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呜咽在书房内回荡,与窗外渐起的蝉鸣交织成一片。

虞挽纱主动去摄政王府献媚的下场,便是被谢昭珩按在书房里变着花样折腾了整整一日。

从紫檀木案到太师椅,从书架前到窗棂边,几乎将整个书房都试了个遍。

待谢昭珩终于餍足时,虞挽纱早已浑身瘫软,连指尖都酥麻得抬不起来。

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连腰肢都被掐出了淤青。

此后数日,她都只能瘫在椒房殿的软榻上养伤。

用膳时要两个宫婢左右搀扶才能勉强坐起,沐浴时更是要四个宫女伺候着才能入浴。

每每回想起那日书房里的荒唐,她便觉得双腿又开始发软。

最可气的是,谢昭珩竟还命人将那方白虎皮毯送到了椒房殿,美其名曰“给娘娘垫着养伤”。

实则每每看见那毯子,虞挽纱就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毯子上,被欺负得哭出声来的。

虞挽纱气鼓鼓地在脑海中质问系统:

“这什么破雪肌清魄体!本宫怎么还是浑身酸软?半点用都没有!”

系统机械音变得结结巴巴:【宿、宿主,您虽然觉醒了特殊体质,但…但您没有修炼双修功法啊…】

光幕上甚至诡异地浮现出一抹红晕,【现在这样,就只是普通…普通的房事…】

【再说,这个体质只能帮您快速消除身上的痕迹…】

系统越说声音越小,【又不能让您不痛…不酸…】

虞挽纱气得抓起软枕砸向空中:“那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

系统委屈巴巴地闪烁:【您…您也没问啊…】

【宿主…】

系统终究还是没忍住,机械音里带着困惑。

【谢昭珩黑化后对您百般折辱,您为何还对他另眼相待?】

【若论双修效果,玉微尘才是最佳人选。】

虞挽纱指尖一顿,“你一个系统,懂什么人心?”

“谢昭珩再过分,至少他的感情是真的。”

“玉微尘?不过把我当作修炼的工具罢了。”

【可是宿主…】

“够了。”她打断系统,“我自有分寸。”

系统沉默片刻,突然道:【宿主是在愧疚吗?因为您对谢昭珩…】

“住口!”虞挽纱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

忽然想起谢昭珩昨夜为她揉腰时的模样,那双执掌生杀大权的手,在她面前却小心翼翼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这个在朝堂上杀伐决断的摄政王,唯独对她…

那些温柔,从来不是他的本性使然。

记忆里谢昭珩阴鸷的眼神蓦地浮现,恍惚间竟与现世那个遍体鳞伤的自己重叠。

她原以为这不过是系统安排的一场游戏,在谢昭珩面前的所有柔情蜜意不过是逢场作戏。

就连故意让他发现自己的风流韵事,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看看他发现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样子。

可当谢昭珩真的收起温柔,用那双曾经盛满宠溺的眼睛疏离地看她时,虞挽纱才惊觉心头泛起一阵莫名的刺痛。

原来辜负真心的人,心口也会泛起这般蚀骨的疼,就像当年她被伤得支离破碎时一样。

那个会为她轻揉发麻玉足时连呼吸都放轻的男人,那个会在她微咳时彻夜不眠守候、连她轻轻蹙眉都要心疼半天的男人…她竟有些不舍。

“真是…可笑。”她抚着心口自语,却怎么也压不下那丝若有若无的疼。

她忽然做了个连自己都意外的决定,她要主动挽回。

夜色渐深,谢昭珩踏入椒房殿时,只见虞挽纱正慵懒地斜倚在绣榻上,一袭轻纱寝衣勾勒出曼妙曲线。

“王爷来得正好~”虞挽纱眼波潋滟,不等谢昭珩站稳,便将他推坐在描金床沿。

纤纤素手攀上他的肩膀,一个旋身便跨坐上去,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晃得人眼花。

谢昭珩大掌狠狠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声音沙哑。

“今日这般主动,莫不是又背着本王做了什么亏心事?”

虞挽纱眼波盈盈地望着谢昭珩,“本宫哪有~”

“本宫只是想到清瑶妹妹婚期将至,她觅得如此良缘,我这个做姐姐的怎能不欢喜?”

她葱白的指尖在谢昭珩掌心暧昧地画着圈。

“看着她即将嫁给睿王的欢喜模样,仿佛就像看到本宫嫁给王爷一样。"

谢昭珩眸色骤暗,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