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对方早已认清所托非人及时止损,抽身而退,却让他有了许多犯错的愚蠢理由,搞到后来两人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荡然无存。

当切齿痛恨藏进佯装的温情,平静的表现之下,是涌动的暗流。

真是难为他配合自己演了那么多年的伉俪情深,这么些年,心底的厌恨从未说出口,一句都没有……

心痛难忍到呼吸都不顺畅,头一回感受如此之深切的情绪。

他如同一个犯了罪的人,蹲坐在暗无天日大狱中,一次次的为自己写状子,奋起上诉喊冤,只求明镜高堂判案明察,好再给他一做人的次机会。

临近期满,才被告知早在初时过堂便已被判了头点地的极刑。

活下来的不过是一缕不甘的幽魂而已。

这活生生而残忍的结果永远不因情感、婚姻、离别而改变。

同床异梦已然到了此等地步,能做的,只是攥紧这个不愿意属于自己的人。

他痛恨又爱惜这个美丽的灵魂,他若即若离,他隐藏的攻击性,都让自己牵肠挂肚,难以释怀,为之神魂颠倒,深深陷入这场看似容易得到又无法真正占有的欲罢不能当中。

高宗明任命般垂下头,精致的下巴搭在对方冷硬脆弱的肩膀上,渐渐地,无声地,阴翳地笑了:“下辈子?”

“我可等不到下辈子。”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那你就盼着别再遇见我吧。”

任由自身的重量将太太压下去,法子他使了,好话也说了一箩筐,做小伏低对方还是油盐不进,也许现阶段并不能改变什么。

唯有牢牢将他在握在手中,扼住他的命脉,亲手奉上自己的精与血,才能换得半晌安生日子好过。

掌心抚着的是对方温凉的肚皮,不盈一握的细腰暂时还没有生命初生的迹象。

高宗明记起之前许给他的孩子,十月怀胎,熬着熬着也许哪天就熬出头了,也说不定。

胸前衣襟拉扯之中已散落开来,露出雪白丰润的肌肤,玉新刚要挣动,就听耳边人干涩的呓语:“再生一个,再生一个我便将地契还你。”

玉新有如是被针扎了一下,黑暗中分明看见了他异样幽暗的眸子。

“你又要作践我?”

世道如此,人性轻贱,何以论之?

“莫要动气,你是我太太,我轻贱你,便是轻贱我自己,我只是拿彼此需要的东西做个公平的交易。”

嗤笑道:“况且,我现在可比你像个婊子多了。”

“随你。”

随你便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形势比人强。

玉新胸膛窒闷,他隐隐感到总有一天高宗明会和他步入另一个极端。

这章写的,和中年人的前列腺一样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用尽全力也只能挤出一两滴明天我一定会更……不仅更还有车!!!!!

进入阅读模式42/26/2

28

迷醉的麝香味充满了整座房间,夹杂在燥热沉闷的空气当中,火辣辣地,充满欲望。

硬挺鸡巴着快速向着上面抽动,尽根顶弄进两股间湿漉漉的罅隙,玉新光裸着皙白细腻的腰身骑在硕大的阳具上,污秽而又贪婪地被迫嵌进男人火热的身体里面。

他们互相缠绕,由上至下都紧密贴合在一起,寻不到一丝空隙,哪怕是一声若有似无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感官神经,彻底点燃两人共通的热望。

有汗水在他眉间凝成水珠,却似乎连每一滴汗液都相互触合到了一块。

“够了……”

“啊……”

随着抽插颠动起伏,两边印着掌纹的圆翘臀肉被坚实的腹部肌肉拍打的凹陷变形。

只见他双眼涣散,喘着气蠕动,那处被顶的太深了,嗓子像喊破了似的只能呜咽的啜泣,难以承受似的想推开那个粘着他下身不放的男人。

“吃不下了……”

雪白细嫩的膝盖凹陷进床单内,红彤彤的,跪伤了,肉都快要磨烂了。

柔软、湿润、腻滑、火热的腔道毫无抵抗,肆意的接受雄性的征服,有时磨穴口,有时又紧夹乱捣的冠头,随着主人下作地扭动,在男人强烈而又凶悍的撞捣之下,身子不可控制地哆嗦着,情水溢漾,不停地涌流出来……

高宗明的目的就是下种,玉新配合的张开大腿尽量的迎合着噬人的撞击,腔内已经做好了准备。

“还早。”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无力抗拒,叫人听见又觉暧昧,听上去不像是在求饶,而像在引诱。

高宗明心中的饥渴迟迟得不到满足。

死死盯着胸前的香乳奶粒晃来晃去,正因充血而勃起,像奶油蛋糕上的一颗红樱桃,看的他一股炽烈的邪火在腹内打转,灼烧着他的心肺,立刻将头伏进温软乳晕,把樱桃含进口中,既香甜,又滑溜,贪婪地吮吸起来。

这个被口水浸的破了皮的小东西极度让人上瘾,沿着汗湿的乳腺,鼻尖觉出一股子浓郁的香浓气息,令他为之疯狂,颠倒窒息。

如果自己是他的哺乳对象,生来就能享受他求不来的,属于这个人全部的爱,一生情爱痴缠的羁绊,那该多好。

像条路边流浪了许久的野狗一样两眼放光的舔来舔去,渴望涌出的充沛奶汁能润了他妄想中蠢蠢欲动的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