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愿看着顾衍芝,听着自己下体淫声,面无表情任由谢夷铮狎弄。他觉得自己非常卑贱肮脏,如今确实不配和顾衍芝站在一起。
蒋愿是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曾经和他做过朋友,是顾衍芝的污点。
若有缘再相见,顾衍芝恐怕不会理采他。与蒋愿这种下贱龌蹉、污秽淫乱的人说话,只会玷污顾衍芝雪白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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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人伦背弃颜
“嘭”的一声巨响,烟花在夜空中散开,一瞬间火树银花,星汉倒悬,亮白如昼。
谢夷铮凝视蒋愿侧颜,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蒋愿与谢夷铮对望一眼,在绚烂的烟花里唇舌纠缠。
如果说二人彼此之间或许有过一瞬间的心动,那只能是此刻。只是这份心动,如烟花一般转瞬即逝。
随着烟花的消散,芳菲苑的盛筵也进入了尾声。
散场后,谢霁寒请北俱芦洲泽沧派掌门人顾沧澜、西牛贺洲远鸿派掌门人以及东胜神洲渺杳派掌门人到书房一叙,有要事相商。
谢夷铮把蒋愿送回金屋幻境,之后也去了书房。
四个门派分管四洲,其掌门人均出自各洲豪门世家,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举世修为最顶尖的修士。
近日魔修动作不断,各洲均发生了灭族惨案,四派掌门人意识到魔灾将至,共聚静虚派商讨对策。
制定完粗略计划后已是丑时,众人先行回房休息。
泽沧派掌门人顾沧澜与谢夷铮多年旧友,二人许久未见,顾沧澜邀请谢夷铮秉烛夜谈,谢夷铮犹豫一下便欣然同意了。
这顾沧澜凤眼薄唇,眉峰凌厉,冷若冰霜,似暴雪中矗立的云杉,美则美矣,但令人畏惧,不敢亲近。
只有谢夷铮这般桀骜人物,与顾沧澜地位相似、脾性相投,英雄惜英雄,二人才能结交为好友。
顾衍芝与其父七分相似,但顾衍芝眉间一点朱砂,凭添三分艳色。顾衍芝气势远远不及其父,顾衍芝冷艳,似薄雪中一枝红梅,风骨虽傲,但总有人试图攀折欣赏。
顾沧澜身处高位多年,积威甚重,顾衍芝自是比不上父亲威严肃穆。或许只有等顾衍芝当了泽沧派掌门,才会如其父一般令人胆怯。
谢霁寒今夜在书房卧榻就寝。
谢夷铮自从回来后,每日与蒋愿厮混,谢霁寒根本没有机会与蒋愿单独相处,也没有见蒋愿的正当理由。他若想见蒋愿还得和谢夷铮解释,而谢霁寒预想的所有托辞都显得那么刻意和可疑。
谢霁寒不想让谢夷铮知道他猥亵过蒋愿,毕竟论起关系,蒋愿也算得上谢霁寒弟媳......
