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沧澜威压过盛,令蒋愿惧怕畏怯,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让他很想逃离这个男人。
蒋愿好像一只软绵绵的羊,动物般敏感的警觉性告诉他,危险!快跑!但他已经害怕得不能动弹,浑身僵硬,等待命运的审判。
蒋愿担忧顾衍芝,他强行压抑内心惶惶不安,逼自己问道:“衍芝怎么样了?”
“醒了。”
冷漠至极,但听不出怒意。
蒋愿心怀歉意,害顾衍芝受伤,他确实对不起顾沧澜。该来的总会来,蒋愿咬咬嘴唇,一鼓作气道:“顾掌门,对不起,是我连累衍芝,我……”
顾沧澜停下手中折扇,蒋愿不由得止住话头,愣愣盯着顾沧澜。
顾沧澜面无表情,淡淡道:“既是道歉,总该拿出些诚意来。”
蒋愿茫然地望向顾沧澜,只见顾沧澜一双黑瞳古井无波,凉薄中透着死寂。蒋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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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器具颜
蒋愿慌张地站起身,后退两步,碰倒了圆凳:“我目前身无分文,可否等我……”
顾沧澜抬眼:“你的身体,不就是一份赔礼?”
蒋愿听懂了话中深意,转身就想跑出屋外。顾沧澜怎么会放过他,蒋愿手指尖堪堪碰到隔扇门,顾沧澜就幽灵般欺身上前,将蒋愿压在门扇上。
“你能跑去哪儿,”顾沧澜嗤笑,“以你的修为根本破不了我的结界。”
顾沧澜彻底撕破脸,图穷匕见,蒋愿不断挣扎,情急之下,他够到门边多宝阁上的花瓶,抄起花瓶就朝顾沧澜头部抡。
即使花瓶对顾沧澜构不成威胁,但他条件反射下,还是向后一仰闪避。一声脆响花瓶摔碎一地。
这给蒋愿制造了机会,他奋力挣脱顾沧澜的束缚,一把拉开房门,跑出屋外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因为结界,蒋愿跑不出院落,他只能通过喊叫吸引大批人过来,顾沧澜顾及脸面,不会在众人面前逼奸他。
这一举动却是彻底激怒了顾沧澜,沉淀多日的怒意在此刻翻涌爆发,他拔出琢瑛剑,射出两道剑气,割伤了蒋愿的跟腱。
蒋愿脚后跟一痛,扑倒在地,即便如此,他还是匍匐着向院门挪动,声嘶力竭地呼叫。
顾沧澜提着剑走到蒋愿身边,看蝼蚁一样睥睨蒋愿,冷冷道:“贱人,结界隔音。”
蒋愿放弃了呼救,顾沧澜拽起蒋愿头发,蒋愿咬牙忍痛,狗一样连滚带爬被拖回屋。
似曾相识的场景,从前谢夷铮与蒋愿上演过无数次。一样的唯我独尊,一样的暴虐强悍,一样的无力感。蒋愿甚至嘲讽地想,谢夷铮与顾沧澜不愧是好友。
顾沧澜把蒋愿扔在地上,收回剑,半蹲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
蒋愿双足剧痛,费力地撑起身,直视顾沧澜:“顾掌门,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如此下作。”
顾沧澜冷着俊脸,拔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
蒋愿双眼瞪大,身子细细发抖,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对我,衍芝如果知道……”
一提顾衍芝,就是拂顾沧澜的逆鳞。顾沧澜眯起眼,一只手狠狠掐住蒋愿颈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炉鼎,居然敢威胁我。”
窒息感痛苦无比,蒋愿不由得张口呼吸,喉头发出“呵呵”的气音,嘴角流下涎液,顾沧澜趁机送入媚药。
蒋愿用尽全力拉扯顾沧澜的手腕,舌尖一次次抵开媚药。顾沧澜微微松开蒋愿脖颈,伸出两根修长手指,夹着药丸塞入食管,退出时,顺便玩弄了几下蒋愿艳红的舌尖。
蒋愿弯腰,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发丝黏在脸颊,狼狈至极。他想将药丸干呕出来,却无济于事,那药一进食管,就如水一样化开。
顾沧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愿:“身为炉鼎,必须认清自己的地位,炉鼎就该丢弃自我,做一头只懂发情的淫兽。你这般反抗,不仅是徒劳,还会更加痛苦。”
蒋愿恶狠狠地盯着顾沧澜,啐一口唾沫:“你在放什么屁。”
顾沧澜失笑,好整以暇等待蒋愿发情,到时他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跪着求顾沧澜肏他。
药效发作,熟悉的情欲染上蒋愿躯体,他浑身无力,皮肉酸软高热,乳尖翘凸瘙痒,后穴更是痒得痉挛蠕动,又馋又饿,疯狂地想吃进阳精。阳根勃起流出腺液,艳穴渗出淫液,将他的裤子濡湿一片。
蒋愿仰躺在地,不由自主地把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前襟大开,亵裤褪到腿跟,淫虫一般在地上扭动呻吟,双手不住上下抚摸,掐弄乳尖,丑态百出。
顾沧澜蹲下身,替蒋愿脱掉长裤,他握紧蒋愿伶仃细瘦的脚踝,分开白皙嫩滑的双腿。
蒋愿小腿修长,大腿内侧却丰腴细嫩,顾沧澜揉了几下腿心软肉,蒋愿呻吟陡然拔高,细细颤抖,他敏感至极,禁不起一点撩拨。
顾沧澜细看腿心间那一口淫穴。只见穴口扁平,颜色深红,显然已被肏熟。想必这口淫穴伺候过不少男人登上极乐,顺服地裹紧他们的阳具,日日夜夜被使用,喂满了精液,穴肉对男人的滋味熟悉无比。
想到自己的儿子也用过,顾沧澜心头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即又被他抛在脑后。
一件器具而已。
穴口瑟缩一下,吐出亮晶晶的水液,顾沧澜顺手一抹,一手的腥臊味,他古怪地笑了一声。
蒋愿确实被谢氏兄弟调教得不错,顾沧澜漫不经心地想。此刻唤醒了他许久之前的欲望,初见蒋愿,他虽然穿得严实,但举手投足间流露色欲风情,当时顾沧澜就想用这炉鼎。果真脱下衣物,一身雪白皮肉更加淫靡。
蒋愿被淫欲入侵占领,昏昏沉沉,迷失在色欲中。顾沧澜微凉的手拂上他的腿间,蒋愿一激灵,略微找回神志。
花瓶瓷片碎了一地,蒋愿费劲地够到一块瓷片,毫不犹豫,抬手就要割自己颈部血脉。顾沧澜眼疾手快,劈手夺下。
顾沧澜冷哼一声,将瓷片扔远,再一挥衣袖,袖风将所有碎片卷到角落。
蒋愿无力地痛哭出声,反抗的意志彻底消散,他反反复复呢喃:“顾衍芝,救救我……”
顾沧澜冷冷道:“痴心妄想。”说罢他架起蒋愿一侧大腿,扶着硕大的阳具,挤入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