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愿难受得紧,他感觉顾衍芝已经进得很深了,但那粗长的孽根还在慢腾腾插入,好像没有尽头。
蒋愿露出发情痴态,不自觉按按自己薄薄的肚皮,摸索阳具进到了自己身体哪处。他一路向下抚弄,在穴口碰到半根还未插入的巨物。
蒋愿指尖一触,顾衍芝阳物一跳,下体更粗大几分,柱身上青筋凸起。蒋愿也像被灼烧一样,猛地缩回了手。
顾衍芝再也忍不住,他抽出一只手,抓紧蒋愿两只手腕,按在蒋愿头顶,让他不要乱动。
双手被禁锢,蒋愿只能不断扭动细腰,丰臀摇荡,试图用肉穴吃进顾衍芝的全部硕大。
淫穴一张一合,翕动不断,顾衍芝倒吸一口凉气,用尽毕生自制力没有一举插入。
就在此刻,海上一个大波浪拍打在船身,整艘楼船晃动起来。
顾衍芝身形不稳,随之一晃,上半身压倒蒋愿,下半身全部送进了蒋愿肉穴。
蒋愿长长淫啼一声,还不等蒋愿反应过来,整艘船前摆一下后摆一下,顾衍芝的阳物在穴内浅浅抽插起来,蒋愿一声叠一声娇喘,嗯嗯啊啊不断。
顾衍芝阳根埋在蒋愿穴内,细密的吻落在蒋愿脸上,温存够了,等蒋愿适应了体内巨物,顾衍芝直起身,大开大阖干起来。
不一会儿,蒋愿被肏到高潮,身子弹动几下,泻出阳精,后穴痉挛蠕动,绞紧顾衍芝阳物,一股淫液浇在柱顶。顾衍芝缓了缓,又过了许久,才射在蒋愿肉穴深处。
顾衍之搂住蒋愿,浓情蜜意一番,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顾衍芝与蒋愿到甲板上散步透气。
二人倚在栏杆上,遥望大海,天清水蓝,只见苍茫遥远的海天之间,隐隐约约有两座岛屿,正是俪珠岛。
俪,耦也。俪珠岛拥有一东一西两座岛屿。岛主居东岛,设花月海市,极尽繁华。而西岛却是贫民、赌徒、淘宝者以及亡命之徒的聚集地。
无数穷人来到俪珠岛,渴望一夜暴富,他们没有资格进入花月海市,他们甚至没有资格进入东岛,只能滞留在西岛,日复一日做着发财的美梦。
花月海市不仅有各样商铺,还有最奢华的销金窟。纸醉金迷,穷奢极欲,豪绅们在赌坊中一掷千金,在妓馆中醉生梦死。
有人赌红了眼,有人溺死温柔乡,还有人染上了阿芙蓉。输得一干二净、债台高筑,被骗得身无分文、倾家荡产。这时俪珠岛就会收回他们的通行玉鉴。这些昔日富豪无颜回家,有的人一根麻绳吊死,剩下的垃圾一样统统扫进西岛。
还有一些人,在大陆四洲犯下滔天罪恶,被仇人追杀,正道魔道不容,只能逃到俪珠西岛。
这里鱼龙混杂,极难追查行踪。能人异士也是穷凶极恶之徒,绝色尤物亦能杀人不眨眼,在西岛做事,稍不注意就会惹祸上身。
东岛和西岛,一个有序,一个混乱;一个花香醉人,一个烂泥恶臭;一座在九霄宫阙,一座在万丈深渊。东岛耀眼璀璨,西岛就是东岛的阴影。
但相同的是,不论东岛和西岛,都是欲望之地。俪珠岛欲望之岛。
宣蓁俪珠岛岛主,俪珠岛唯一的主人,牢牢掌控着俪珠岛,不管东岛西岛,岛上所有人都必须遵守她的规则,她知道岛上所有一切,她的军队能镇压所有的动乱。
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也是一个暴君。所有人惊叹于她的美貌,畏惧她的手段。
