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三次做爱,商野不戴套了,周颂比前两次更快地接纳在穴里疯狂操干抽插的阴茎。他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开始习惯了性爱还是因为吃了药。

这不是件多好的事情,周颂很怕自己变成一个满脑子只有性欲的人,变成商野嘴里说的被养在家里,主人一回家就乖乖张开腿的“母狗”。

可是思绪断裂在这里,商野将他压在身下,让他翻过身从后面操他。

周颂哭着、呻吟着高潮、射精,商野又内射了,精液满满当当地灌进了后穴里。

做完以后,周颂又昏睡过去,商野抱着他去清洗。

在第二天睡醒时,周颂抬眼,看到自己依旧被锁起来的手腕。

第二周,商野还是给周颂送来一日三餐,但是他晚上不跟周颂睡觉了。前几天周颂觉得没什么,之后他便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他变得开始渴望被触碰,一种异常的渴求像是雪球那样,越来越大。

最明显的差别就是,周颂以前是希望商野能离他越远越好,但是现在,周颂居然想商野能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多停留一会儿,哪怕他和商野压根儿没有什么话聊。

那天晚上,周颂慢吞吞吃完了饭,捧着碗,畏惧却忍不住将视线往商野身上瞟。这段时间商野都没有穿裙子了,穿得简单利落,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

男人就那么懒散地坐在单人椅上,双腿随意交叠,手里拿着手机在看,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与纯黑色的机身形成一种反差。

周颂收不回视线,直到对方毫无征兆地关掉手机与他对视,吓得周颂连忙回头。

见青年炸毛般的样子,商野眼底掠过一丝丝暗光,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碗筷,重新扣上周颂的手铐,离开。

而同样是那天晚上,周颂半夜三更被热醒,浑身都发痒,尤其是后穴,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似的。他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热汗黏腻腻地流了满身,身下已经湿成一片了。

商野没有给周颂穿裤子,连内裤也没有,这么多天就只有一件衬衫,所以衬衫的衣摆湿漉漉了。

身体里的热浪混乱地起伏,周颂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热得要命,他把被子都揣在地上了,可是依旧热得快化了。身后的穴尿水似的一直溢出堵不住的淫水,滚热骚红的穴口敞开了小口。

周颂感到天旋地转,将双腿绞紧,胡乱地想到商野操他时被填满的那种充足感。他觉得呼吸变得很难,手铐在栏杆上碰撞发出砰砰砰的清脆声响。

房间里黑黢黢的,周颂难受得快死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一束亮光从外面斜射进来。

周颂咬着枕头,那上面晕开了一团水痕,他连忙抬起头,看到商野握着门把手,逆着光看他。

“…商野!”他喊出声,嗓音嘶哑,两条腿夹得很紧,“帮帮我!”

商野看他两秒,反手关上门走进来,他走到床边,扫了眼周颂现在的狼狈模样,黑眸泛着可疑的暗光。

“你想我怎么帮你?”他轻声问出声,模样像是深海的水妖,漂亮,却要人命,被他盯上的猎物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就算是死掉。

周颂察觉不了此时危险的、摇摇欲坠的氛围,他哭喊着:“你帮我,我好难受。”

商野弯腰,诱哄道:“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想我怎么做?”

周颂顿了几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字眼,“我想你……操我。”

“……”在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商野就已经压不住了。

他们那天晚上做了很久,一直到天都蒙蒙亮,周颂快小死过去,他时而坐着商野身上,时而被压在床头……喉咙里堪堪溢出嘶哑的喘息,快感如同浪头打来,他的身体却没有感动疲惫。

商野搂着周颂,胯下的阴茎勃起,筋肉跃动,重重地捣进周颂被完全操开的菊穴里,肉道撑开吸咬着性器,筋挛不停却十分贪吃。他张嘴跟周颂接吻,把周颂的嘴弄得跟他下面一样湿。

手铐被松开以后,周颂顺从地用腿盘着商野的腰,他抱着商野,趴在商野肩头呻吟,嘴里时不时冒出血诚实的话。

身体都被填满了。

周颂像是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商野怀里。

商野细细密密地亲他,说他好棒,好乖,还说喜欢他,爱他。

浅浅的日光出现在了地平线上,雾气蒙蒙。

房间里关了潮热的欲望。

周颂被操得头脑发晕,他迷迷糊糊地看天花板,看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不太分得清是里面的水在摇还是自己在摇。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掉了,被商野操死。

男人用虎口掐着他的腰,大拇指在肋骨上揉,他低头含周颂凸起的乳尖。脸上痴迷的神色是周颂不层看到过的。

商野将射过以后的性器依旧埋在滑腻腻的、热乎乎的甬道里。他抬头亲周颂。

他们的身上都是汗,四肢和肚子挨在一起滑溜溜的,又热得很。

周颂张嘴伸出舌头让商野亲。

直白粗暴的性事暂时画上了句号。

……

第三周,商野偶尔会给周颂解开手铐,也没有给周颂吃药了,因为周颂变得很乖。

他们做爱的频率逐渐变得频繁起来,商野其实重欲,达到目的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周颂很听话地张开腿给他操,做狠了都不敢抵抗,只是伸出手抱着商野的脖子,凑着用嘴亲他,颤着声音说轻一点轻一点。

商野揉着他下面勃起的性器,内心阴暗的念头终于得到满足。

做完以后,周颂浑身都湿透了,很多时候他是夹着一屁股精液,先吃完饭或者是做完别的事才被商野抱着去洗澡。

商野照顾得十分细致,不管是周颂吃饭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是自己动手。

他喜欢抱着周颂。解开手铐以后都不会让周颂双脚触地,他总抱着周颂在宽敞的屋子里活动。

他也喜欢亲周颂。两个人就算是看电影也能亲得气喘吁吁,然后做爱。

而周颂只穿着衬衫,被掰开屁股就能操。他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去找逃跑的机会,也不再抗拒做爱。正好相反,他爱上这种被男人拥抱的感觉,爱上他们做爱时那种刺激的快感。

做爱的时候也不是一开始那样沉默,商野喜欢说周颂下面的穴好紧,操不松;说周颂是生下来勾他魂的。