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是亲自来向师尊献身,师尊待她,可真是疼惜得紧呢。”

“可惜师尊修为停滞多年,这才想起,还有些好弟子可用。”

“按照玄真观戒律,修士不得干预凡尘俗事,除非…已沾染因果。”

“师尊自是不舍让心尖上的人儿被弟子染指。”

“你姑母便想到了,你这个她最‘疼爱’的好侄女。”

玉微尘的手指缓缓抚过虞挽纱的唇瓣,声音低沉如蛊:

“她知玄真观戒律森严,纵是师尊也不能强令弟子涉足凡尘因果,所以才想出这美人计。”

“让弟子们心甘情愿为你破了清规戒律。”

他俯身在她耳边吐息,“不过,你那好姑母也留了后手。”

“明日早朝,不知会有多少大臣私语…”

“他们的皇后娘娘,是如何在玄真观里,被一众道士,轮番侍奉。”

玉微尘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她是要借玄真观这把刀,既除谢昭珩,又毁了你这个不听话的侄女。”

虞挽纱浑身一僵,却被他掐着腰肢按在怀中。

“在你姑母眼里,你的心啊,早就被谢昭珩勾走了。”

“更何况,如今满朝文武,谁不在私下议论,是谢昭珩给明昭帝下的毒?”

“因着谢昭珩的缘故,你这好姑母啊,少不得把那滔天恨意,也发泄到在你这好侄女身上了。”

“我的傻姑娘。”

玉微尘低笑着继续道:“你说,谢昭珩听闻此事,是会气得发狂?”

“还是会带着黑甲卫,踏平这玄真观的山门?”

“他若真敢来,本座倒要敬他是条真汉子。”

“是你!”

虞挽纱猛地拍开他在水中游走的手,眼中燃着怒火。

“你究竟对沈玉娆动了什么手脚?让她死咬谢昭珩不放?”

他恶劣地掐着她的腰肢,将她重新按回水中。

“那沈玉娆,倒是个难得的苗子。”

“我不过收她做个记名弟子,传了些玄真观的入门心法。”

“谁知她天赋异禀,修习起来如鱼得水。”

他手指划过她湿漉漉的脸颊,语气戏谑。

“既得了我的好处,自然要为我所用。”

“不像娘娘,当初信誓旦旦要做本座的性奴,转头却与谢昭珩夜夜春宵。”

“本座原以为,方将军才是娘娘的心头好。”

玉微尘忽地嗤笑一声,“看来是本座眼拙了。”

虞挽纱红唇微挑,眼底却一片寒凉。

“本宫要与谁亲近,莫非还要向国师递折子请示不成?”

“自然不必。”

玉微尘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

“只是娘娘可要想清楚了…”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可都烙着本座的气息。”

“你说,谢昭珩若是瞧见了,会作何感想?”

不待她回答,玉微尘已强势地扣住她的下巴。

“不如乖乖留在本座身边。”

他眼中暗芒流转,声音里带着蛊惑。

“荣华富贵,长生不老,本座都能给你。”

虞挽纱猛地拍打水面,溅起的水花落在玉微尘脸上。

“国师就不怕本宫将你这副嘴脸昭告天下?”

玉微尘不慌不忙地抹去脸上的水珠,手臂在水中环住她的腰肢。

“娘娘觉得…”

他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混着氤氲水汽。

“满朝文武会信一个浑身湿透的皇后,还是信我这个衣冠楚楚的国师?”

他的手掌在水下不安分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