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怎么说?不要说你在自慰,还是想被男人操,还是小穴都是水?”
“不是……想被男人操,是……想被你操。”
周诉听邱明月娇喘着说完这句话,没忍住地爆了粗口。
邱明月还是第一次听E老师骂脏,他的失控反而令邱明月更加兴奋,欲望火烧火燎,不由自己地顺着男人的意哼叫着:“流了好多水……好痒,嗯哈……好想被你按在床上用力地操进来……”
“只是按在床上吗?你不是还想我在办公室里干你吗?”
被触到了关键词,邱明月穴内明晃晃地涌出了一小股淫水,她话不成续:“嗯,想……办公室……想你在办公室里操我……”
“那下回你再进来送文件,就自己主动走过来好不好?坐在桌子上朝我分开大腿,老公舌头隔着内裤把宝贝舔到高潮,再把肉棒喂给你,叫的这么大声,不怕被外面的同事听见吗?听见有只小猫咪好像在发情……”
邱明月感到自己的穴越来越软,淫水汩汩,单凭声音她这样了,若是真的被插进来……快感尖锐地抵在凸起的阴核上,邱明月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手指动的愈快,又远远觉得还不够,胡乱地哼叫着,纵使听见了淫靡的水声,却已经被顾不上羞耻了?
周诉也解开了浴袍,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继续说着荒唐的话,他简直就是在想象中翻来覆去地亵玩着邱明月的身体:“先把你按在桌子上,揉着你的奶子从正面操你,然后把你翻过来,骑在你身上,屁股翘的这么高,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再让你坐在我腿上,用龟头磨你的子宫口,是这儿对不对?”
“嗯……啊……对,好爽,磨得好爽……快到了……”
“宝贝的子宫好软,夹得这么紧,嗯哈……这还没操几下,就要高潮了,真可爱……”
“嗯啊……好舒服……好喜欢……”
意乱情迷间,周诉突然停了下来,“……嘘。”他说,“外面有人。”
邱明月瞬间被吓到头皮发麻,但侧耳倾听,并没有什么声音,下一秒,她才反应过来E老师这是在情景复刻。
果然只听他放低了声音,“你说……如果我现在应声,告诉他们我在,然后他们开门进来……”
明明知道是假的,邱明月忙道:“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E老师问,咬牙切齿地重重顶弄,“我怎么觉得宝贝,咬的、更紧、了呢?一根是不是不够宝贝吃?”
“没有、没有……”邱明月又怕又慌,她已经彻底被E老师带入在办公室做爱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情景,呜咽着,甚至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发现,更不敢想象如果有两根……
她带着哭腔求饶卖好:“只咬你的,只喜欢你的……”
“喜欢什么?说出来,说出来老公就给你,嗯哈……说,想吃什么……”
邱明月爽的失神,“喜欢老公的肉棒,想吃老公的精液……、”
似寺钟被敲响,一分清明换一分沉沦,周诉咬紧了牙,用力地撸动,喘道:“真棒、宝贝真棒,好喜欢听宝贝叫老公,叫的真好听,好,喂给你,宝贝喜欢就都射给你……嗯哈……射到你的子宫里,哈……夹紧了……”
在邱明月高潮的叫声中,周诉低吼着射了出来。
磕炮过后
磕炮过后
心头撞鹿,邱明月的呼吸像一条湍急的溪流,快感汹涌,她都没想到自己会去的这么快,高潮过后,腿心似乎还流出了一些清液。
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却是两个人压抑急促的喘息声,密密麻麻地交织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兜住了她。
意识重新归位后,邱明月好几次想说话,但都不知道说什么。
不得不承认,她是在幻想着周诉狠狠贯穿她的时候喷出来的。
她像现在一般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紧紧地搂着他,腰臀摇晃,腿间的那口穴被迫吞吃着他的性器,被干的水流个不停。湿滑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西裤,把他沾染上她的气息。
每回忆一点,心还会颤栗一分。
是E老师先关心道:“舒服吗?”
邱明月拿床边的湿巾擦了手,把手机从被子里拿出来放在枕边:“舒服……”舒服死了,“你呢?”
“嗯,射了好多。”
寥寥一句话又把邱明月搅弄得面红耳赤,下意识地娇嗔道:“喂……”
E老师闷笑了声:“这个时候害羞了?”
邱明月不说话了,但又没忍住,反问:“你、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想来也是废话,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哪有懂礼义廉耻。
“和你做很爽,不会不好意思。”
不但不会不好意思,还有更多更过分的话没有说。喜欢听她语无伦次地叫,越叫,越想放纵男人欲念深处的恶劣,狠狠地玩弄她、揉碎她,最好叫她尝到瘾头,从此听见自己的声音就会发骚动情。
有多疯狂,云收雨歇后就会有多厌恼。
作为一个音控且一个正饱受情感困扰的人,邱明月虽然暗诽E老师花言巧语,但心旌摇荡,不能自制,底气不足地纠正道:“……我们这算‘做’吗?”
E老师似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漫不经心地说:“嗯,不算,那你想真的做做吗?”
这人真的是……
邱明月猛地踹了脚被子,扑腾了几下,不然她真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说想也不是,说不想……怕伤害感情,邱明月久久沉默,但她莫名觉得永远气定神闲的E老师并不在意她的回答,甚至或许就是默认她是会答应的。
邱明月还没有做好准备,她不想让自己思想的触角去想这件事,太……
她害怕。
他那边传来流水的声音,应该是在洗手。
她小心机地切换了一个话题:“你有和别人……试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