她是一个特别难缠的对手,顾沧澜却与宣蓁在几十年前结下深仇。顾衍芝深知这点,但依旧义无反顾朝花月海市驶去,他手中紧握两片通行玉鉴,这是蒋愿的希望。
顾衍芝和蒋愿在东岛港口下船,检查过通行玉鉴后,二人进入了花月海市。
阮家楼船在俪珠岛停留三天,之后将沿着俪珠岛的航线,继续向南行驶。为了旅途顺利,阮家要向俪珠岛交一大笔钱,以获得俪珠岛的庇佑。
夜幕降临,花月海市依旧人烟浩闹,熙熙攘攘。
各色货行数不胜数,商会多为三五层楼高,飞桥相接,栏槛玲珑,屋宇雄壮,鳞次栉比,门面广阔。每户每层楼檐下皆挂一排花灯,照得夜如白昼。
漫步街头,各家门铺牌匾别具特色,与大陆风格迥异,大陆牌匾多以木石制成,而俪珠岛的商铺牌匾多就地取材。若底色若为青色,则由玳瑁制成;白色由珍珠贝而制;红色由珊瑚制成……所用材料皆贵重无比。
匾上以荧粉书写铺名,即使在深夜也熠熠生辉,百米可见。此荧粉从一种深海鱼中提炼,一字千金。
每户二楼挂绣旆,写所卖何物。高楼相对,彩旗相招,掩翳天日。珠帘绣额,灯烛晃耀,繁华似锦,不似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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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拂海楼颜
顾蒋二人来到阮家商馆,阮家主要做北洲的矿产生意,能在花月海市置办产业,可见财力雄厚。
阮夙临走前塞给顾衍芝一枚信物,顾衍芝将信物交给掌柜,掌柜一见,明白贵客临门,忙将顾蒋二人请到商馆后院。
三人落座,奉茶寒喧一番后,顾衍芝道:“我们来花月海市想买一件东西,张掌柜可听说过雪玉带?”
张掌柜摇摇头,“老朽不曾听说,”张掌柜略一思索,“想来此物并非凡品,二位不如去拂海楼碰碰运气,我可为二位引荐。这等宝物如果拂海楼没有,那花月海市其他地方更不可能有。”
蒋愿问:“这拂海楼什么来历?”
掌柜道:“在花月海市做生意,哪个背后没有靠山?这拂海楼的靠山就是宣岛主。”
“拂海楼的老板是宣蓁?”
“可以这么说,拂海楼老板名叫宣尘香,是宣岛主宣蓁的侄女。”
顾衍芝与蒋愿对视一眼,这与他们搜集到的俪珠岛情报一致。
顾衍芝拱拱手道:“那就多谢张掌柜您引荐了。”
张掌柜为顾蒋二人在商馆安排好住处,派人细细打扫清理干净,又送来了洗澡水。顾衍芝与蒋愿休整一晚,与张掌柜约好明日去拂海楼。
第二日一早,张掌柜来找顾衍芝和蒋愿,一同前去拂海楼。这时顾衍芝却改了主意,他托张掌柜独自一人去拂海楼谈生意,又叮嘱张掌柜从拂海楼出来后,不要直接回阮家商馆。张掌柜一头雾水,但还是同意了。
张掌柜走后不久,蒋愿与顾衍芝也离开阮家商馆。二人来到拂海楼附近,找了一家食肆,坐在三楼窗口,居高临下盯着拂海楼。
这拂海楼果真与众不同,不仅地处城中央,而且较别的商楼更高大更精美。金钉朱户,曲栏彩槛,雕甍画栋,细看屋瓦由贝壳铺成,反射出细腻的珠光;廊柱则是一整根合抱粗的珊瑚,极为少见,恐怕比金丝楠木还要珍贵。
顾衍芝和蒋愿在食肆喝了两壶茶,张掌柜依旧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