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她脑中尖叫:【宿主!您这是要玩火】

虞挽纱对系统的警示充耳不闻,满心只余昨夜那场未竟的缠绵。

谢昭珩虽未真正占有她,却用锦绣罗衾织就温柔牢笼,将她困于方寸之间。

他掌心似烙铁般灼热,游移之处皆留下无形的印记。

待到晨光熹微,那人才似餍足的猛兽般松开钳制。

可这般不上不下的撩拨,倒比真刀真枪更令人心神俱疲。

此刻她只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软,雪肤上未褪的绯红如三月桃花,凌乱青丝间眼尾还噙着未干的泪渍。

昏沉间阖上眼帘,犹自想着:今夜那冤家定要来讨个圆满,须得趁着白日养精蓄锐才是。

这般想着,连纤纤玉指都泛起羞人的粉晕,恰似初绽的芍药染了朝露。

夜色如墨,谢昭珩果然踏着满庭月色而来。

虞挽纱早已沐香以待,此刻正斜倚在芙蓉帐内。

烛火跃动间,但见美人云鬟半堕,金步摇斜簪在鸦青鬓间,将坠未坠。

那双含情目水光潋滟,眼尾洇着薄红,似醉非醉地望着他。

谢昭珩眸色骤深,铁臂箍住那不盈一握的楚腰,掌心灼热,几乎要烙进她的肌肤里。

她轻喘一声,被他狠狠按进怀中。

窗外雀儿啁啾,罗帷内的动静终于渐歇。

谢昭珩将人捞进怀里,指腹拭去她眼尾的泪,薄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垂低声问。

“为何偏要进宫?”

虞挽纱怎会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做我的王妃不好么?”

她眼波流转,贴着他耳畔轻叹:“阿挽做梦都想嫁你呀!”

纤纤玉指抚过他紧绷的下颌。

“可虞家养我十八年,待我如珠似宝,如今,也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

“咱们虞家虽顶着个簪缨世家的名头,在大齐也不过是末流罢了。”

“若不是姑母当年拼死入宫,从才人一步步爬到皇后之位,给祖父挣来这个承恩公的爵位,虞家在天启城里,怕是连只蚂蚁都不如。”

她忽然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却比哭还让人心碎。

"你可知道,姑母上头原本有位嫡亲的姐姐?生得比姑母还要美上三分。”

“那年上元灯会,她穿着新裁的胭脂红襦裙去看灯,被靖远侯府一个远房表亲当街掳走。”

“三日后,巡更的婆子在侯府最偏远的枯井里发现了她,那件胭脂红的裙子…碎得连巴掌大的完整布料都拼不出来。”

“仵作验明是遭人凌虐致死。那几日靖远侯府夜夜设宴,府中多少男丁参与其中,至今也没个准数。”

谢昭珩的手臂骤然收紧,虞挽纱却恍若未觉,继续道:

“姑母那时才十六岁,跪在祖父书房外求了三天三夜,最后带着满膝盖的血痕入了宫。”

“十年,她用了整整十年,终于让靖远侯府上下两百余口,一个不落地跪在了刑场上。”

她眼波盈盈间带着几分凄楚:“所以啊,这深宫再可怕,能有眼睁睁看着至亲受辱却无能为力可怕吗?”

“说来却也可笑,姑母的两个兄长、三个弟弟,包括我父亲在内,竟没一个成器的。”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当年她父亲虞承渊确实中了进士,更是在姑母的运作下官至吏部侍郎。

只是后来贪心不足,想为虞家几房子弟都谋个官职,这才被谢昭珩抓住把柄,一纸奏章掀了乌纱帽。

“这些年来,虞家全赖姑母一人独力支撑。”

“你说,”她仰起脸,眼中泪光盈盈,朱唇轻颤,“我若不入宫…”

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滚动的喉结,“如何对得起姑母这些年为虞家付出的一切?”

尾音化作一声嘤咛,原是男人骤然收紧了掌心力道。

“呜…夫君…饶了阿挽罢…”

虞挽纱哭音已哑,纤腰在他掌下不住轻颤。

“阿挽…魂儿都要散了…”

那带着泣音的讨饶终是让谢昭珩缓了力道,却仍以精壮身躯将她锁在榻上,分明不肯放人。

系统提示音泠然响起:

【叮,检测到目标情绪峰值突破临界值+50,奖励寿命50天】

【恭喜达成成就:祸国妖妃·高级】

【获得永久特质:“步步生莲”】

注:行走时自带淡淡幽香。

【额外奖励:“迷情香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