前段时间谢霁寒忙于门派事务,心思收敛,将蒋愿抛诸脑后。
而此刻谢霁寒心思又活络起来。谢夷铮正与顾沧澜喝酒叙旧,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甚至可能通宵,现在只有蒋愿一人在金屋幻境,正是私会蒋愿的大好时机,谢霁寒心痒如蚁爬。
上次放过蒋愿之后,谢霁寒一开始还有些愧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悔后悔没有一品美色。既然已经丢弃人伦道德,当时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强行奸淫蒋愿。怎会像现在弄得不上不下、两头皆空。
谢霁寒高高在上翻云覆雨,见过无数美色,从没像今天这般求而不得、魂牵梦萦。
随着时间推移,谢霁寒脑海中蒋愿的淫态反而越来越清晰,勾得谢霁寒心痒难搔,后悔之心也越来越深。
谢霁寒饮酒过度,酒兴上头,已经不甚清醒。淫念丛生,人伦底线早已突破,没有心理负担,再加上多日欲求不满,谢霁寒自制力到达极限。他不再犹豫,很快顺从内心起身来到后山。
谢夷铮太了解谢霁寒,知道谢霁寒对蒋愿动了欲念,他不想蒋愿与谢霁寒见面,因此多次修改阵法。
但谢霁寒更了解谢夷铮,谢夷铮幻境阵眼全部来自母亲遗物。谢夷铮没有料到,谢霁寒在金屋幻境阵眼处开了后门,只要阵眼不变,谢霁寒就能随意进出,修改阵法也无济于事。
蒋愿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站在床前,酒气熏天。谢霁寒与谢夷铮身形十分相似,蒋愿以为谢夷铮回来了,嘟囔一句“怎么喝那么多?”背过身滚到架子床里面,昏昏欲睡。
谢霁寒微凉的手摸上蒋愿臀部,揉捏一阵。蒋愿困得眼睛睁不开,但他知道“谢夷铮”若性欲上来,不胡闹一通不会罢休,索性岔开双腿,示意“谢夷铮”快些进来,速战速决,让自己好睡觉。
却不想蒋愿配合的态度惹恼了谢霁寒。从前蒋愿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被谢夷铮肏了几日,便食髓知味,被治得服服帖帖,轻易丢弃了自尊和坚贞,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谢霁寒心想:“上回他拼命挣扎不给我肏,是拿矫给谁看?亏我还怜惜他,结果他却骗我。明明是被上烂了的婊子,还装出贞洁模样。”
谢霁寒怒火携着欲火,狠狠掌掴蒋愿肉臀,边扇边骂:“贱人。”
蒋愿吃痛,一激灵清醒过来,这几日他柔顺服从,谢夷铮再没打过他。一听嗓音,果然不是谢夷铮。
是谢霁寒!
蒋愿大惊失色,挣脱谢霁寒就向外间跑,谢霁寒反应过来,从背后扑倒蒋愿。
眼见就要跌倒,蒋愿惊慌失措,一把拽住落地珍珠帘,不想那串珍珠的银丝不甚结实,一扯就断,顿时“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
珍珠散落,满地乱滚,明烛煌煌,荧荧灿烂,霎那间整屋珠光宝气。
蒋愿趴在地上,谢霁寒压在他身上。谢霁寒撩起蒋愿衣袍下摆,插入两根修长手指。
蒋愿小穴被插,惊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喝醉了,不要!”他试图唤回谢霁寒的理智,上回就是如此逃过一劫,这回谢霁寒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大管用。
谢霁寒指尖触感滑腻,原来是谢夷铮的阳精还喂在蒋愿穴里,没有清理。
谢霁寒怒火更盛,口不择言,“我与谢夷铮一模一样,他可以为何我不行?你被谢夷铮肏过千百回,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故作姿态干什么?”
醉酒的谢霁寒毫无理智可言,蒋愿明白若想脱身,只得安抚谢霁寒,不能激怒他,于是虚与委蛇道:“您是我师父,自是与旁人不同。”
谢霁寒怒气被浇熄一半,欲火更熊熊燃烧,心道:“蒋愿难过人伦一关,不肯与我欢好,到头来却是我受罪,不行,我得开解他一番,让他彻底丢弃廉耻之心。”
刚刚谢霁寒还恼怒蒋愿寡廉鲜耻,不够贞烈,与谢夷铮苟合;现在却又算计着让蒋愿丢掉廉耻,自甘堕落,卑贱若尘埃。盖因蒋愿不知廉耻的对象不是他罢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是逼良为娼,二是劝妓从良。
谢霁寒搬出之前宽慰自己的说辞,“我与你早已断绝师徒关系,你不必有顾虑,尽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况且那日书房中,你不是一直在淫贱地勾引我吗?你也没有把我当师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