属说。
高宗明直接把多余的零食给扣了。
玉新眼巴巴的瞧着自己存好吃的柜子被一把大锁锁着。
长吁短叹。
又开始胡说八道。
表示现在可以侍寝了,增加了运动量,要求多吃!
高宗明把人按在床上,掀开浴袍要求验货:“脱了,让我瞧瞧肉都长哪儿了。”
玉新听着前路有望毫不含糊,把浴袍脱下来,托着肚子微微凸起的肚子跨坐在高宗明身上,双脚张开露出肉核儿给他看:“老公……这张嘴也饿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玉新裸露的肚皮泛着淡淡荧荧的白玉微光,高宗明被他勾引的一阵恍惚,心中的饥渴赛过饿了几天的狼,粗暴且深情的吻着玉新的嘴唇,大手轻车熟路随着眼神摸上去,费了好大子劲才没有直接进去,汹涌的欲火把他的心肝脾肺烧的奇痒难耐,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抓住包起两瓣丰满的肉臀不停的用力揉搓:“都长在屁股上,大了一圈,真性感。”他想用舌头从头到脚把玉新舔了个遍,直到他全身都粘满了自己的唾液。
许久没有被疼爱小?率?乎乎的,被硬物在外面逗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喷着肠液贪心的想把东西吃进去,高宗明等到足够湿一下子戳到里面,手夹着嫩肉挑逗,小?陆艚粑?住手指不放,一节一节的吞进去,恶人先告状:“馋成这样?自己扒开,我帮你把里面好好摸摸。”
玉新的下面很热,胀胀的,要是放在以往他断不会干这样不要脸的事,可也不知怎的,中了邪似的,高宗明越往里面戳他越是舒服,想要更多的快乐,岔开腿顺从地挺着屁股往左右拉开,高宗明此时狂热到了极点,不断地把手指往?麓直┑某樗汀?
“老公……要……给我……”玉新嘴里呻吟着,双面潮红,他许久未获得如此多的快感,敏感的要命,哪里还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高宗明每捅一下自己全身如触电似的猛颤一下,整个人都软趴下了。
高宗明只是玩他,却又不真的给他,活活吊着让他不痛快。玉新这么不上不下的,在高潮边缘难捱,哭不管用,求也不管用,索性转身,一屁股将张开吐汁水的肉花对准高宗明坚硬如铁的大?抛?了下去,不停扭动摩擦,浓密的?琶?扎在鲜红的嫩肉上,屁股扭得更加得厉害,露在外面白生生的脚趾因为快感拚命的蜷了起来,感到一阵阵的满足。
高宗明紧咬住牙,强忍着掠夺的冲动,压抑的快感让他极度阴翳,额头上的青筋一道道的冒着,骚货?露济凰删推炔患按?吃鸡巴,也不顾肚子受不受得了,气用手去扇他肉乎乎的屁股,辟辟啪啪打屁股地声音越来越密。
挨打的疼痛放荡的扩大了玉新的快感,高宗明喘息着调整角度重重的戳进湿软的?吕铮?插得玉新浑身跟着颤抖:“老公……啊啊……好胀……塞得太满了………”他喘息着,试了几次也不能放松夹紧的内壁适应入侵的粗重,在最初的温柔之后他几乎能感到龟头一下一下的粗暴的挤进去,他软软地黏在高宗林的胸膛,每一寸肉都贴在他的身上,被顶的一边流着泪一边抱着男人的脖子嘟囔:“没力气了……真的没力气了……老公慢一点……”胯骨被撞的生疼,高宗林用强壮的鸡巴连接着他的身体,小?卤荒Σ亮颂?多下快要燃烧起来,充血的胀痛让他呻吟,堆积的快感无法释放,玉新只觉得深处一阵抽动,随着一股憋了很久的液体喷涌而出,尖叫起来。
小屁股挨了一顿打,打了再操,天一亮,有人拔?盼耷榈淖吡恕?
