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殿内,鎏金香炉升起袅袅青烟。

玉微尘斜倚在云纹软榻上,指尖把玩着虞挽纱散落的青丝。

“谢昭珩那厮,总算肯放娘娘回来了。”

他低笑一声,嗓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暗哑。

虞挽纱乖巧地靠在他身旁,月白纱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光中格外撩人。

玉微尘的眸光暗了暗,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缓缓游走。

“娘娘这双腿,当真是造物主的恩赐。”

指尖最终停在纤细的脚踝处,那精巧的弧度让他喉结微动。

“谢昭珩…”

指尖突然用力,在那片雪肤上留下淡红的指痕。

“可曾这样…伺候过娘娘?”

这厮比谢昭珩和方翊都要孟浪得多,甫一将她按在榻上,便迫不及待地在她耳边低语:

“娘娘这身皮肉,当真比那上贡的羊脂玉还要白皙细腻。”

“臣都怕稍用些力,娘娘就要化了。”

谢昭珩与方翊行房时虽偶有几句荤话,却也不过是些床笫间的寻常调笑。

可眼前这人

字字句句都似带着火,烧得人耳根发烫。

无奈身子被他制着,虞挽纱只能咬着唇,由着他那些下流话往耳朵里钻。

玉微尘指尖缠绕着她一缕散落的青丝,低笑道:

“娘娘这般沉默,可是嫌贫道伺候得不周到?”

虞挽纱偏过头去,眼尾泛起一抹薄红:“国师大人…”

她咬着唇轻嗔,“久别重逢,偏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

横竖再攒50点功德值,就能兑换《九转媚骨诀》了。

今日过后,这主动权就该回到她手中了。

指尖顺着他胸肌往下,在他腹肌上划出几道红痕。

玉微尘呼吸越发粗重,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身侧之人。

虞挽纱双眸氤氲着水雾,眼睫轻颤如蝶翼,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间,随着渐乱的喘息起起伏伏。

玉微尘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际,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炉中香灰浸透。

“娘娘这是迫不及待了?”

虞挽纱仰首咬住他的喉结,玉微尘浑身一颤。

忽然间,天旋地转,虞挽纱背脊深陷软衾,却见那向来清冷的国师大人已然乱了方寸。

虞挽纱腰肢一拧,玉腕翻转,竟翻身而上。

她指尖抵着玉微尘咽喉,眼尾泛起危险的红晕:“国师大人…不如让本宫伺候你?”

玉微尘仰躺在锦褥之上,道袍凌乱散开:

他喉结滚动:“娘娘是要,将贫道这点微末修为,都榨尽了…”

虞挽纱踏入椒房殿,便见谢昭珩负手而立,显然已等候多时。

“王爷,”她强自镇定地福了福身,“容本宫先去沐浴更衣…”

话音未落,已急急转身,只想快些洗去身上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气息,还有…

刚走了几步,谢昭珩已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他修长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挑开她的衣领,雪白肌肤上斑驳的红痕顿时无所遁形。

“不必了。”

他声音低沉,眼底暗流涌动。

“今日,就让本王…亲自伺候娘娘沐浴。”

说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浴池方向走去。

虞挽纱整个人浸在温热的浴池中,水汽氤氲间,谢昭珩便敏锐地发现异样。

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那些被玉微尘留下的印记,竟像被施了法术般渐渐淡去。

“王爷在看什么?”

虞挽纱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湿透的纱衣紧贴着玲珑曲线。

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本宫也觉奇怪呢,每次被他…折腾过后…”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轻抚自己逐渐恢复白皙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