玉新被打了肉疼,操深了肉眼子疼,来来去去都不舒服,一整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耍起了小脾气。
当晚就拾掇拾掇铺盖卷把人赶出房门,楼下的人听着先生太太闹矛盾不敢上来劝,楼上的人沉着应对,坐在床边抱着太太的腿揉着捏着就是不走,狗皮膏眼似的不要脸往上凑,什么没他睡不着觉,放他一个就得孤独死啦,真要他走他只好大声叫楼下的心姐去洗衣房把晚上太太洗澡换下来的衣服送到书房去才能打发漫漫长夜,现在自己是一秒钟都离不开太太……总之什么无耻说什么,太太不让说的他偏要说,玉新被他臊得小脸涨的通红,最后侧着身被人连哄带骗从后面掀了睡袍,扒开臀瓣实实在在的涂了一层消肿膏药,又说了小半宿软和话才哄的他浑身的舒坦沉入了梦乡。
尴尬了,卡出一模一样的两章,咋删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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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无序的混乱需要打破革新建立新秩序,新世界无非就是少数人挤破了头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借此契机突破阶级的阻隔,惠及子孙后代。
开工厂、采金矿的势头正盛,进了大门就是满地的金子,捡都捡不完,这道门是阶级的水分点,人人削尖了脑袋要挤进门里。
有脑瓜子玩的转的,抱不上高宗明的大腿,便把主意打到了高家的活菩萨身上,况且菩萨有孕,图的就是个平平安安。
高宗明请金佛的事在当时可谓轰动一时,有那拼命钻营往上爬的人的听到消息,掘地三尺加竟真的篡出一尊送子观音玉身来送到府上,玉新只说了句上善若水,厚德载物,谢过了人,收下了礼,扭脸就请去了当地有名的佛堂,又捐了不少香油钱,观音大士玉身终日受香火供奉。
高宗明心里暗骂哪个王八蛋触他晦气,揪出来定要他好看,他成天提心吊胆就怕太太吃斋念佛逃避现实,终于给他顺了毛现在全心全意跟自己过日子生娃娃了,这才过了几天舒坦日子非得到他门前洒脏水搞得他家无宁日,他不痛快谁也别想痛快!
马屁排到马腿上,大腿没抱上,头被整的铁青。
圈子里谣传开了高家的菩萨是个兴风作浪的主儿,沾不得,沾不得。偏偏有那反其道而行的人精听了以后捡到宝,称赞宋太太乐善好施能服于人?,传到高宗明耳朵了,舒心,太太学会了放下,是好事,长吁了口气的轻松让他轻飘飘的,这人再求他找条运烟土的门路,那可就好办的多了。
玉新适应这里的天气,这里的饮食,唯独适应不了这里的氛围。本地的欧化很严重,印证了大部分的规划者、建设者都是漂流在这座岛屿的外乡客,他们终日思念自己的家乡,所以不停的在异国他乡留下家乡的印记。
这里的夜晚只有虫鸣,玉新有点怀念戈登路的繁华,大华饭店、百乐门,黄包车小轿车从午夜跑到天明不停歇,倒不是他多喜欢玩,粥多了想饭,菜多了想肉,太闹了嫌吵,冷冷清清又怀念喧嚣,人们总是对记忆中的人和物情有独钟。
高宗明在这里捐楼,建学校,最近着手接手破产的本地银行,独独娱乐行业振兴滞后,拧开收音机来来回回总是那几首歌,几个频道,听都要听腻了。他问高宗明:“你们谈事情有地方去吗?”
高宗明摆出一副祖传八辈的正经人样子,公事公办,玉新信不着他这套,几千年的传统,酒桌上定春秋,谈事情十有八九在饭桌上,小酒咪起来气氛就热了,气氛热了自然要挥发酒精催化起来的激情。
高宗明问他想怎么振兴娱乐业,玉新想着现在他有孕,也不可能出去玩,与其造福他人不如先造福自己,唱唱歌跳跳舞总是要看的,电影院先要像模像样的开起来,假洋鬼子说最近出了一部荷里活大片,讲的是一只巨大的猩猩被人类捉住并送到城市展览,为了追寻它所爱的金发美人,逃脱牢笼,大闹城市的故事,新奇的很呐。女主角金发碧眼,读书的时候看过她演的《婚礼进行曲》。
高宗明对他具象化出某些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听他说新奇,又转为不怀好意地冲着夫人笑,等下就让他新奇一把。
玉新也想新奇,娱乐活动匮乏,只剩下搞男男关系使人快乐,至于摸牌这种给人无限快乐的活动已被早早禁止,久坐的活动他是参与不了的,要降低一切风险性,头胎要慎重!
俩人一拍即合,早早地就寝研究新奇去了。
听完胎心没多久,产检间隔的时间缩短,做产前操,都提上了日程,算算整整三十二周了,他的预产期在三十八周,还有六周。高宗明尽量都陪着,推掉能推掉的所有活动在家陪着,手放玉新在隆起的肚皮上,感觉到动的时候,真的那种感觉好奇妙,仿佛一颗石子落入水里泛起的涟漪,心中暗自感叹生命的奥妙无穷。
宝宝房是玉新自己设计的,东西也是亲自挑的,这会儿已经置办的差不多了,时间刚刚好。
剩下六周时间跟飞过去似的,高宗明沉浸在幸福中来不及回过味,就到了,临产前玉新的检查结果各项指标正常,人也没胖多少,胎位正常,推进手术室过后所有的焦虑紧张都落在了高宗明身上,他的太太在赌命,也在赌他的命,不信神的他也开始祈祷,他愿意用他的一切换他们这个小家的安稳。
他一直手术室外面等,听见了孩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